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说的话。”舒岑没所谓的撇撇嘴,继续准备着酒精棉签。“本小姐长这么大,还没照顾过谁呢,自己把袖子挽起来。”牧砚依着照做,解开袖口的扣子,把手摊在舒岑的面前。“这是要拿我练手?”舒岑调侃道,“怎么?怕你无福消受啊?”男人轻点头,眉峰一挑。“乐意之至。”舒岑看着面前修长的手,不禁暗自感叹。真好看啊。泛红的指尖和骨节,若隐I若现的青筋,打开着她无限的想象力。
舒岑把手抽了回来。
“试什么试,你手都这样了。”
“……”
舒岑一边打开医药箱,一边碎碎念的。
“再说了,我刚才说的是实话没错啊。”
牧砚:“……”
舒岑不知道,这简直比质疑男人的身高,更加过分和挑衅。
牧砚挑起她的下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记住你说的话。”
舒岑没所谓的撇撇嘴,继续准备着酒精棉签。
“本小姐长这么大,还没照顾过谁呢,自己把袖子挽起来。”
牧砚依着照做,解开袖口的扣子,把手摊在舒岑的面前。
“这是要拿我练手?”
舒岑调侃道,“怎么?怕你无福消受啊?”
男人轻点头,眉峰一挑。
“乐意之至。”
舒岑看着面前修长的手,不禁暗自感叹。
真好看啊。
泛红的指尖和骨节,若隐I若现的青筋,打开着她无限的想象力。
她故作镇定的,拿着棉签,开始小心翼翼的涂着,担心酒精过于刺激伤口。
却发现牧砚对于这点伤,可以说是根本面不改色。
按照流程来说,她现在不应该是,还要给伤口呼呼吗?
真是浪费了她的一番苦心。
舒岑总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用棉签点了点他的伤口。
牧砚轻轻皱眉,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揉了揉她的脑袋。
“会痛。”
只是他不习惯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而已。
但显然也看出了,舒岑有些顽劣的小孩心性。
舒岑看向他的眼睛发亮,嫣嫣一笑。
“那我给你呼呼。”
说完,舒岑就立马低下头,轻轻的吹着男人受伤的手指。
牧砚哑然失笑。
能让他的宝贝有如此乐趣的体验,受点伤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包扎着伤口,舒岑用纱布直接在男人的手上,系了一个偌大的白色蝴蝶结。
看着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交代牧砚。
“记得让人把我朋友们放了。”
是她把人叫过来陪着玩的,真出事了以后她还怎么混?
牧砚看着自己的手,冷呵了一声。
“原来这才是夫人费劲周折,想要达到的目的?”
突如其来的对他好,就为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舒岑扑过去捧着他的脸,笑嘻嘻的问。
“你在吃醋吗?”
牧砚没说话,也没躲开只是看着她,似乎有些低落。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这样,他恨不得让那些野男人,在牢里蹲一辈子。
舒岑不乐意了,控诉着。
“你冷暴力。”
牧砚知道,这已经上升到态度问题了,沉声开口。
“没有。”
“那你就是死鸭子嘴硬。”
“……”
牧砚拉下她的手,清隽的脸表情严肃认真。
存在感极强的喉结滚动,发出声声入耳的字音。
“第一,我还活着。”
“第二,我不是鸭子。”
“第三,……”
舒岑抢答,“你嘴硬!”
话音未落。
她的唇就被男人封住。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牧砚利落的摘下眼镜丢到一边,吻带着野劲,像是在惩罚人。
“……”
舒岑头晕目眩的,手穿进男人的西服中,环住他。
第三,他吃醋了。
……
“咚咚”两声。
房门被敲响了,舒岑瞬间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她,她,她旗袍扣子,怎么开了?!
而牧砚的目光正落在她领口。
舒岑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
“嗯。”牧砚应声。
感觉到她想要逃跑,把人扯了回来。
“别动。”
说着,舒岑感觉自己的背上一凉。
牧砚的手绕过去,帮她将内衬的暗扣合上。
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整理旗袍,牧砚伸手帮忙。
“急什么?”
“这是在家,又不是野外,没人敢进来。”
舒岑红着脸推开他,“你快去开门,等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
两个人在房间里面,半天没人出来开门,肯定会多想的。
牧砚倒是不急,笑的清朗。
“我们没干什么吗?”
虽然在他看来,这点确实不够看的。
舒岑停下系扣子的动作,发毛的瞪着他。
“你还笑!”
“自己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把我解成这样,下I流!”
牧砚摸了摸她炸毛的头发,“嗯,都是我的错。”
男人随手将她领口,系反了的两个扣子,调正。
“我去开门。”
门一打开,琴姨就端着汤,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
余光瞥见房间里,略显尴尬的舒岑,和蔼的脸上笑容意味深长。
“先生,这是老夫人亲自煲的海参杞参汤,说一定要送到您手里。”
牧砚揉着太阳穴,“让奶奶没事多休息休息,我不需要这些。”
他现在都是一身的火气没处发,更别说再给他来点上火的汤。
坐在沙发上,已然抽起了烟的舒岑,咯咯的笑。
夹着烟的手托着下巴,往门口看,“琴姨,你把汤放着吧。”
“牧砚确实需要好好补一补。”
不然啊,可太能忍了。
要说逢场作戏的形式婚姻,她和牧砚应该是越生疏,越相敬如宾才好。
这样霍家以及外界盯着牧砚的人,才不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可很显然,他们不完全是走个形式。
似乎在较着劲。
她不开口,这男人真就能抑制住,绝不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