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婆母好些我们再聚。”林颂清与司马祈宁依依惜别,年幼时二人总是盼望着逢年过节的见上一面,等长大些了见面容易多了,却被家中事务缠身,反倒比小时候还不能常见面些。项准扶着林颂清上了马车,自己再潇洒地一步跨上,二人便乘着马车扬长而去。各家女眷瞧见项准便心生羡慕,虽说大家的出生都不错,嫁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如项准这般英俊潇洒的还是少数。年龄稍大些的不说是大腹便便,脑门那几根头发也是少得可怜。
听到那小厮说的话,方晴雨也被吓了一跳。虽说先前知道了项准并非传闻中那般丑陋,但是他清缴爆杀无数西海人可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自己与林颂清一向不和睦,但本意也绝非是想与项准作对。
“不知太子妃可否容我先行一步,我夫君已在门口等候。”林颂清只是想到项准在门口等着自己便高兴极了,便抬起下巴朗声道。
“今日就到这里吧,众姐妹都散了吧。”方晴雨见时候也不早了,又不想让林颂清先行一步回去让人以为自己怕了她,于是干脆直接结束了宴席。
林颂清从座位上起来,等不及一旁还在磨磨唧唧的司马祈宁便大步走向了门口。
天色已经渐黑,方府的门口亮起了灯笼。项准身着玄色常服,背着手面朝着大门。灯笼的光由上至下笼罩着他高大的身影,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你来了。”林颂清从台阶上蹦跶下来,也不顾身后还有别家的官眷在看着便搂上了项准的脖子。
项准见她这幅粘人样子,想来是受了些气的,便安抚道“先回去吧。”
一群女眷此时刚好走到了门口,见项准与林颂清竟当街如此甜蜜,纷纷都向着项准行个礼之后也开口揶揄了起来,“咱们这侯爷与夫人真是情深意切,连这点路程都要亲自来接。”
说话间众女子们也在偷偷打量着项准,走进这么一看这项准可比先前比武大会时更显得英俊。肩宽腿长极为高挑,鬓发漆黑眉毛硬挺,当真是血性男人的模样。
“我说你怎么不等我,原来是急着抱郎君呢。”司马祈宁也开口道,这林颂清竟一听到项准的名字就把自己抛在脑后,看自己不好好说道说道。
林颂清赶忙拉住司马祈宁的手,“好祈宁,就让我顺路送你一程吧,还是我现在差人去喊你家乔侍郎来?”
司马祈宁也不是真的恼了,她轻轻拍了拍林颂清的手背,“好了,我可不敢打扰你俩,我家轿夫已经来了。”
“等你婆母好些我们再聚。”林颂清与司马祈宁依依惜别,年幼时二人总是盼望着逢年过节的见上一面,等长大些了见面容易多了,却被家中事务缠身,反倒比小时候还不能常见面些。
项准扶着林颂清上了马车,自己再潇洒地一步跨上,二人便乘着马车扬长而去。
各家女眷瞧见项准便心生羡慕,虽说大家的出生都不错,嫁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如项准这般英俊潇洒的还是少数。年龄稍大些的不说是大腹便便,脑门那几根头发也是少得可怜。
“我看这侯爷温柔体贴得很,全然不似外头说的那般粗俗。”为首的女眷开口。
“想来也是,保不齐是别人见他年少有为刻意抹黑。”另一位女子附和道。
“要是我孩儿以后能有这气度便好了。”女人们眼见自己夫君已经指望不上了,便把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侯府内,林颂清把手摊在项准面前,嘴上是娇滴滴的话语,“你看她,让我弹了好久的琴,还好有祈宁陪着我,否则我都要委屈到落泪了。”
项准看着林颂清并无什么伤痕的双手,还是耐心地拉过来放在掌心揉了揉,“让我夫人受委屈了。”
“你说这方晴雨要是三天两头找我麻烦可怎么办?”林颂清想起今天被方晴雨使唤就生气,要是方晴雨德才兼备是个温婉贤良的太子妃,她林颂清也并不会这么不情不愿。只是方晴雨从小就爱使小绊子,看到什么都想据为己有,这才让林颂清看不惯她。
“那我就陪你去那方府。”项准回答。
“你陪我去有什么用。”林颂清听到他这么说也觉着好笑,便继续问道。
“再让你吹拉弹唱我就在旁边练剑,东砍一刀西砍一刀,吓得她们再也不敢喊我们上门。”项准也难得开起了玩笑,他伸出手摸了摸林颂清的脸颊。
“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不去就是小狗狗。”林颂清笑着指着项准。
项准听她这么一说,直接张口啃上林颂清的指尖。
“你真讨厌,你现在就是小狗狗。”林颂清没被咬疼,但还是挑着眉头冲项准喊道。
“什么小狗狗,我是大狼狗才对。”项准皱起眉头,一把将林颂清抱在怀中滚进了被窝里。
狭小的空间中,两人靠得很近,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项准俯下身,捏起林颂清的下巴就轻轻吻了上去。舌尖是女人津液中甜蜜的味道,林颂清刚刚肯定吃甜食了。
正在宽衣解带时,被吻得头脑发昏的林颂清推开了项准的大手,“我还没来完呢。”
项准坐直了身子,露出一个极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没想到女子的月事并不是三两日就能解决的,“我去浴房。”
“哈哈哈,要不要我帮帮你呀。”林颂清大笑起来,她也是最近才知道,先前项准总是半夜出去都是去用冷水淋浴,那正人君子的模样都是忍出来的。
穿好衣裳的项准见林颂清笑的及其猖狂,便又折回了床上。
“来,你帮我。”
林颂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没料到这男人竟让她用手帮忙,饶是到了半夜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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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端端与那林颂清置什么气?”太子赵圣鄞听闻今日方晴雨在宴会上差事林颂清一事,便不顾礼节也在晚间买通了宫人又乔装赶到了方府。
方晴雨今日本是痛快又高兴,只因让林颂清好好吃瘪了一番,要不是最后那忠勇侯亲自来了府上,自己定是要让林颂清唱个曲不可,“殿下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我与林颂清并无什么交恶,只是她迟来了些便弹了几首曲子罢了。”
“只是弹了几首曲子?”太子有些不耐烦,他手下的线人听到的可不止这些,“你们女儿家的事情,怎么闹都无所谓。要是牵扯进忠勇侯,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
方晴雨听完更是恼怒,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过分事情,怎么能惹得太子在婚前就对自己大发雷霆。但她知道自己这个太子妃的身份是怎么来的,便只好伏低做小般回答,“今日是不对,往后我一定多加注意。”
“知道就好,我先回宫了。”赵圣鄞今日并没有上报外出,他是买通了门口的宫卫才出来的,于是便着急着回去。
赵圣鄞现在看方晴雨横竖都觉着别扭,长相不过如此,怎么头脑还这般蠢笨?
竟公然与宰相之女,重臣之妻为敌。自己是什么身份,真厌恶一人根本就不用在这么多人面前出手,也更不急在一时。往后这六宫之事哪样不比这事复杂,她又如何能担当一国之母的职责。
方晴雨看到了赵圣鄞眼底的不悦,心下也是十分委屈。在赵圣鄞走后不久,她发疯似的摔烂了屋内的茶盏。
“林颂清,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