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着宁如筝服侍,净了面泡了脚,换上了舒适的衣服。秦清宴越发觉得如筝的体贴温柔,胜宁栀夏千倍万倍。直到宁如筝亲自泡了一杯茶,端到了秦清宴面前。秦清宴随手端起茶杯,目光并没有看向一旁的宁如筝。入口茶水的滚烫让秦清宴本就焦躁的心一股子无名火起。他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上,冷斥道:“宁栀夏!你怎么泡茶的,是要烫死本王吗?!”
秦清宴一僵,缓缓地走了进去,仿佛像是怕惊扰什么。
走到床榻边,秦清宴蹙眉,感觉脚上踩了什么东西。
他退后半步,捡起脚下的东西一看,却是那日他给宁栀夏的请柬,已经被鲜血染红大半。
有下人匆忙赶来,见到秦清宴站在宁栀夏房里大惊,赶忙上前收拾着床榻,面带讨好。
“王爷,这还没来得及收拾,请您移步,免得这些脏东西污了您的眼。”
秦清宴一手扯过下人,冷声问道:“我问你,宁栀夏人呢?老实告诉我,不然你就跟阎王说去吧。”
下人被秦清宴吓得脸色苍白,忙不停的磕头求饶,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秦清宴在下人的一字一句中,一点点的无力的松开,手里的请柬摔落在地,神色怔仲,连下人什么时候离开了都不知道。
所以……宁栀夏,你真的死了?
不一会儿,摄政王在宁栀夏的房间的消息就传遍了将军府。
下人们都不敢近前,更不敢怠慢摄政王,只是按时送饭菜放到房门口就离开了。
就这样,一天一夜过去了。
房间外面,下人们见摄政王久久不出,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不是说摄政王喜欢的是大小姐吗?成亲当天还过来,我看也不过如此。”
“听说迎亲队伍经过二小姐的墓地,怕是摄政王是在悼念二小姐吧?”
正当下人讨论的正起劲的时候,秦清宴面无表情的从房间走了出来。
在他目光锐利的视线下,下人们噤若寒蝉的闭了嘴。
他又变回了那个冷酷无情,面容冷肃的摄政王。
秦清宴走出了将军府,接过门房递过的缰绳,策马朝摄政王府赶去。
宁栀夏死了又如何?他秦清宴绝对不会为一个女人给绊住脚步!
摄政王府。
大红的喜字还没有撤去,只是早已换了女主人。
随着下人的通传声,秦清宴才行到厅堂就看到了疾步赶来的宁如筝。
宁如筝神色平静,仿佛昨日秦清宴没有赶来成亲不过是一桩小事。
她体贴的吩咐下人去打热水来给秦清宴净面,将秦清宴引到了主院。
看着宁如筝并没有问他去了哪里,秦清宴闪过满意之色。
要是宁栀夏,她肯定要问他去哪里了,他的事岂是她能过问的。
自己居然又想到了宁栀夏,秦清宴不禁蹙眉不语,神色冷凝。
宁如筝察觉着秦清宴的神色变化,关切的问道:“王爷,你怎么了?”
秦清宴舒展了眉头,淡淡的回道:“无事,你继续。”
他由着宁如筝服侍,净了面泡了脚,换上了舒适的衣服。
秦清宴越发觉得如筝的体贴温柔,胜宁栀夏千倍万倍。
直到宁如筝亲自泡了一杯茶,端到了秦清宴面前。
秦清宴随手端起茶杯,目光并没有看向一旁的宁如筝。
入口茶水的滚烫让秦清宴本就焦躁的心一股子无名火起。
他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上,冷斥道:
“宁栀夏!你怎么泡茶的,是要烫死本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