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呼着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可逃到一半,男人又一次将她笼罩。艹!!!救命。这老男人是打算亲死她!舒岑换不来气,急的不由自主的掉眼泪。尝到淡淡的咸味,牧砚彻底放开她的软。牧砚轻轻浅浅的亲了亲她,带走那小颗泪珠。“别哭。”一听这话,舒岑更是委屈了。像是被狗啃了一样,嫌弃的把嘴巴擦干净。牧砚把人紧抱在怀里,抚着她的背,“对不起。”他只是气着了,想让人听话一点。
舒岑下意识的缩了缩腿。
她完全相信,这阴晴不定的老男人,真能干出那样的疯事。
她的腿可值钱了,买过保险的。
舒岑推着他,挣扎着要离开。
“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丧心病狂的斯文败类,你放开我!”
她闲的没事,才会关心这老男人的手。
结果反而被打了,真是气死她了。
牧砚指背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低笑。
“嘴真甜。”
突然,舒岑被男人宽大的手扣住,一抹温软,重重的印在她的唇上。
“嗯……”
舒岑两只手胡乱的挥打着。
靠,
反了天了!
牧砚竟然敢强吻她!
昨天说好的,婚内不会乱动她的呢?
不会换气的舒岑,感觉自己头脑空白,整个人都要昏过去。
在她缺氧到极点的时候,牧砚松开她。
她赶紧深吸了一口气。
男人俊美的脸上深眸狭长,欣赏着她,疯狂而又优雅。
舒岑呼着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可逃到一半,男人又一次将她笼罩。
艹!!!
救命。
这老男人是打算亲死她!
舒岑换不来气,急的不由自主的掉眼泪。
尝到淡淡的咸味,牧砚彻底放开她的软。
牧砚轻轻浅浅的亲了亲她,带走那小颗泪珠。
“别哭。”
一听这话,舒岑更是委屈了。
像是被狗啃了一样,嫌弃的把嘴巴擦干净。
牧砚把人紧抱在怀里,抚着她的背,“对不起。”
他只是气着了,想让人听话一点。
那点念头,一时没控制住。
只不过,这女人犹如白纸般,一窍不通。
舒岑又想咬他,可看着男人后颈处,还在泛着血丝的两排牙印,动作一顿。
而且牧砚的手,好像也受伤了……
舒岑抿了抿唇,看在老男人已经向她道歉的份上,她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一口。
想着,舒岑往他怀里挤。
这男人身上真好闻。
真暖。
“亏我还在那个黄毛面前,不停的夸你!”
“终究是错付了!”
牧砚顺着她长发,低眸问道,“夸我什么了?”
舒岑冷哼,“不告诉你。”
“不是要打断我的腿吗?”
说着,舒岑一脚踢开盖在腿上的风衣。
“你爱打就打。”
舒岑耍起性子来,娇纵的很。
今天这才哪到哪,她是开酒吧的,一向看的开。
更何况,她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为了她以后的自由,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牧砚盯着眼前大片的白褪,少了风衣的遮挡,看的人目眩神迷。
他的手心,平缓的覆上,划过。
舒岑一颤,却躲也躲不掉。
“你,你,你不会真要打我吧……”
她可是靠腿吃饭的。
牧砚薄唇轻勾,“是啊。”
“牧某怎么能让夫人失望呢?”
舒岑按住他的手,说话磕磕巴巴的。
“老娘这么绝色的腿,你,你,你真舍得啊……”
牧砚笑意温柔,唇,靠近她的唇。
语调轻的慵懒。
“当然舍不得啊。”
“……”
舒岑耳朵一红,刚想骂人,就被牧砚顺势堵上。
这一次,牧砚没有像刚才那样,而是给足了她耐心。
“呼吸。”
舒岑一点点的去习惯,适应。
“唔……”
好像也有点尝到滋味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在宅院门前缓缓停下。
牧砚松开她,盯着眼前被亲的眼花缭乱的女人,眸色晦暗。
他刚才完全可以再用些手段,让一切变得更加顺利。
在车上,就可以得到。
不过,他可不在乎这些蝇头小利,他要他的宝贝彻底离不开他。
不管是在心理上,还是生里上。
都和他一样爱她。
舒岑没什么力气的,抓着男人衣袖。
“老公抱~”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动,还有些没缓过来。
混迹京城各种场所的她,这种事情见多了。
每次看别人亲的你死我活,她都嗤之以鼻。
没想到到自己身上,真上头的要命。
牧砚拿过风衣把人裹了起来,抱下车。
直接把舒岑带回了房间,放到沙发上。
“乖,等我一下,有点事。”
说完,牧砚就打算先去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衣角被一只小手拽住。
舒岑睨了一眼,他一直刻意回避的左手。
“我看看。”
见他不回答,舒岑环着手臂。
“不让看?”
“行,以后别亲我。”
她真就搞不懂了,她好心好意关心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拒绝她?
手都不让看,那哪里能看?
牧砚无奈叹气,把受伤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舒岑拉过他的手,男人如画如斯的手指内侧,像是被玻璃划过,上面几道口子,还有浅浅的擦干了血迹。
舒岑心里一跳。
“怎么弄的?”
牧砚收回手,“不小心把茶杯摔了,收拾的时候没注意。”
“我去处理一下。”
见他又要走,舒岑赶紧把人拉住。
“你不是左撇子吗,准备让谁给你处理?”
舒岑这两天就注意到,牧砚居然和她一样,也是左撇子。
难怪两个人并排坐,手都不会打架。
“坐下。”
舒岑别扭的起身,“医药箱在哪?”
牧砚:“储物柜顶层。”
舒岑走过去打开柜子,踮着脚去勾里面的医药箱。
该死,这柜子做这么高干什么?
真是火大!
舒岑高举着的手,忽然被按下。
一道身影从后而至,牧砚拿下医药箱,递到她手里。
“不常用。”
“之后会调整一下家里的布局。”
舒岑倒是很少碰到,自己够不着的东西,因为她已经很高了,可牧砚比她还高出一大截。
舒岑回到沙发坐下,见牧砚跟过来,上下打量着他。
“有190没?”
“193.5。”
舒岑噗呲一笑,“还真是男人该死的执念。”
“嗯?”
牧砚不明所以。
他只是正常回答了,体测时的身高而已。
舒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抬起手,指间蜻蜓点水的,随意拨了拨他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
“可我怎么觉得,牧先生那天的表现……”
“一言难尽。”
牧砚扣住她的手腕,火热跳跃。
伴随着幽沉的声音。
“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