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瑾冷声下令:“将太医拖出去斩了吧。”“皇上饶命啊!”太医哭喊道。无视太医的求饶声,裴昱瑾紧皱眉头,叩了下桌案吩咐道:“给朕把柳如念带过来。”柳如念被侍从押着缓缓走来,跪在案前。“皇上,为何突然把臣妾从冷宫中叫出来?”柳如念惴惴不安轻声问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不清楚吗?”裴昱瑾瞥了眼柳如念,语带寒意。“臣妾一心系在皇上身上,所做所为都是为了皇上,不知皇上指的是什么?”柳如念柔声回道。裴昱瑾看向柳如念,这张同沈颖棠相似了九分的脸原先让自己无比怜爱,如今只剩厌恶。
裴昱瑾记得当日沈颖棠好像提过是柳如念推她下楼,可是自己怒气上头没有听进去,只觉得沈颖棠在凭空污蔑。
怕是自己屡次的不信任令沈颖棠伤了心,即使回宫之后也没有再重提此事。
“柳如念竟然敢推颖棠下高台,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
裴昱瑾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给朕彻查柳如念。”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记忆,第一个声称沈父有罪,提交证据的人好像是柳家的门生。
裴昱瑾思及沈颖棠一次次为沈家辩解,又想到顾初行让自己多注意沈颖棠宫中处境,不由得细细回忆起沈府一案的前因后果,脸色渐渐下沉,下令道:
“还有柳家,也给朕翻个底朝天彻查一遍!”
……
几日过去。
裴昱瑾身坐龙椅之上,身前的桌案边堆的一册册侍从查证回来的消息与证据。
裴昱瑾面带寒意的看向跪在脚下的人。
这正是当日给柳如念诊治出滑胎的太医。
“朕查过,你私下好赌,又与柳家交好,柳如念给过你不少好处,成箱的金银往你家中送。。”
太医听后一字都不敢多说,整个人都成筛子。
“你是要朕念出你的所作所为,还是自己一项项承认。”裴昱瑾眯起眼睛,冷声道。
“求皇上饶恕微臣啊!微臣也是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柳如念。”
“柳如念一直想怀龙种稳定地位可是不成,又心生一计。”
“柳如念那日是假装昏倒,令微臣替她遮掩,又令微臣称其有喜脉,只是被贵妃推搡至滑胎,好诬陷贵妃。”
“哼,既令朕为龙嗣心疼她,又令朕因此错怪贵妃,真是朕的好‘皇后’。”
裴昱瑾目露寒光,咬牙切齿道。
“还有呢?”裴昱瑾提声问道。
“臣,臣还向柳如念说过皇上会定期给贵妃送避子汤。”
难怪那天沈颖棠突然来质问自己避子汤之事,看来也是柳如念说的。
裴昱瑾冷声下令:“将太医拖出去斩了吧。”
“皇上饶命啊!”太医哭喊道。
无视太医的求饶声,裴昱瑾紧皱眉头,叩了下桌案吩咐道:“给朕把柳如念带过来。”
柳如念被侍从押着缓缓走来,跪在案前。
“皇上,为何突然把臣妾从冷宫中叫出来?”柳如念惴惴不安轻声问道。
“你自己做过什么不清楚吗?”裴昱瑾瞥了眼柳如念,语带寒意。
“臣妾一心系在皇上身上,所做所为都是为了皇上,不知皇上指的是什么?”
柳如念柔声回道。
裴昱瑾看向柳如念,这张同沈颖棠相似了九分的脸原先让自己无比怜爱,如今只剩厌恶。
裴昱瑾拿起桌案上太医认罪的画押展示给柳如念看:
“太医已经承认了和你暗中勾结,诬陷沈颖棠。”
柳如念一瞬间陷入慌张,慌忙扣头解释道:“皇上臣妾不知道此事啊,一定是太医污蔑我。”
裴昱瑾挑了下眉毛,语气不善道:“好,先不说太医的事,当初贵妃坠楼是不是你把她推下去的?”
柳如念赶紧回道:“臣妾怎么会做如此恶毒之事,请皇上明察啊!”
柳如念眼眸中闪过一丝恶毒,庆幸的想到动过手脚的栏杆后续都叫人处理了肯定什么都查不到。
裴昱瑾拿过当初顾初行递交的提呈说道:“你是不是在想时隔这么久什么都发现不了?”
“朕告诉你,早在你故作受惊昏迷后,侍卫长就去观星台搜证过一遍并递交了查验信息,确信贵妃不是意外跌落。”
“朕也审问了宫中的奴婢,那段时间去过观星台的只有你一个。”
柳如念瞳孔渐渐放大,喃喃道:“不是,臣妾只是……”
裴昱瑾眉宇间积蓄着怒意,拾起一旁的奏折砸向柳如念身上:“人证物证都在,你还狡辩?”
柳如念被砸的闷哼一声,捡起掉落的奏折打开翻看,一页页扫过去,手不由的颤抖起来。
全都被皇上发现了。
柳如念在地板上磕出重重的声响,梨花带雨得哭道:“皇上,饶臣妾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