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项准灭了灯,掀开被子,像是以前那般规规矩矩的上了床。林颂清背靠着他侧身睡着,可下一刻就被项准搂在怀中。在以前,两人不曾有这么亲密的时刻。项准的胸膛是温热有力的,头顶也是他沉稳的呼吸,倒是给人一种安心又温和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被臀后的某处热源给打破了,林颂清想到昨日的种种便害怕地躲开了那里。可她不动还好,一动便更加不可收拾。“满儿。”项准沙哑的嗓音想起。“不准叫我满儿,你说好今日不碰我的!”林颂清一听到他叫自己小名就害怕,昨晚就是这样哄骗着自己来了一次又一次。
“去,快去把灯灭了。”林颂清捂着脸,没有忍心拒绝他,更没好意思看到项准那直勾勾的眼睛。
屋内霎时间变成了漆黑一片,只有一丝皎洁的月光越过窗台,让两人依稀看见对方的轮廓。
热烈又霸道的吻从脸颊转向嘴角,又从下巴到了锁骨。林颂清这才知道,男人似乎在这方面有着本能的掠夺,让她马上就软了身子。
冬夜的晚上,外头狂风大作寒冷刺骨。可二人的身体却如炭火一样炽热,柔软的腰肢上是粗壮紧实的腰腹。
只是项准毕竟还是童子身,提枪半天也不知道地方在哪儿。而林颂清在出嫁之前便有老嬷嬷教导,只得多领着他些。可当她的手掌遇上那巨物时,当下就吓得连连往外躲,这尺寸定是不可能放进自己身体里的。
项准只觉得脑子与身下都兴奋极了,一股子邪火一上来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君子模样。他见林颂清往上躲去都撞上了床板,于是略带粗鲁地一把将她拉回自己身下,大手摸到一处嫩滑水润便试探着往里去了。
“疼疼疼!”林颂清小脸煞白,刚刚的温情在顷刻间覆灭,身下是钝钝的撕裂感。
“满儿,我的好满儿。”项准听到林颂清喊疼也顿时间进退两难,只能是嘴上不停地亲吻与安抚。
最终,潮水滋润了土地,抚平了痛楚。
这一夜,花房惊颤,更深露重。
林颂清又一觉睡到了晌午,起来时她只觉得浑身乏力,身下更是酸胀难忍。
“莹莹。”
莹莹应声进来,小跑着来到了林颂清旁边,“夫人醒了。”
“你,等下你亲自给我洗了这套被褥。”林颂清不愿别的下人知道自己和项准这么晚才第一次行房事,于是吩咐给了莹莹去做。
莹莹是个聪明的,见林颂清睡眼惺忪又疲乏也明白了昨日发生了什么,“是,夫人。早间侯爷出门时让人炖了老母鸡汤,等会儿便好喝了。”
今日侯爷出门时一副意气风发又带着止不住的笑意,与平日的冷峻模样相差甚远。
这人还算是个有良心的,林颂清心想。
“还有,这是昨日回林府时老夫人上回给我的,想来夫人或许用得上。”莹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珐琅做的精致盒子,里头是乳白色的药膏,如羊脂般细腻,想来是涂在私处用的。
“我知道了,你放这吧。你先给我去烧些水,我想洗洗身子。”林颂清总觉着身上黏黏糊糊,可昨日半夜项准明明已打了水来擦拭了一番。
“是,我这就去,夫人您等我。”莹莹笑着,她是打心底里为主子高兴。自己伺候的主子,若是房事顺利想来夫妻间也就和睦些。
林颂清洗澡时,一低头便见身上深深浅浅的欢爱痕迹,羞得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看。
只是她似乎都忘了,自己在项准身上也留下了不少牙印。
另一头的项准第一次在军营里坐立难安,昨夜的销魂感受让他沉不下心看刚递上来的军报。林颂清柔软的腰肢与丰满的身躯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耳畔也是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和喘息声。
许是自己太粗暴了些,项准想着昨夜实在没忍住又来了一回,确实是自己做得不对。
想着想着,胯间又开始了反应,这初经人事的男人似乎比女人还魂不守舍的多。
“啪!”项准狠狠拍了大腿一掌,刺痛让他逼迫着自己静心看军报。
军报上写着,西海那边已经稳定,林颂铭不日也能回到京城。
项准今早递上西海与大梁一同治理西海的折子,皇上还未回复,也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那北斯来的使者团们已经回了北斯,此次出使大梁使他们见到了大梁的国富民强,想来也不会轻举妄动。
也许能暂时过上一段安稳日子,项准心想。
晚间。
当项准敲了敲门,正推开门时,就见到林颂清从椅子上往床上跑,似是想要装睡却为时已晚的样子。
“我正要睡下呢,你回来了。”林颂清讪讪道,扯着笑着摸了摸鼻子。
“夫人,今日身子可还好?”项准问道。
林颂清想着他似是为昨晚的事情而担心,“还行,还行,我擦了些药膏。”
“昨夜我多有鲁莽,请夫人恕罪。”项准原本站在离床两米的地方,此时缓缓向床边走来。
嘴上说的好听,也不见你昨日怜香惜玉,林颂清心想。
“反正,今日你是不能碰我了。”
“嗯。”项准灭了灯,掀开被子,像是以前那般规规矩矩的上了床。
林颂清背靠着他侧身睡着,可下一刻就被项准搂在怀中。在以前,两人不曾有这么亲密的时刻。项准的胸膛是温热有力的,头顶也是他沉稳的呼吸,倒是给人一种安心又温和的感觉。
只是这种感觉被臀后的某处热源给打破了,林颂清想到昨日的种种便害怕地躲开了那里。可她不动还好,一动便更加不可收拾。
“满儿。”项准沙哑的嗓音想起。
“不准叫我满儿,你说好今日不碰我的!”林颂清一听到他叫自己小名就害怕,昨晚就是这样哄骗着自己来了一次又一次。
“好满儿。”
项准的大手探进睡服,林颂清根本招架不住。
其实项准的内心是不安的,为何自己会如此痴迷这种感受?可见到林颂清之后那些本就想好的善念便荡然无存,只有一些最原始的欲望冲击着脑袋。
以往他视金钱地位如粪土,只求为人坦荡不愧于天地。而现在,什么坦坦荡荡,答应了夫人的事情一秒便变了卦。
这一回生二回熟,项准这无师自通的本领不仅仅是用在读书与行军打仗上,现在他已经完全懂得如何拿捏林颂清。与他相比身材娇小的林颂清就像一条案板上的小鱼,被项准翻来翻去却又无力抵抗。
压抑不住的叫声过后,香汗淋漓的林颂清推搡着还在兴头上的项准,“我不要了!你还是给我睡地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