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言还记得在那天开向民政局的路上,顾临说要告诉她一个秘密。“你怎么还记得啊,”他无奈地笑着,胸前的玉牌被阳光照耀着,发出粼粼的光,“看来晚言是个很容易记仇的人,我要注意不能惹到你——”池晚言嫌他说话不正经,轻轻往他胸口捶了一拳,男人立刻做出夸张的疼痛表情,手捂着胸口:“很痛!”她吓了一跳,立刻凑过去担心地将手覆盖上顾临的胸口揉了揉,生怕自己打得人旧伤复发,可顾临表情依旧是笑嘻嘻的,池晚言知道自己被耍了,无奈地说:“讲不讲,幼稚鬼,不讲我就走了。”
池晚言还记得在那天开向民政局的路上,顾临说要告诉她一个秘密。
“你怎么还记得啊,”他无奈地笑着,胸前的玉牌被阳光照耀着,发出粼粼的光,“看来晚言是个很容易记仇的人,我要注意不能惹到你——”
池晚言嫌他说话不正经,轻轻往他胸口捶了一拳,男人立刻做出夸张的疼痛表情,手捂着胸口:“很痛!”
她吓了一跳,立刻凑过去担心地将手覆盖上顾临的胸口揉了揉,生怕自己打得人旧伤复发,可顾临表情依旧是笑嘻嘻的,池晚言知道自己被耍了,无奈地说:“讲不讲,幼稚鬼,不讲我就走了。”
“讲、讲。”顾临连忙求饶,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池晚言圈在自己怀里,此时又要这么做,“但是你不能生气,也不能离开我。”
这是一个很老套的暗恋故事。
拥有再强大的记忆能力,池晚言也没办法记得五六年前曾经偶遇的男人,当时的顾临只有二十四岁,刚从大学出来不久就被他亲爹放养。
这对于顾家来说算不得吃苦,但确实也是一段很艰难的历练,他没办法立刻学会酒桌上的规矩和话术,递到嘴边的每一口白酒都喝得干干净净,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在一声声“小顾总”的称呼中,顾临一头扎进了洗手台,把今晚吃下去的所有饭菜都吐了个干净。
那或许是他最狼狈的一面,胃酸在食管和喉咙中反复灼烧,吐完了食物后,连鼻腔都涌出混沌不堪的酒液,顾临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哪怕是自己也不会去搀扶自己。
但池晚言做到了。
她当天大概是和霍北萧谈生意,在路过洗手台是看见了这个十足狼狈的年轻人,或许是想起了家中的弟妹,又或许是想起了更年轻一点的自己,她伸出了援手。
只是一片湿纸巾一杯热水,就足以让当时被群狼环伺的顾临感激不尽,他在朦胧晃动的视野里看见了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女人神色淡淡的,动作却很温柔,身上被沾了脏污也只是皱了皱眉。
顾临觉得很抱歉,颠三倒四地说对不起,对方只是扶着他在凳子上坐下休息。
“我会、我会陪你钱,”他大着舌头含糊地说,“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
“没事的。”迟疑片刻,池晚言还是说,“备点解酒药,不用喝太快,愣头青才会让杯子空着,这不是等别人给你灌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