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穗岁冷笑一声:“倒打一耙!要不是你今天打她,她会跑?”她基本已经确定了,苏荷是提前一步去了安西,她的目的不难猜。原本苏荷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但她今天过去自爆也要去随军,瞬间打乱了苏荷的准备,唯恐她同去安西会扰乱了她重生后制定的计划,这才会提前行动。这重生小绿茶,还挺警惕,不过她很好奇,苏荷一个嫁给秦恪的已婚少妇,就算提前她一步去了安西,又凭什么博得秦君英的喜欢,秦恪又怎么办?蓦的,孟穗岁眼神一闪,福至心灵,她该不会是准备冒充她,当秦君英的婆娘吧?
孟穗岁看着手里的护肤品,爱不释手,改变第一步开始了!
她迫不及待倒出暖瓶里的热水,洗了洗脸,细细在脸上手上涂抹了一层护肤品。
等待护肤品吸收的时间里,她也没闲着,直接脱鞋上炕,开始费力地做起了瑜伽,人总要努力的,不能真的死乞白赖当一条咸鱼,她要当美人,大美人!
原本只是想试试这具身体的柔韧性,可只是简单的两个动作,就令她汗流浃背。
“嘶——”孟穗岁疼的倒抽一口凉气,眼泪都飙了出来,柔软的胖子不好当。
最后,孟穗岁瘫软在炕上,大口喘着粗气,胸前沉甸甸的胸器让她颇感压抑,她垂眼看了看,又伸手抓了两把,嘀咕道:“听说胖子瘦了胸也没了,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思索间,孟穗岁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觉直接睡的天昏地暗。
直到金沟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闹景象,巨大的拍门声隆隆作响,吵嚷声把孟穗岁吵醒:“开门!开门!孟穗岁!你把我们家苏荷藏哪儿去了?!”
孟穗岁半梦半醒间睁开眼,揉了揉酸疼的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孟穗岁!苏荷到底在哪儿!”一道熟悉的老太太声音响起,让孟穗岁倏然睁眼,她瞳孔一缩,皱着眉从炕上滑下地,匆匆跑出院子,已经临近黄昏日落了。
一打开门,孟穗岁就语气冷沉道:“苏荷不见了?”
门外站着不少人,都是金沟屯的老乡,男男女女,有些是义愤填膺,想要帮忙找回苏荷,有些则纯粹是为了看热闹的,而为首的正是今天下午见过的小脚老太太。
老太太身边站着一个模样猥琐的青年,他看到孟穗岁时脸上闪过厌恶。
青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指着孟穗岁的鼻子臭骂道:“孟穗岁!我娘说你今天去了我家,和我大嫂说了会话,你说,是不是你帮着她跑了?真不要脸!”
孟穗岁脸色一冷,直接伸手把青年的手指使劲一掰:“嘴巴放干净点!”
“啊——”青年脸色青白交错,疼的龇牙咧嘴:“放,放开!”
“哎哟!杀人了!杀人了!你放开我儿子!”小脚老太太一看儿子疼的脸色发青,忙上前帮忙,不过,在她过来的时候,孟穗岁已经松开了手,顺势一推。
青年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个屁股蹲,和身形庞大的孟穗岁一比,他和鸡仔差不多。
“儿子——”小脚老太太声嘶力竭,旋即扑到青年身上,哭天抹泪。
孟穗岁可懒得管他们,她看向人群,又重复问了一遍:“苏荷不见了?”
有人回道:“今儿下午人就不在了,村里都说没瞧见人,估摸着是跑了。”
孟穗岁被这些人的话给气笑了:“跑了?她家就在金沟屯,她往哪儿跑?而且就算她真的跑了,你们上我家来敲门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把人藏起来?”
苏荷又不是从外头拐来的女人,她就算是跑,又能跑到哪儿去?
“就是你!今天就你去找苏荷了,不是你和她说了什么她会跑?!”小脚老太太搀扶着自己的儿子,眼神恼恨地瞪着孟穗岁,是铁了心要把这口锅背在孟穗岁身上。
她都想好了,老孟家富裕,打着这个旗号铁定能要点好处!
孟穗岁冷笑一声:“倒打一耙!要不是你今天打她,她会跑?”
她基本已经确定了,苏荷是提前一步去了安西,她的目的不难猜。
原本苏荷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但她今天过去自爆也要去随军,瞬间打乱了苏荷的准备,唯恐她同去安西会扰乱了她重生后制定的计划,这才会提前行动。
这重生小绿茶,还挺警惕,不过她很好奇,苏荷一个嫁给秦恪的已婚少妇,就算提前她一步去了安西,又凭什么博得秦君英的喜欢,秦恪又怎么办?
蓦的,孟穗岁眼神一闪,福至心灵,她该不会是准备冒充她,当秦君英的婆娘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孟穗岁就嘴角一抽,还真是不无可能,从秦君兰和王秀娟的话中可以知道,秦君英压根不知道家里给他说了这么一门亲事!
她一旦冒充,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就算后脚过去也晚了。
好个绿茶婊,这小心思真是一个接一个,不过,也得她愿意配合才行!
孟穗岁面罩乌云,也不管外头看热闹的众人,直接转身回了屋。
金沟屯虽然算不上偏僻,但tຊ这个年代的汽车火车并不多,往往一天就那么一班车,苏荷就算想抢占先机,也得条件跟得上才行,现在追过去肯定能追上。
秦君英不见得有多好,但她这个人,就是不能遭算计。
既然苏荷耍心思,那她就偏不能如她的意,更何况,这么好的一个ATM机,可不能让她跑了,从金沟屯去安西,一路上长着呢,这个刷分的机会绝不能放过。
孟穗岁没在苏荷跑了的事情上犹豫太久,直接重整旗鼓,准备出发去追人了。
原主从没去过大木县之外的地方,也没坐过汽车,对于当代交通工具所知非常少,她还得和赵魏玲仔细打听了一下,别苏荷没找着,反倒是把自己给弄丢了。
她刚把东西收拾好,赵魏玲就听说消息,从地里匆匆忙忙赶回来了。
赵魏玲回来的时候,院子外头汇集的人也都散了,她一进院子就把锄头给扔到了一边,健步跑进孟穗岁房间,当看到人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秦恪他娘真是个黑心肝的,欺负人都欺负到咱们老孟家头上来了,穗岁你别怕,娘肯定给你讨回来!”赵魏玲气得脸红脖子粗,母鸡护小鸡似的上下检查着孟穗岁。
孟穗岁拉着赵魏玲的手,朝她笑了笑,有些怯弱似的舔了下嘴唇,这才道:“娘,我没事,但是我有件事得和你好好商量一下。”
赵魏玲脸色一变,反手握住孟穗岁,紧张兮兮道:“咋了?是不是哪儿伤着了?”
孟穗岁哭笑不得,但心中也为赵魏玲这份热烈的母爱感动。
她沉默了片刻,说道:“娘,我想去追苏荷,我想现在就去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