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文华郡主再次扬起手。乔鸢飞立刻将谭芸护在身后,太子则在看清她的脸后,神色微顿。随即瞧见乔鸢飞破裂的外裳,紧皱起眉头,“胡闹!”他训斥文华郡主:“今日赏花宴是你设的,你作为主人家该好好待客,怎么还……”“知道了知道了。”文华郡主很是不耐烦的打断。她看看太子身后,有些失望的问道:“阿渊哥哥没来么?”太子语结,默了片刻才说:“阿渊去了湖心亭那边……”话没说完,就被文华郡主打断,“湖心亭?”
冬叶忙挡住乔鸢飞后背,园中则响起了一阵低呼和抽气声。
姑娘们都惊呆了,她们知道这位郡主脾气不好,可平日里打骂奴仆也就罢了,今日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贵女下手。
谭芸父亲虽品阶不显,但那也是朝廷命官啊!
“文华!”方才的男子声音渐近,众人回头,忙齐刷刷的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文华郡主撇撇嘴,也收起鞭子敷衍行礼:“太子表哥。”
太子见她满脸无谓,不由得叹口气:“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文华郡主指着乔鸢飞道:“还不是这两个贱人,一个想摘我母亲的花,一个出言不逊冲撞我。我看她们不顺眼,就想教训一顿。”
太子闻言,转头看向乔鸢飞和谭芸。
谭芸立刻辩解:“太子明鉴,我表姐并未想摘花,只是见那花儿开得漂亮,就想凑近仔细瞧瞧。我、我则是因为郡主说我姐姐……”
“还敢狡辩?”文华郡主再次扬起手。
乔鸢飞立刻将谭芸护在身后,太子则在看清她的脸后,神色微顿。
随即瞧见乔鸢飞破裂的外裳,紧皱起眉头,“胡闹!”
他训斥文华郡主:“今日赏花宴是你设的,你作为主人家该好好待客,怎么还……”
“知道了知道了。”文华郡主很是不耐烦的打断。
她看看太子身后,有些失望的问道:“阿渊哥哥没来么?”
太子语结,默了片刻才说:“阿渊去了湖心亭那边……”
话没说完,就被文华郡主打断,“湖心亭?”
她眼睛亮亮的,正要提裙朝湖心亭去,就听太子道,“你打了人,就准备这样算了?”
文华郡主皱起眉头,不耐烦道:“怎么,还要我堂堂郡主给她们赔礼道歉不成?”
太子没话说了。
文华郡主已经转身雀跃离开,太子看着她的背影眸色微深。
再回过头来,脸上便带了歉意。
他朝乔鸢飞拱手,歉疚道:“文华从小小性子骄纵,今日伤了乔姑娘实在抱歉。乔姑娘衣服破了,还是先去处理一下吧。”
见乔鸢飞微微侧身避开,他也不强求,只喊来公主府的婢女叮嘱:“带乔姑娘去客院,再请医女来。”
乔鸢飞却道:“不麻烦殿下了,我回府自行处理便是。”
太子拧着眉头说:“你这副样子出门被人瞧见,明日便会有御史弹劾静安姑母教女无方。之后,你的日子怕是不会再平静了。”
乔鸢飞想了想,觉得也是,便垂头道谢。
太子这才松口气,叫人带乔鸢飞离开。
谭芸牢记乔氏的叮嘱,今日和乔鸢飞寸步不离。谭玲也记着乔鸢飞的话,乖乖的跟着走了。
几人随婢女往客院去,不料这方向正好路过湖心亭。
湖心亭外场地宽阔,文华郡主邀请的上京公子哥都聚集在这玩投壶射覆游戏。
而亭内,却坐着两个男子两个姑娘。
其中一个姑娘赫然是文华郡主。
谭芸远远就看到了文华郡主,心中骂了句晦气,想着问丫鬟能不能绕开。
谁料还没来得及开口,摇着扇子的谭晖却先看到了她们:“五妹妹?乔家表妹?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是来找人吗?”
他话语斯文温和,声音却很大,足以叫众人都听见。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就连亭中的赵渊,也偏过头,将视线精准无误的落在了乔鸢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