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他们毒打时想过杀了他们,但是想到你和奶奶,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只要看到你,身上的伤口再多再疼都变得微不足道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但是哥哥,我不坏的,我不会去害陈慧,也不想背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你是个很厉害的律师,哪怕只是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只要你对我还有一丝的信任,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姜徊日期正是席之珩去拘留所看姜徊那天。“嗒——嗒——”一滴滴眼泪无声的落下,砸在薄薄的纸上,模糊了一片字迹。
像是看到了姜徊站在面前一样,席之珩颤抖着伸出手,将信封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信?姜徊什么时候学会写信给他了?
席之珩抬头望了望桌上姜徊的照片,心中泛起一阵阵苦涩。
信缓缓展开,每一个字都扭曲着,好像写信的人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中着下的。
哥哥: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请相信我,我并不想伤害陈慧!我更没有故意把她推倒!
哥哥,我八岁第一次见你,你给我的关心是我黑暗的过去中唯一一丝光明,除了奶奶,你就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我从小就失去了妈妈,爸爸不仅不关心我,还会跟陈慧一起虐待我,我恨陈慧,也恨我爸。
我在被他们毒打时想过杀了他们,但是想到你和奶奶,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
只要看到你,身上的伤口再多再疼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但是哥哥,我不坏的,我不会去害陈慧,也不想背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你是个很厉害的律师,哪怕只是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只要你对我还有一丝的信任,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
姜徊
日期正是席之珩去拘留所看姜徊那天。
“嗒——嗒——”
一滴滴眼泪无声的落下,砸在薄薄的纸上,模糊了一片字迹。
席之珩坐在地上,紧紧地靠着书柜,将信贴在胸口,仰着头抽泣着。
姜徊在那样无助的情况下只期盼着他的一丝信任,可是他却做了什么……
他终于明白那日姜徊为什么认罪认的那么痛快,与她的病无关,是对他彻底的绝望了,所以才觉得牢里牢外都是一样的。
席之珩扯着自己头发,伏在臂弯处抽噎着,一颗心仿佛被这一封信切割成了无数块。
可现在他除了满心懊悔也无济于事……
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的席之珩一回到家就被席母拉着说结婚的事。
方颖坐在一旁,紧紧地攥着衣角,看着席之珩冷漠的脸一脸紧张,她心里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
“行,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五吧。”席之珩没有一丝反对,甚至连日子都给定好了。
席父一听,气愤的站起身:“小珩!姜徊她才……”
“闭嘴!老提一个死人都不嫌晦气!”席母张嘴就把席父噎了回去,“小珩都没说什么了你还有什么意见?”
方颖已经呆住了,她以为自己幻听了,立刻又问道:“之珩,你是说真的吗?要和我结婚?”
“要是不结就算了。”席之珩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席母赶忙扯住他,解释着:“结结结,小颖她只是太高兴了,怕你逗她。”
方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一脸笑意的点点头。
席父失望地看了席之珩一样,气哼了一声回了房。
席母翻着画册,指给席之珩看:“这是小颖挑的,看看好不好看?”
方颖已经想象到了穿着白婚纱嫁给席之珩的场景,她不由的红了脸,眼中满是羞涩。
席之珩推开画册,解开领带,语气冷道:“随便你们挑吧,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