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至今,秦清宴都未曾碰过她,偶尔去她房里,也只是和衣而卧,每当宁如筝想有所动作,他都推说累了。本想借补汤的助力,和他圆房,没想到竟是连门都不让进。即使如此,宁如筝还是维持得体的微笑:“既然王爷心情不好,那妾身下次再来吧。”秦清宴置若罔闻的继续批阅着奏折,这一看就到了深夜。他忙完,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一头倒在书房的床榻上,沉沉睡了过去。午夜梦回,梦境光怪陆离。秦清宴紧蹙着眉头,梦见自己站在宁栀夏的墓碑上,身形寂寥,孤苦无依。
宁迟渊一愣,不确定的道:“你真的忘记秦清宴了?想当初你为了他……”
剩下的话,再看到陆珩轻摇着头时,宁迟渊住了嘴。
宁栀夏不解的继续追问道:“哥,你说的秦清宴是谁?和我有关系吗?”
宁迟渊面无表情回着:“没什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你无需在意。”
一旁的陆珩紧接着岔开话题,“好了,天色不早了,栀夏你上马车吧,不然赶不到下一个驿站了。”
宁栀夏乖巧着应着,走向了马车。
宁迟渊扶着栀夏坐上马车后,朝陆珩郑重地行礼道别。
直到他们的队伍逐渐消失在陆珩的视线里,始终隐在暗处的清风才现身。
“陆珩,小姐好不容易重获新生,离开京城这样的是非地,你为何不让我跟在小姐身边,护她周全?”
陆珩拢着衣袖,侧头看向身后的皇城,温润的解释着。
“这皇城乃至天下都还在秦清宴的掌控之下,你一旦现身,秦清宴必定会顺着你的踪迹找到栀夏的,有宁迟渊在,你就放心吧。”
秦清宴蹙眉的看着案几上成堆的奏折,事情纷繁杂乱的让他一阵烦闷。
这时,书房外的下人来禀报。
“王爷,王妃来了。”
隔着门,看着门外那影影绰绰俏丽的身影,秦清宴竟有一瞬的恍惚是宁栀夏。
直到宁如筝在门外请安的声音,打破了他的这种幻觉,他心情更加烦躁。
“不见,滚!”
听到秦清宴毫不客气地让她离开的声音,宁如筝脸色一僵。
成亲至今,秦清宴都未曾碰过她,偶尔去她房里,也只是和衣而卧,每当宁如筝想有所动作,他都推说累了。
本想借补汤的助力,和他圆房,没想到竟是连门都不让进。
即使如此,宁如筝还是维持得体的微笑:“既然王爷心情不好,那妾身下次再来吧。”
秦清宴置若罔闻的继续批阅着奏折,这一看就到了深夜。
他忙完,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一头倒在书房的床榻上,沉沉睡了过去。
午夜梦回,梦境光怪陆离。
秦清宴紧蹙着眉头,梦见自己站在宁栀夏的墓碑上,身形寂寥,孤苦无依。
转眼场景变换,时光倒退。
只见在将军府那高大的银杏树下,自己担忧的望着树上面。
细小参差不齐的树干间,有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是栀夏。
“清宴哥哥!”
栀夏的手里拿着一串串银杏花,那时她说要给他做银杏的点心。
“栀夏!你快下来,那里太高太危险了!”
他张开双手,让宁栀夏跳下来,他会接住她。
栀夏乖巧的应着,拿着银杏花纵身一跃。
秦清宴明明看到她快落入自己怀里,却是手中一空。
他四处寻找,始终不见宁栀夏的身影。
一回头,宁栀夏的墓碑又出现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