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机会靠在霍柏的肩膀上。白天我们争锋相对,像两只斗志昂扬的斗鸡。可每当我伤心无助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浮起霍柏的脸。我对他的爱,也在经年累月的岁月里,逐渐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数不清多少次,他无意间帮过我大大小小的忙。我总以为一次一次都是巧合。因为在同学们的嘴里,我们是最不可能谈恋爱的一对。在同事们的眼里,我们只有死对头的惺惺相惜。哪怕霍柏如今表现得这么明显,除了麦苗青这个知情人外,别的同事依旧没有多想。
霍柏挥了挥手:“你走吧,我可以打车回去。”
麦苗青气得跺脚:“她都死了,你还对我这么避之不及做什么?”
霍柏没有回答,麦苗青自讨没趣,摔门离开了。
这家KTV也在省医院附近,霍柏自己走路回到主任办公室。
摸黑开了灯后,霍柏靠在沙发上,颓废地松开了领带,露出一小块锁骨。
原本我们在同一个办公室,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
我死后,霍柏升职了,拥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今天不是他值夜,但看这架势似乎不打算回家。
他起身泡了一杯柠檬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喝完后,眼神似乎清明了些许。
接着,他打开了我的手机。
我飘到他旁边虚空坐着,然后又忍不住隔空靠着他。
认识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机会靠在霍柏的肩膀上。
白天我们争锋相对,像两只斗志昂扬的斗鸡。
可每当我伤心无助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浮起霍柏的脸。
我对他的爱,也在经年累月的岁月里,逐渐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数不清多少次,他无意间帮过我大大小小的忙。
我总以为一次一次都是巧合。
因为在同学们的嘴里,我们是最不可能谈恋爱的一对。
在同事们的眼里,我们只有死对头的惺惺相惜。
哪怕霍柏如今表现得这么明显,除了麦苗青这个知情人外,别的同事依旧没有多想。
现下阴阳相隔,不止霍柏,我也觉得很遗憾。
若可以重头再来,若可以重来……
那该多好。
哪怕现在靠不到他的肩膀,我却觉得安心极了。
想到他即将窥探我的秘密,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开始烧了起来。
霍柏最先打开了相册。
前面拍了一些医书的照片,霍柏评价:“姜早,你真是个卷王。”
我撇了撇嘴:“怪我呢?还不是被你给逼的。”
霍柏耐心地一张一张地翻,翻到了我妈的病历。
翻到了一堆流浪猫的照片,其中一张是抚着流浪猫脑袋的手。
霍柏一顿,我知道他认出来了。
毕竟他是那双手的主人。
然后,他又翻到了一张湖水的照片,放大看到了湖水里他的倒影。
翻到了省医门口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医院的瞬间。
那张照片是我匆忙拍下的,怕被他发现我在偷拍。
但是,他肯定认出来了。
接着,他又翻到了拿着咖啡的手。
洗杯子的手。
霍柏忍不住扬起一抹笑:“姜早,你是什么手控吗?”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了一张满屏的大长腿。
霍柏:“……”
他继续看,翻到了他爱去的咖啡厅,爱打卡的图书馆,还有一张电影票的存根。
我捂着脸,真难为情。
霍柏盯着电影票看了好一会儿:“原来当时你就坐在我身后。”
下一秒,他果然看到了自己后脑勺的照片。
还有高考成绩那排在一起的第一、第二名。
两张红底的照片,看起来莫名像结婚证。
霍柏掏出自己的手机,点进相册手指翻飞地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