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在练散打。原来是这样。“直到三个月前,他找到我,问我你对你是不是还有想法?我承认一开始只是胜负欲在作怪。”“后来发现你还跟高中一样,安暖,你身上的特质很吸引我。”“我不想说的,我想把你占为己有,可好像不行啊,你的眼里只有傅律。”“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尤其不喜欢强迫你。”秦植拿出手机,给我发送了一个文件,“这是我这段时间在调查的事,傅律很奇怪,他给你做了所有未来的打算。”
宾客们哗然。
秦植挡在我面前,冷笑,“你以为自己还有资格站在这里?”
“霍盈都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就别再出现在这种场合了。”
我看着傅律,他也一直看着我,好像完全听不到别人说什么。
他走到台上,走到我面前,把手里的一朵玫瑰递到我面前,“安暖,我不想祝你幸福。 我劝自己不来,但总想你。”
“傅律。”
我打断他,也打落了他手里的玫瑰,一脚踩在上面。
“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好好给霍盈当老公,给你们的孩子当爸爸。”
那天他给我的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以后,即便是我死,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傅律站在我面前,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我对他的来哦接,能够感受到他的痛苦,他的压抑。
秦植喊了保安。
将他架走,可傅律还站在原地,双脚像灌了铅。
下一秒。
傅律一口血,喷了出来。
血迹洒落在我的白色礼服上,明艳又显眼,他的双眼盯着我,直到他昏迷过去。
现场乱成了一团。
我看着大片血迹,蹲在地上。
那一刻。
傅律好像没有了呼吸静静躺在地上。
我浑身泛起冷意,不知所措,“医,医生,医生呢?叫救护车,救护车。”
恐惧的情绪攀上心头。
就像上次他忽然晕倒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傅律的身体不太对劲了。
订婚宴中止。
我跟着救护车再次去了医院,秦植在一旁安抚我,拉着我的手。
他的手心很暖。
可我的身体却怎么都热不起来。
救护车内,护士在不断地按压傅律的心脏,可他的心跳很弱,时而有。
时而消失。
霍盈很快赶到了医院,她朝着我冲过来。
完全没了昔日小白花的样子,恨不得上来撕碎我,“安暖,你非要害死他,让他死了才能罢休?”
秦植再次挡在我面前,他低声开口,“闭嘴!是你自己没管好他!”
“我怎么管?我还要怎么管呢?我做的这一切还不够多吗?”
霍盈跌坐在地上,她哭得泣不成声。
直到医生从抢救室出来。
他说,“暂时脱离危险,但还需要去icu监护,他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恶化了,心跳一直停,你们谁跟我来把费用缴了。”
“我去吧。”
我跟在医生背后,把费用缴了后,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
我想不明白。
傅律的身体明明很好。
是被我气的吗?
秦植陪着我一整晚都没有闭眼, 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他叹了口气。
“暖暖,我想我还是要跟你坦白一些事。”
坦白一些事?
我不解的看着秦植。
他看着我,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是傅律主动来找我,要我追你的。”
“?”
秦植的出现不是巧合?
“他跟我打赌说我追不到你,我问过他不是爱你如命吗?安暖,你不知道吧,高中的时候我给你递了情书。”
“结果傅律打压了我很久,他在学习上本身就比我有天赋,一次又一次的碾压我。”
“后来我说只要他在散打上能超过我,我就放弃追你。”
“谁知道他一个0基础的小白,竟然真练起来了,还超过我了。”
“我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你真的是他的命,还是不可替代,不能被任何人取代的那种。”
高中阶段的傅律,周末的时候经常脸上有伤的。
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他在练散打。
原来是这样。
“直到三个月前,他找到我,问我你对你是不是还有想法?我承认一开始只是胜负欲在作怪。”
“后来发现你还跟高中一样,安暖,你身上的特质很吸引我。”
“我不想说的,我想把你占为己有,可好像不行啊,你的眼里只有傅律。”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尤其不喜欢强迫你。”
秦植拿出手机,给我发送了一个文件,“这是我这段时间在调查的事,傅律很奇怪,他给你做了所有未来的打算。”
“帮你找依靠,把很大一笔钱做了信托,是留给你的。”
“至于霍盈,她以前是个十八线的演员,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现的。”
秦植给我的所有资料里,基本上都是傅律为我未来的盘算。
他的钱跟房子都给了我。
信托是我的名字,还有大额的保单。
他没给自己留一分钱,也没给霍盈留下东西。
这……根本不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