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项然哲第一次称呼她的全名,卫茉的心渐渐沉落。但是,她依旧坚持,“可是,我们不是亲的。”项然哲冷笑,“那也不行,卫茉,你要自重。”那一年的蛋糕,是卫茉吃过最苦的。卫茉突然明白了,原来只是她不行,沈芸却可以。项然哲只是单纯不爱她罢了。卫茉发呆时,项然哲突然扯她衣服,恶狠狠凶道:“你怎么能穿白色?那是芮涵最爱的颜色。”“你这样肮脏的人,不配穿纯洁的白色。”可是,这条白裙子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呀!卫茉任由项然哲撕扯她的裙子,白色的裙子不一会被撕碎。
这几天的温存让卫茉对项然哲重新燃起期待,但是,梦碎了。
卫茉不想再生下不被爱孩子,跟她一样受苦。
项然哲似乎怒极了,他将避孕药狠狠砸在地上,犹不解气,狠狠用脚将药片碾成粉末。
“三年前,爬床后你不是吃催孕药来着吗?怎么现在倒想避孕了?”
三年前,卫茉本不想生下令人耻辱的孩子,偷偷拖人去弄来避孕药,也许是佣人疏忽,最后搞来的竟是催孕药。
卫茉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生气,明明是他不喜欢自己的。
想到沈芸,一向温顺的卫茉来了火气。
“项然哲,你看着沈芸那张脸难道不恶心吗?你对得起芮涵吗?”
“你明明知道她是故意整成芮涵模样的?”
“从前,你不是说接受不了叔叔和侄女的爱情吗?即使是假的也不行,怎么现在就可以了呢?”
卫茉一连串质问项然哲,他似笑非笑地看她。
“这么简单的事,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从前项然哲对待卫茉不是这样的,同学辱骂卫茉是陆家的寄生虫,项然哲二话不说将对方家长找来教育一番。
项然哲每天会亲自开车去送卫茉上学和放学,将调戏她的小混混打个半死送进警察局。
直到卫茉十五岁那年,他们的关系急转直下。
那一年,项然哲的生日上,卫茉像往上一样胡闹,将蛋糕抹在彼此的脸上。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项然哲告白,不料项然哲立刻沉下脸。
“卫茉,我比你大十岁,对叔叔有非分之想,你不觉得羞愧吗?”
那是项然哲第一次称呼她的全名,卫茉的心渐渐沉落。
但是,她依旧坚持,“可是,我们不是亲的。”
项然哲冷笑,“那也不行,卫茉,你要自重。”
那一年的蛋糕,是卫茉吃过最苦的。
卫茉突然明白了,原来只是她不行,沈芸却可以。
项然哲只是单纯不爱她罢了。
卫茉发呆时,项然哲突然扯她衣服,恶狠狠凶道:
“你怎么能穿白色?那是芮涵最爱的颜色。”
“你这样肮脏的人,不配穿纯洁的白色。”
可是,这条白裙子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呀!
卫茉任由项然哲撕扯她的裙子,白色的裙子不一会被撕碎。
她跌倒在地上,身上沾满灰尘,自己真的脏了呀!
项然哲对卫茉胸前的春光不屑一顾,临走前冷冷警告:
“以后不许再胡乱吃乱七八糟的药。”
项然哲带着周身寒意气势汹汹地离开。
卫茉想不到,一条白裙子而已,项然哲居然会生这么大的气。
裙子在项然哲的手下碎了,如同自己的心。
卫茉跌跌撞撞翻出一瓶药,胡乱吞了几粒。
她想到刚才项然哲的警告,假如他知道自己在吃抗抑郁的药,怕是又要冷嘲热讽了。
为了隐藏,卫茉急忙将抗抑郁的药装进避孕药的空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