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作为簪缨世族,豪门贵胄,在政界和商界都有着无法撼动的地位,是不可能接受一位存在污点妻子的,只要林婉婉身上还带着“死刑犯女儿”标签,她这辈子就不可能嫁进时家。“苏时墨,当初是你站在我面前,义正言辞告诉我,享受了家中带来的权势和金钱,就要为此付出些什么,爱情在两家的利益和大局面前,一文不值,如今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为了你所谓的大局和利益,不论你多想离婚,你也只能给我忍着。”她看着他,心口突如其来的刺痛,令人窒息——
时家作为簪缨世族,豪门贵胄,在政界和商界都有着无法撼动的地位,是不可能接受一位存在污点妻子的,只要林婉婉身上还带着“死刑犯女儿”标签,她这辈子就不可能嫁进时家。
“苏时墨,当初是你站在我面前,义正言辞告诉我,享受了家中带来的权势和金钱,就要为此付出些什么,爱情在两家的利益和大局面前,一文不值,如今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为了你所谓的大局和利益,不论你多想离婚,你也只能给我忍着。”
她看着他,心口突如其来的刺痛,令人窒息——
破败陈旧的宾馆中,少年时屿白的身影就像是一道光,破开重重阴霾,他的每一字,每一句清晰的落在她耳中:“苏苏,不要爱上不能为命运做主的人,没有自主选择的爱情,一文不值。”
从那,她初初破壳的爱情和那个人,都被她扼杀在摇篮中。
少时引以为傲的家庭和背景,终究成了他们下不来的高台,接受了家族的馈赠,就要承担家族的责任,这是在她十八岁那年,时屿白教给她的,如今却成了他刺向她的刀。
她心中生出些许悲戚,还没来得及难过,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掩饰住所有情绪,故作轻松的口吻:“外公,你想我了吗?我可想你了。”
“苏苏,是我!”手机里传来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
“外公的手机,为什么在你这里?”苏时墨浑身一颤,听到林天海的声音,语调中本能带上了质问。
“老爷子住院了,在老北街这里。”林天海如实回着。
她不由自主攥紧了手机,手背的皮肤白皙细腻,使力的时候轻易看到皮下青色血管,肌肤细腻,宛如上好的羊脂玉。
时屿白稍稍收回了视线,却在她结束通话,准备出门时,下意识攥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医院。”苏时墨指节微曲,她将手抽了回来,对这种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她没有太多想解释的欲望。
看着空荡的手心,时屿白的手指,微不可查的蜷了蜷,然后一脸冷静的拿起旁边的外套,泰然自若的开口:“我陪你去医院,至少在婚姻存续期间,我们还要演好各自的角色。”
“嗯。”她没有意见,脸上的表情,比时屿白还要淡,类似的话,听多了,自然会产生免疫力。
两人都没耽误时间,半小时后,赶到了老北城人和医院。
外公的身份特殊,他们过来的时候,直接走的VIP通道,整个顶层都有人把守。
站在病房门口,感受金属质地的冰凉,她没有急着推开门,先是回头看了一眼时屿白;“外公这病来的急,应该不知道我提离婚的事情,待会进去,希望你……”
她话还没说完,耳边先传来一道哼笑,转头对上时屿白的目光,打量中全是不屑;“苏时墨,我不是你,没有和大人告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