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不到,因为被困在医院里,他再次被远在千里之外的燕晚晴找到。燕晚晴闯进他病房的时候,他正在和焦霖斗嘴,两相对视,眼神缠绵得几乎能拉出丝。她就那么站在门口,像被全世界抛弃。两个人的世界里,她一点都插不进去。焦霖按他石膏没拆的骨头,“疼不疼,嘴硬的死鸭子?”叶蘅玉握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死尸你也碰,不怕沾染晦气?”焦霖一把甩开他手,“我救死扶伤,我不怕。”燕晚晴一颗心像是泡进酸水里,难受得喘不过气。
叶蘅玉以前很乖,现在也许是什么都要靠自己,性情脾气愈发桀骜独立。
连老实待在病房里,都觉得像被困在笼子里,浑身不自在。
他好几次逃院,都被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医生抓回来,这次也不例外。
好不容易寻到机会逃出病房,趁着上厕所的间隙,把拐杖放在走廊里,没想到一回头,拐杖不见了。
金鸡独立可不方便。
心一横,他跳着往外走。
可没想到。
“乓嗤。”
前面不知从哪伸出来的一个阻碍物,竟然把他绊倒了。
“谁?是谁?”叶蘅玉知道是有人故意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是我。”慵懒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冷意。
叶蘅玉侧眸看去,女人双手插兜,气定神闲地站着,不紧不慢吐出几个事不关己的字眼。
“不听话的队员私自逃跑,可是要被记过的。”
焦霖不是普通的女医生,她的父母都在政界,算是大院里长大的孩子。所以他被送进医院,上面三令五申,要她好好看顾。
她脾气飒爽,又会功夫,洞察力强,叶蘅玉数次沦为她的手下败将。
怎会不觉得窝囊?
尤其是他现在还趴在地上,卑微如丧家之犬。他的拐杖,正被焦霖握在手里。
“还给我。”他满脸涨红。
“不给。”焦霖勾唇坏笑,“除非你立个字据,答应伤好之前绝不随处乱跑。”
叶蘅玉扶着墙起身,绷着脸,“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我不爱闻,我要回训练营。”
焦霖抿唇,故作沉思,“你我过手,你胜了我,我就答应你。”
叶蘅玉并不知焦霖功夫深浅,不然一定要后悔得当众扇自己一巴掌。
他现在腿脚不利索,焦霖就专挑他弱点下手。他气得咬牙切齿,结果得到焦霖一句玩味的回复,“这叫兵不厌诈。”
他的双拐要回来,人也被迫签订不平等条约,伤养好前不得离开医院。
队友来看他,听他提起这件事,见者有份的嘲笑。
“霖姐可是练过八年散打,那童子功扎实的很,就算你没受伤,我也不觉得你会赢。”
“不过这也不一定,男女力量相差悬殊,除非真刀真枪地打一场,不然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叶蘅玉心里不服气,暗自下决心,想等伤好后,再和焦霖比一场。
但他想不到,因为被困在医院里,他再次被远在千里之外的燕晚晴找到。
燕晚晴闯进他病房的时候,他正在和焦霖斗嘴,两相对视,眼神缠绵得几乎能拉出丝。
她就那么站在门口,像被全世界抛弃。
两个人的世界里,她一点都插不进去。
焦霖按他石膏没拆的骨头,“疼不疼,嘴硬的死鸭子?”
叶蘅玉握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死尸你也碰,不怕沾染晦气?”
焦霖一把甩开他手,“我救死扶伤,我不怕。”
燕晚晴一颗心像是泡进酸水里,难受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