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忍住心酸,又把手伸到陆行知腰间,去解他的皮带。结果弄到一半,手腕就被攥住,无情地往旁边甩开。她人也跟着趔趄,直接从男人腿上摔了下来。陆行知面无表情地拿起旁边的外套,随后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把佛珠戴回腕间。根本没看她一眼。抬脚刚走两步,被虞烟从后面冲过来抱住。她两条细长的胳膊用着力,脸贴紧陆行知的背,瓮着声音,“行哥。”虞烟不明白,这番发作又是为什么。可她不得不放低姿态去哄,带着哭腔挽留,“我错了,别走好不好?你想我怎么做,我都愿意……”
陆行知薄唇挨着虞烟耳畔,嗓音暗哑,危险气息裹挟其中。
他问话的时候,右手还搭在光洁的背部,指尖一下下擦过细嫩皮肤,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虞烟霎时间全身僵直,愣了两秒后,反问道,“什么?”
她下巴贴着男人锁骨处,不妨被推出来,直勾勾地盯着。
陆行知的双眸深邃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虞烟一脸懵懂,眨着无辜的眼睛说,“我刚刚到了就在隔壁房间休息,收到行哥的微信之后,马上就过来了。”
说话的时候还在努力回忆着,样子认真得很,“没看见什么呀。”
陆行知看着虞烟的脸,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
原本氤氲的气氛,突然安静地诡异。
虞烟有些心慌,双手环住陆行知脖子,试图送上柔软的唇。
在快要碰到的那一刻,却被男人偏过脸躲避。
虞烟忍住心酸,又把手伸到陆行知腰间,去解他的皮带。
结果弄到一半,手腕就被攥住,无情地往旁边甩开。
她人也跟着趔趄,直接从男人腿上摔了下来。
陆行知面无表情地拿起旁边的外套,随后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把佛珠戴回腕间。
根本没看她一眼。
抬脚刚走两步,被虞烟从后面冲过来抱住。
她两条细长的胳膊用着力,脸贴紧陆行知的背,瓮着声音,“行哥。”
虞烟不明白,这番发作又是为什么。
可她不得不放低姿态去哄,带着哭腔挽留,“我错了,别走好不好?你想我怎么做,我都愿意……”
陆行知冷哼,只用了一只手,把虞烟一根根手指拨开。
然后转过身,捏住她的下巴,讽刺道,“这么听我话?”
虞烟有些吃痛,浓密的睫毛忽闪,泪眼眨着,委屈地点了点头。
陆行知不为所动,唇角的凉薄更甚,“既然这么听话,那为什么,还要回来?”
下巴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泪水没忍住夺眶而出,染湿了虞烟的双眸。
可陆行知说完便松开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虞烟在房间里缓了好一阵,才起身准备去门口打车。
刚走到大厅,听见有人主动叫她,“姐姐!”
桑敏走到她面前,问道,“你看到行知哥哥了吗?”
虞烟摇了摇头。
桑敏自言自语道,“奇怪,车子明明还在外面呢!”
她不经意地侧了下脸,正好露出耳朵上空空的位置给虞烟看,“刚刚到家了才发现,耳环少了一只,应该是掉他车上了。”
说着脸都红了,低声嘟哝,“都叫他别那么……”
虞烟心里沉了沉,没说话。
晚上回去之后,给曾经买过消息的人打了个电话。
直觉告诉她,桑敏和孙放见面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但是对方一听这两个名字,马上就拒绝了。
虞烟没办法,只能按照提议,打算去黑市找人问问。
第二天上午醒过来,被一条新闻惊得愣住。
孙放昨晚上遭人绑架,交了赎金,被丢到孙家大门后,切掉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