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楠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自己的二十四岁生日,就这么凄惨的过完了。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六点,挂完水,温若楠就办理了出院。回到家,才发现祁峻远正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看到温若楠进来,陈嘉衡冷哼一声。“我不过是说了你几句,居然还敢闹脾气彻夜未归,温若楠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打完针的手背全是淤青,温若楠用另外一只手按压着,也没有理会祁峻远的阴阳怪气,直径往楼梯口走去。刚走没几步就被祁峻远拽住了。“温若楠,我在跟你说话,你现在是越来越无理取闹了,你昨天都那么对白芷了,人家还替你说话,你现在竟然还有脸跟我闹起了脾气,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让你忘了自己姓什么?”
“我没有做错,酒杯不是我砸的,我也不会道歉,酒我已经喝了,如果程总还是要取消和我们公司的合作,我也无能为力。”
看着温若楠泠冽的目光,祁峻远有一瞬间的错愕,不自觉地松开了她的手。
温若楠立马夺门而出,再晚一秒,她怕自己会当场吐出来。
温若楠冲到洗手间,胃都感觉要吐出来了。
她手臂撑在洗手池上,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看着满池猩红的血色,温若楠看着镜子中自己憔悴的脸,露出一抹苦笑。
简单清理了一下,温若楠正准备出去,就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疼了起来,让她险些站都站不稳了。
温若楠靠着门缓缓滑下,一服务员走了进来,刚看到这一幕,吓得当场拨打了120。
救护车来的很快,温若楠被拉上车时,祁峻远他们也刚好出来。
温若楠躺在担架上,盖着被子,露出一个脑袋来,刚好和祁峻远他们擦身而过。
祁峻远怕担架会撞到白芷,立马将人护在了怀中。
“你们不会看着点吗?撞到人了怎么办?”
祁峻远温怒的骂道。
白芷拉了拉他。
“阿衡你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你没看别人都躺担架上了吗?救护车都来了,肯定是得了什么疾病,咱们理应让着点他们。”
“什么病,我看就是喝酒喝的,自己都不自爱,难道还要指望别人去同情她吗?”
温若楠认得祁峻远的声音,一滴泪从眼角落下。
疼痛现在已经让她无法再去思考其他的,只能任由急救人员将自己抬上了车。
被送到医院,再一通检查下来,挂上水时,已经是半夜了。
温若楠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自己的二十四岁生日,就这么凄惨的过完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六点,挂完水,温若楠就办理了出院。
回到家,才发现祁峻远正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
看到温若楠进来,陈嘉衡冷哼一声。
“我不过是说了你几句,居然还敢闹脾气彻夜未归,温若楠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打完针的手背全是淤青,温若楠用另外一只手按压着,也没有理会祁峻远的阴阳怪气,直径往楼梯口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被祁峻远拽住了。
“温若楠,我在跟你说话,你现在是越来越无理取闹了,你昨天都那么对白芷了,人家还替你说话,你现在竟然还有脸跟我闹起了脾气,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让你忘了自己姓什么?”
祁峻远的声音很重,重到当温若楠呼吸一滞。
温若楠抬起头对上祁峻远的眼眸。
“我从来没忘记过自己姓什么,我姓许。”
祁峻远看着温若楠冰冷的眼眸当即一怔。
这是温若楠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他。
温若楠甩开了祁峻远的手。
“我要休息了,你要想兴师问罪,也得等我休息好了再说。”
说完,便自顾自的上了楼。
祁峻远看着温若楠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