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何不敢的……接就接……来人,给我们八皇子写赌票!”随着他的声音,赌坊伙计连忙过来写赌票,一式两份那种,然后,就是签字印手印。江凡拿过赌票,看了看之后,嘴角微勾,眼里充满了戏谑和玩味。对面的黄衣冠和其他纨绔看着江凡手上那一叠赌票,眼里全是嘲讽和怜悯。江凡竟然连一分钱都没留。自己做庄也就算是,竟然还特么的又去押赌坊里的注。还特么的都押自己赢,这家伙得傻到什么程度,才这么想不开。
除掉现在拿到手的十三万六千两,还可从那些纨绔手上拿到一百二十二万四千两。
楚家兄弟拿着手上的银票,双手直发抖,十三万六千两银子啊,这特么的,感觉手好沉。
两兄弟心脏都狂跳不止,看向江凡的目光,已经从震惊变得麻木。但又感觉真的刺激之极。
跟着江凡,他们兄弟总感觉好玩,他们长这么大,还没玩过这么刺激又疯狂的事。
不过,想到江凡若是输了,只怕就惨了。心里不免又有些担心起来。两兄弟本想跟江凡说一声,要不就算了。
可还没等两兄弟开口,江凡却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
只见江凡将那十三万六千两银票拿过去,又从身上拿出一万两,再加上他们两兄弟给江凡的银票,江凡拿出了十五万两,直接递到黄衣冠面前。
“来……押孤赢,一共十五万两!接吗?”江凡对黄衣冠玩味的笑道。
黄衣冠看着江凡递过来的银票,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们见到过疯狂的,没见到过江凡这么疯狂的。
特么的,这赌得也太大了,一下子就押了十五万两银子。他不敢接啊,若是赢了,还好说。十五万两就归他们了。
可若是输了,那可是要赔一百五十万两的,那他这赌坊,特么的就要倾家荡产了。
虽然,赌坊赚的钱不少,但问题是,大部分的钱全都给了大皇子啊。
自己黄家只拿三成,一年的利润他们拿到手,也不过五六十万两。这一赔就是三年的利润,他黄家也要伤筋动骨。
因此,就算知道江凡会输,可黄衣冠还是不敢接。
周围一众纨绔却是眼皮直跳,脸都气绿了,这江凡特么的竟然拿他们的钱,又去跟黄衣冠赌,这家伙还真会玩,几乎是无本买卖了!
我你玛!他们很想骂娘,可却又不敢出声,只能是不甘的看着,他们若敢出声,楚家兄弟的拳手就敢出手。
“怎么?黄禽兽,你这是怕了?”江凡笑嘻嘻的看着黄衣冠道,tຊ一句黄禽兽差点没让黄衣冠破防。
不过,江凡这句黄禽兽,倒是让周围的纨绔满脸好奇,不知道为何江凡会叫他黄禽兽。
有知道的人,连忙在那解释着。
当听到江凡是如何解释黄衣冠名字之时,不少纨绔发出一阵哄笑。甚至有人在那小声叫着,黄禽兽,名字不错!
听到这声音,黄衣冠气得浑身发抖,怒火中烧,本来不敢接的赌,脑袋一热下,冷哼一声道:
“哼……有何不敢的……接就接……来人,给我们八皇子写赌票!”
随着他的声音,赌坊伙计连忙过来写赌票,一式两份那种,然后,就是签字印手印。
江凡拿过赌票,看了看之后,嘴角微勾,眼里充满了戏谑和玩味。
对面的黄衣冠和其他纨绔看着江凡手上那一叠赌票,眼里全是嘲讽和怜悯。江凡竟然连一分钱都没留。
自己做庄也就算是,竟然还特么的又去押赌坊里的注。还特么的都押自己赢,这家伙得傻到什么程度,才这么想不开。
没有人觉得江凡能够赢,只感觉这小子怕是吓疯了。他们现在想的是,这货将如何胜这场比试,又如何应对这场押注。
“走了……七天之后,我们再来收钱!”江凡对身旁的楚家兄弟道。
两兄弟愣愣的看着江凡,这才回过神来,他们对视一眼,一脸的苦笑。
这家伙赌这么大,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他难道就不怕最后会收不了场!
可看到江凡那自信淡然的神情,两兄弟又莫名的感觉江凡怕是有应对之策。
随即,两兄弟跟着江凡离开了赌坊,两人此时还未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神来。
他们从楚府带了一万七千多两银票出来,如今,江凡身上只剩三千多两银票了。剩下的钱全都押注了。
这还不算,江凡还背了一百三十六万两的赌债在身,赢了,这钱是他的,输了,那就是他要给别人的。
就在两兄弟离开赌坊之后,整个赌坊顿时炸开了锅。
一众纨绔争相告知,很快,整个刚入夜的京城,就被这件事给传遍了。
八皇子到了黄家赌坊,自己做庄跟一众纨绔下了一百三十六万两的赌注。
有不少纨绔满脸可惜,他们可惜自己没凑上热闹,不然好歹也要捧一次场。
另外还有一件事也传遍了京城,就是黄衣冠名字的解读,衣冠禽兽也传遍了京城,跟黄衣冠不对付的人,见面就会叫一声,黄禽兽,你好啊!
黄衣冠气得咬牙切齿,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黄衣冠回到家中,他父亲黄贞仁此时将家里的东西已经砸了少,嘴里更是骂骂咧咧的。
“竖子欺吾,竖子欺吾啊!老夫两个儿子,取得如此好名,到了他嘴里,竟然成了臭名……老夫一定要向陛下讨个说法!如此嚣张跋扈、张扬气盛之人,怎可夺嫡!”
听到自己父亲怒骂的声音,黄衣冠连忙跑得没影了,这种时候他哪敢触自己父亲的霉头。
他本想向自己父亲汇报一下江凡押了十五万两银子的事。现在看来,这事还是得找个机会再汇报了。
毕竟,他父亲现在可在气头上,自己老弟因为名字的解读,即使被江凡打断了腿,也没有逃过被他父亲打烂屁股的命运。他逃得过!?
另一边,随着这两件事在京城越传越广,很多人都知道了,其中就包括燕皇。
他听到这件事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彻底呆住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那八子这么勇的吗?这么疯狂的吗!
一赌特么的就是一百多万两的赌约,他就不怕输了还不起?
燕皇总感觉自己这儿子自从不再隐忍之后,怎么感觉就像变了个人,张扬,年轻气盛,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疯狂。
报复楚星河时的腹黑,忽悠人家两个儿子当保镖,然后就是闹得全场皆知的三场赌约。到现在竟然背上一百多万两的赌约。
这特么的算什么事?他感觉脑袋都大了,自己这儿子怎么就这么能惹事呢?
“大伴,你说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大胆呢?他若是赢了,还好说,可若是输了,将如何收场!”燕皇皱眉对身旁的太监总管道。
太监总管闻言,小心翼翼看了眼燕皇的脸色,连忙道:
“陛下,八皇子可是您的麒麟子,他或者自有计较。奴才虽然不了解八皇子,可自从八皇子出现在您眼前后,每次行事虽然出人意表,但也没有让陛下失望一次!这次,他应该也不会让陛下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