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酒吧。一辆近两米高的黑色大G停下,舒岑踩着恨天高从车里下来,及腰的青丝微卷,白皙的小脸上妆容不浓,但极其精致,黑色的羽毛纹旗袍,将她的曲线,勾勒的像妖精。露出的两条褪笔直,又白又长,过于完美的比例,让短旗袍看上去,反而给人像是她下方,没有什么布料的错觉。一进场,就有不少人投来目光。极品尤物。熟悉的合作人秦叙,直接走过来打招呼。“呵,今天心情不错啊?”舒岑戴着钻戒的手,拨了拨头发,笑的妖娆。
没有人回答他,舒岑柔软的手搭在他黑色的浴袍上。
牧砚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
停止了所有想法。
他今天才答应了舒岑,这样下去他的宝贝肯定会生气,他不想重蹈覆辙。
牧砚庆幸自己还算清醒。
在两个人建立绝对的信任之前,他不想让舒岑觉得,他是个多么在乎欲的人。
只是,那些破事让他烦躁不已。
纷纷扰扰,他却无处可躲。
舒岑浑然不知的抱住眼前的人。
牧砚喜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宝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想法最简单。”
牧砚心无旁骛,细细点点亲着。
直到彻底平静下来,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里面存放着一枚戒指,顶部镶嵌着指节大小的全美方钻。
即便在微光下,也熠熠生辉。
牧砚拿起舒岑搭在被子上的手,将戒指缓缓戴了进去。
轻轻抚了抚舒岑脸旁的发丝。
“宝贝,欢迎回来。”
……
舒岑一觉睡到自然醒,抬手就要揉眼睛。
刚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忽然被闪了一下。
“呃……?”
舒岑眯着眼睛渐渐睁开,突然发现右手指间,多了一枚大钻戒。
“卧槽!”
舒岑瞬间清醒,赶紧坐了起身,不敢相信的盯着手上的戒指,看了又看。
牧砚送的吗?
她扭头看向自己身边,有人待过的痕迹。
但是显然已经离开了。
舒岑爱不释手的,摸着那颗大方钻。
她本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这种东西,也压根没在意过,结婚有没有对戒之类的。
可真当收到的这一刻,绚丽夺目钻戒戴在手上,谁看了不迷糊啊!
舒岑冷静了一下。
全方位无死角的,把钻石看了一遍。
“这么大个,不会是假的吧?”
豪门里,一毛不拔的铁公机,圈内也没少听说。
正想着,房门就被敲响了。
“夫人,您醒了吗?”
舒岑爬起来去开门,脚一落地,就觉得好像被碾过,怪没力气的。
她来不及多想,赶紧打开房门,就看见琴姨站在门口。
“怎么了琴姨?”
“没事。”琴姨笑着解释道,“先生担心您睡太久,饿坏了肚子,就让我过来喊您下楼吃晚饭。”
舒岑愣了一下,“晚饭?”
好家伙,一觉醒来竟然天都黑了。
她这也睡的太久了吧?
还有一种越睡越累的错觉。
做梦真费精神。
“牧砚也在吗?”
琴姨摇头,“先生在翻译院,不回来用晚餐。”
舒岑松了一口气,“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关上房门,舒岑捂了下脸。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牧砚。
昨天,她貌似做了个无法言说的梦。
而那个对象就是牧砚。
难道真的是有一次过后,就会不停的想?
舒岑拍了拍脑袋,不许自己想下去。
洗漱完刚吃上两口饭,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好友许心寐打来的视频电话。
接通后,绚烂的灯光布满屏幕,许心寐的声音伴随着音乐声,以及周围的各种杂音,从听筒里传来。
“hello~舒岑宝贝~快来玩呀~”
舒岑被她捏着的声音恶心的不行,“你好好说话,我吃着饭呢!”
许心寐可爱又畏琐的嘿嘿一笑。
要不是脸长的好看,舒岑真的反胃。
“你人呢,结了个婚,场子都不要了?真准备守着男人过一辈子啊!”
反正离完婚,她算是看透了狗男人的本质。
舒岑揉了揉太阳穴,“我刚醒,这就过去。”
“卧槽!”
许心寐一眼就注意到,她手上的大钻戒。
“这不是英歌兰盛天拍卖会上,价值三个亿的全美方钻吗?你哪里搞来的?”
舒岑被她嘴里的金额吓到,饭都不吃了。
“什么?三个亿?!”
好吧,她为她怀疑牧砚买假货这一点,感到非常抱歉。
“啊啊啊啊!”许心寐抓狂的喊了两声,“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
她跟着陆景深三个月,没名没分没钱,搞半天就图了个生里|需|求。
简直越想越委屈。
“我不管,我离婚了,我伤心欲绝,舒岑宝贝你快过来陪我呜呜呜……”
“行了别装。”
舒岑擦了擦嘴,准备换衣服出门,安慰了两句。
“男人靠边,法I力无边。姐才是你最好的归宿,今天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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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酒吧。
一辆近两米高的黑色大G停下,舒岑踩着恨天高从车里下来,及腰的青丝微卷,白皙的小脸上妆容不浓,但极其精致,黑色的羽毛纹旗袍,将她的曲线,勾勒的像妖精。
露出的两条褪笔直,又白又长,过于完美的比例,让短旗袍看上去,反而给人像是她下方,没有什么布料的错觉。
一进场,就有不少人投来目光。
极品尤物。
熟悉的合作人秦叙,直接走过来打招呼。
“呵,今天心情不错啊?”
舒岑戴着钻戒的手,拨了拨头发,笑的妖娆。
“你怎么知道我老公送了我,十二克拉价值三亿的大钻戒?”
秦叙直接愣住。
他,好像没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