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孟依依一个人呆坐在椅子上。下班后,孟廷宴出奇的没有等她,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这个小舅舅貌似和从前不一样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她无情的捻灭了。孟依依不断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巧合,他是孟廷宴,是跟我有一样姓氏的人,是陪我从小长到大的小舅舅,我们什么都没有。”可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孟依依回到家里,看电视时会不知不觉的想起孟廷宴,吃零食时,会想起孟廷宴,就连洗漱时,也会想起孟廷宴。“孟廷宴,孟廷宴,你是中了孟廷宴的毒了吗?”
四目相对,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到了一起。
孟廷宴尴尬的别过头,涨的通红的脸还在极力辩解着,“包房里虫子多,在这睡不安全。”
说完他就径直离开。
留孟依依一个人呆坐在椅子上。
下班后,孟廷宴出奇的没有等她,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这个小舅舅貌似和从前不一样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她无情的捻灭了。
孟依依不断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巧合,他是孟廷宴,是跟我有一样姓氏的人,是陪我从小长到大的小舅舅,我们什么都没有。”
可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孟依依回到家里,看电视时会不知不觉的想起孟廷宴,吃零食时,会想起孟廷宴,就连洗漱时,也会想起孟廷宴。
“孟廷宴,孟廷宴,你是中了孟廷宴的毒了吗?”
孟依依狠狠地拍打着自己,
“别痴心妄想了,你们根本不可能。”
她再次严厉的警告自己,然后一头钻进了被子里。
不过,让她失望了,这一宿,她的梦里尽都是孟廷宴。
孟依依认为自己能产生这种非分之想,一定是因为最近和孟廷宴的接触过于频繁亲密了。
不然,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成了这副鬼样子?
所以,她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孟廷宴。
吃饭时,他坐东,她就坐西,他往南,她就往北,总之是但凡有孟廷宴的地方,她决斗尽可能的躲避。
可她这个样子,很难不让孟廷宴产生好奇。
孟依依洗桌布的时候,孟廷宴一个箭步拦在她面前。
清冷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她,“你想干嘛?”
孟依依顿住。
“我问你想干嘛?”
“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再让我抓到一次,你就废了!”
孟依依目瞪口呆,她掩饰的这么好,难道也能被他发现吗?可她已经在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也很努力的拉开两人的距离了,孟廷宴这样步步紧逼,是不是有点太不怜香惜玉了?
孟依依低垂着头,心里憋闷感十足,但还是点头应和道,“我知道的,我在努力,以后就麻烦小舅舅离我远一些,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孟廷宴微愣,他不过就是想警告她,放弃不告而别的臭毛病,老老实实的待在这,怎么无缘无故就牵扯上了距离?还不必要的误会?她什么意思?
只是没等他问,孟依依已经端着水盆走了。
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孟廷宴陷入了沉重的思绪。
晚上,员工们都陆续打卡离开,纷纷结伴而行,只有孟依依还在苦逼式的擦拭着桌椅。
陆瑶安因为上次的事情怀恨在心,在孟依依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吩咐她将一楼的包房全部整理好。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陆瑶安是在刻意刁难自己,可她没别的办法。
孟廷宴就伫立在餐厅门前,她这个时候出去,就等于往枪口上撞,所以与其撞枪口,不如应下这短暂的劳动体力。
能躲一时是一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眼见包房整理的差不多,孟依依向外张望了一眼。
见门口没了孟廷宴的踪迹,她才惺惺的走出餐厅。
一路上灯火辉煌,孟依依的心里却异常的烦躁。
她不知该如何处理好,自己对孟廷宴的那种无心之过,只能悄无声息的安慰自己,时间是消逝一切的最好证明。
走到交叉口的时候,孟依依蓦然感觉身后有只人影在跟踪自己,她脚步下意识的提快,手机也被紧紧蜷在了手里。
没了路灯的照耀,她此刻的心,就好像在被无数支棍棒敲打。
她快,身后的人便快,她慢,身后的人便慢。
她身体开始不收控制的颤抖,甚至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那样紧张一刻,脑子里想的不是报警,而是孟廷宴。
她拿出手机,在身后的影子即将触碰到她时,一个电话就拨了出去。
意外的是,那手机铃音竟在她身后响起,她蓦然抬头,孟廷宴正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孟依依顿时就哭了。
那一刻,她的心就仿佛从万米高空平安坠落般,无比的踏实。
孟廷宴将她带到了上次的馄饨摊,孟依依为了躲着他,愣是饿到了连晚饭都没吃。
这会儿闻到那股子馄饨的清香,她也顾不得对面坐着的,是不是孟廷宴了,张口就开吃了起来。
孟廷宴坐在她对面,静静的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突然想起了孟依依小时候。
吵着闹着要吃他煮出来的馄饨,孟廷宴有些无奈,他不会,但还是硬着头皮给她煮了。
她就那样坐在自己的怀里,吃着自己亲手为她煮的馄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可时间转瞬即逝,他们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打闹嬉戏,她也不再是那个懵懂天真的小女孩,任他亲吻,任他搂搂抱抱了。
孟廷宴看的出神,一时没注意孟依依是什么时候吃完的。
待他回过神,孟依依已经上了车。
孟廷宴对她最近的奇怪举措深感质疑,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的问了,“为什么总躲着我?”
比起拐弯抹角,他更喜欢直接一点。
孟依依愣了一下,随后岔开话题,“最近餐厅的效益真不错,小舅舅难道考不考虑,给我们这些底层人士加点薪水吗?”
“我在问你话。”
“你为什么总躲着我?”
孟廷宴对她的声东击西显然不感冒,慷锵有力的言辞,让整个车厢陷入了死寂。
孟依依不敢抬头,他害怕孟廷宴那张俊俏的脸,再次映进自己的脑海里,这些天,不说他本人给自己折磨的无精打采,就连在梦里也是穷追不舍。
她低着头,声音照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小心,“我害怕。”
孟廷宴心口一窒,“怕什么?”
“怕。。。。。”她没说完,孟廷宴的手机就响了,孟依依回了回神,赶忙趁机跑下车。
可在关车门的刹那,她还是听到了电话另一端的主人的娇嗔声,“孟总,今晚你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