听到闺女没事儿,镇北侯松了口气,随即又拧着眉头问:“可打赢了?”顾知行想了想当时的现场:“小公子看着没什么伤的,季家的那位被打青了一只眼睛。”停下来以后,宁牧川这小子还哭的活像个受害者。“哼,季家那老东西在朝堂上说不过我,他孙子也打不过老子儿子,甚好,甚好。”镇北侯满意的笑出了声:“具体是什么事端?”小孩子之间能发生什么样的事儿,还要衿儿这个长姐亲自出面去解决?顾知行没发表自己的主观意见,拣要紧的说了说,而后道:“看大姑娘的意思是想自己解决的,不过明日若是真的报了官,恐怕您也得出面。”
顾知行:“......?”这是重点吗?
他挣扎道:“大姑娘没事,是小公子前些日子出了些事端,今日还同尚书家的公子打起来!”
听到闺女没事儿,镇北侯松了口气,随即又拧着眉头问:“可打赢了?”
顾知行想了想当时的现场:“小公子看着没什么伤的,季家的那位被打青了一只眼睛。”停下来以后,宁牧川这小子还哭的活像个受害者。
“哼,季家那老东西在朝堂上说不过我,他孙子也打不过老子儿子,甚好,甚好。”镇北侯满意的笑出了声:“具体是什么事端?”
小孩子之间能发生什么样的事儿,还要衿儿这个长姐亲自出面去解决?
顾知行没发表自己的主观意见,拣要紧的说了说,而后道:“看大姑娘的意思是想自己解决的,不过明日若是真的报了官,恐怕您也得出面。”
这事儿两个孩子都没有要告诉自己的意思,这让镇北侯无处安放的老父亲之心有些受挫,不过顾知行后半句话又让他感觉到了被需要,于是他高深莫测的应了一声:“我明日会空出些时间来。”
作为家主,这种事情怎的能让孩子们自己去面对呢?明日就告假一日,不去上朝了!
*
第二条早晨,宁衿甚至还未清醒,便听见逢春在耳边道:“姑娘,小公子来了!”
这会儿才刚刚日出,她睡意朦胧,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小公子来了,背着他的书箱,带着小竹姐姐和松墨!”宁牧川整日上学迟到的事儿全院子都知道,逢春也惊讶的很:“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宁衿一骨碌爬起来,迅速收拾好了以后一推开门——
果然看到紫竹院一大帮人整整齐齐站在门口。
愕然;“怎的起这样早?”
宁牧川昨夜回去以后,一想到今日他姐要帮他洗刷冤屈了,就激动的一整宿没睡,恨不得时间立刻飞到第二天,一大早就把紫竹院的人霍霍了起来,早早在碧落阁门口等着。
小竹打了个呵欠,无奈道:“大姑娘快些把人带走吧,他从昨夜就这样了。”
小孩的眼睛亮晶晶的,看不出一点困意,精神头足得很,他忐忑道:“阿姐,我们今日真的能将真相公之于众吗?万一我们找不到证据呢?万一王诘将砚台的碎片偷偷转移了呢?”
“安心,”宁衿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只需要勇敢的说出真相,其他的都交给阿姐。”
看着她温柔坚定的目光,宁牧川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些:“好。”
马车晃晃悠悠往国子监的方向去,许是有着宁衿在身边,昨夜一整夜都没睡的小孩儿这会儿困意上头,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到了书院门口,宁牧川被叫醒,强撑起精神同宁衿道别,去了南充班听学。
这事儿不是一去就立刻解决的,官府的人要午时才会来,在这之前他们还要照常上课。
女学门口,宁衿看着没有离开离开的逢春和桃枝,淡淡道:“将人好生照料,一会儿就按着我昨夜里说的那样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