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和妻子商量后,决定今年就在沈北过年了。正好姜穗禾也在这,他们可以一起考察市场,研究下一季度的新款式。张大山坐的是前一天晚上的火车。早上九点,火车准时到站。姜穗禾站在出站口,看到张大山后赶忙呼喊。“张厂长!这里!”张大山和妻子看到姜穗禾后,赶忙朝她这边走来。“姜老板,好久不见了啊。”
封瑾序说完那番话后,期待的看着姜穗禾,等着她的答案。
在姜穗禾离开沈北的这段时间,封瑾序一直在脑海中回忆两人的相处过程。
想着想着他发现,自己的一些做法,真的很伤姜穗禾的心。
越回忆越发现,原来姜穗禾为他做了那么多事,而且他也早就爱上姜穗禾了。
确定了对姜穗禾的感情后,封瑾序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现在的姜穗禾对他来说简直太陌生了。
之前姜穗禾看着眼睛里全是爱意,现在确实一片冰凉,毫无波澜。
想起这些,封瑾序慌了。
所以在得知清北大学放假时间后,他特意在火车站等着,想第一时间看见姜穗禾,和她说出这些话。
哪知两人时隔半年再次见面,又是以争吵收场。
思绪回笼,封瑾序见姜穗禾迟迟没有反应,心里越发慌乱。
终于,在他忍不住开口前,姜穗禾说话了。
刚刚,姜穗禾在听到封瑾序的话后,心脏猛地一紧。
她看着封瑾序那张熟悉的脸,依旧不可抑制的心动。
可姜穗禾知道,她和封瑾序不可能了。
上辈子四十几年的煎熬,她过够了,也害怕了。
她对封瑾序的爱,早在上辈子就耗尽了。
封瑾序在车祸现场抱着贺薇离开的那个举动,彻底断绝了她对封瑾序的最后一丝爱意。
现在对封瑾序的心动,完全身体里残存的本能反应。
姜穗禾整理完脑中的思绪,看着封瑾序缓缓开口。
“封瑾序,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
“我们之间没可能了,我已经不爱你了。”
闻言,封瑾序的心像是被重锤击中,传来阵阵钝痛。
封瑾序不停摇头否认。
“穗禾,是个人都会犯错,你得给我改正的机会,我发誓,以后一定把你放在第一位。”
听到封瑾序这样说,姜穗禾依旧不为所动。
“封瑾序,失望都是一点点积累的,爱也是一点点消失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余的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以后就当朋友吧。”
“夜深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话落,姜穗禾转身回到招待所。
封瑾序愣在原地,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姜穗禾的话。
“我已经不爱你了……”
这句话宛如一柄利刃,狠狠刺进封瑾序的心里,将他的心捅的千疮百孔。
良久,封瑾序抬起僵硬的双腿,慢慢朝着车的方向走去。
回到车里后,封瑾序启动车子,返回部队。
路上,封瑾序的眼眶慢慢变红,嗓子像是被棉花堵住一样,酸胀的厉害。
回到部队的宿舍。
封瑾序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泪水慢慢爬满眼眶。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姜穗禾的身影。
一滴泪顺着眼眶滑落,封瑾序的心里越来越酸涩。
一夜未眠。
第二天,封瑾序压下心里的情绪,照常起床训练。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姜穗禾起床收拾好一切后,走出招待所,向火车站走去。
早在放假前姜穗禾就和张大山打电话联系好了。
二人准备趁着这个寒假在沈北市开一家服装厂。
之前姜穗禾设计的那些衣服做出来后,在深圳卖的非常好。
南方市场现在已经初具雏形。
两人商讨过后,准备继续扩大规模,开拓以沈北市为首的北方市场。
张大山和妻子商量后,决定今年就在沈北过年了。
正好姜穗禾也在这,他们可以一起考察市场,研究下一季度的新款式。
张大山坐的是前一天晚上的火车。
早上九点,火车准时到站。
姜穗禾站在出站口,看到张大山后赶忙呼喊。
“张厂长!这里!”
张大山和妻子看到姜穗禾后,赶忙朝她这边走来。
“姜老板,好久不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