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宁迟渊应了下来,陆珩起身收起药箱准备离开。“陆珩,我们聊聊吧。”秦清宴沉声道。示意宁迟渊先行离开,陆珩转身看向秦清宴,态度疏离。“摄政王想和我聊什么?”秦清宴温声道:“你和宁栀夏……”陆珩却只是态度恭敬地回道:“王爷,栀夏和下官我向来发乎情止乎礼,还望王爷不要听信旁人的胡乱编排。王爷若无事,下官就先回去了。”话说完,陆珩就头也不回的转身。“陆珩,你一定要因为宁栀夏这个女人,和我生分至此吗?”秦清宴的声音低沉着传来。
早有防备的秦清宴的闪身躲过,示意侍卫驱散朝臣,免得误伤。
其实宁迟渊要进京,他一早就知晓,甚至还特地查了宁迟渊的身份。
得知他是宁家的养子,秦清宴神色复杂。
而今没想到的是,宁迟渊竟敢在皇宫公然地打他,感觉自己被冒犯到的秦清宴,正好最近心情不畅,直接挥退侍卫,就和宁迟渊在朝堂前的广场上打了起来。
当在太医署当值的陆珩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时候,两人都已经受了伤,却还没有停下来。
陆珩看着两人在广场上你来我往,难分胜负,他面含担忧。
宁迟渊会对秦清宴出手,他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迟渊会冲动到朝臣还没完全走就敢动手。
皇宫向来捕风捉影,传递消息最快,估计明天弹劾宁迟渊不敬摄政王的折子不会少。
想到宁迟渊此行回来的目的,陆珩疾步上前,分开两人,朝宁迟渊喝道:
“宁迟渊,你疯了吗?竟敢对摄政王动手,你边关的粮草还要不要了?”
宁迟渊被陆珩挡着,想到之前冬天艰难度过的兄弟们,攥紧的拳头无力的松开。
却还是嘴硬的看着秦清宴道:“只要他不怕敌寇入侵国土,尽管卡着粮食不放!”
秦清宴捂着被宁迟渊揍得发麻的肩膀,毫不客气地回道:
“只要他不私通敌国,敌寇哪来的机会入侵!”
“行了!都少说两句!”
陆珩厉声打断,拿出随身带着的药箱,挑出两瓶药分别扔给秦清宴和宁迟渊。
两人也不扭捏的直接上药。
陆珩有些头疼的望着两人,不过好在自己本就找宁迟渊有事,这样倒也好过特意去找引得秦清宴疑心。
“迟渊,你一会儿跟我回太医署,我给你好好看看,栀夏走前一直放心不下你,正好趁着你回来,给你好好治一治,也让栀夏放心。”
宁迟渊本来跟陆珩并没有太多交情,但是对方都把栀夏搬出来了,他没法拒绝。
看到宁迟渊应了下来,陆珩起身收起药箱准备离开。
“陆珩,我们聊聊吧。”秦清宴沉声道。
示意宁迟渊先行离开,陆珩转身看向秦清宴,态度疏离。
“摄政王想和我聊什么?”
秦清宴温声道:“你和宁栀夏……”
陆珩却只是态度恭敬地回道:“王爷,栀夏和下官我向来发乎情止乎礼,还望王爷不要听信旁人的胡乱编排。王爷若无事,下官就先回去了。”
话说完,陆珩就头也不回的转身。
“陆珩,你一定要因为宁栀夏这个女人,和我生分至此吗?”
秦清宴的声音低沉着传来。
陆珩转身回道:“王爷,我知道你不喜欢栀夏,栀夏却到死都喜欢着你。王爷不要她的真心可以,可万万不该的是践踏她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