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像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的,他的心猛地狂跳起来。他伸手拦下工作人员:“你这是要去干什么?”“锯锁啊,你看不见吗?”工作人员朝他养了扬手里的锯子。“我的意思是,就这样一把小锯子也能把锁弄断吗?”江渝风问得认真。工作人员似乎也不急着上班,听到他这样问也来了兴致,拉着他涛涛不绝地讲。“其实我以前也怀疑,但是我亲眼看见一个女士她就用这把锯子一连撬了好几把锁以后我就信了。”
秦小雪闻言,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什么别有用心,渝风你在说什么?”
“渝风,我好疼,你能不能先把我松开。”
江渝风没有理会她,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一些。
“你和徐迁在谋划着什么?辞溪的死是不是也和你们有关?”
此话一出,秦小雪顾不上哭,瞬间呆住却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和徐迁认识。
“你和徐迁谈了十年恋爱,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不过你现在不愿意说也没关系,等徐迁来了再一起问也是一样的。”江渝风没了耐心。
他抬脚往外走,丝毫不理会身后秦小雪的喊叫,甚至在走到门口时还贴心地替她关上了门。
这样一折腾,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朝阳初生,美得令人心惊。
这是温辞溪最喜欢的朝阳,他们的缘分也始于一次日出。
只是可惜他们在一起八年之久却很少一起看过日出。
印象里他们似乎只看过一次日落,那还是当初他们一起爬山求同心锁的时候。
同心锁……
他们还有同心锁!这件东西除了他们两个没有人知道,而且锁链用料扎实,很难被破开,求得这把锁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温辞溪向来记性差,应该不会记得山峰之上还有一枚同心锁,也许他现在上山还能找到那把锁。
抱着心底最后的一丝期待,他驱车前往山顶。
从日升到日落,他始终没有找到属于他和温辞溪的那把锁。
可他分明记得当时自己把秦小雪的锁和她的放在了一起,可现在秦小雪的还在,可它旁边的那把锁已经不是温辞溪的那把了……
他坐在锁下的石头上,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同心锁出神。
怎么会找不到了呢,明明同心锁一旦被扣上就再也解不开了啊。
眼角余光中,他看见有工作人员拎着一把锯子朝那些已经生了锈的同心锁走去。
他的心跳突然漏了半拍,思绪也从同心锁上收回,眼睛不由自主地跟着那么那名工作人员
移动。
像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的,他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他伸手拦下工作人员:“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锯锁啊,你看不见吗?”工作人员朝他养了扬手里的锯子。
“我的意思是,就这样一把小锯子也能把锁弄断吗?”江渝风问得认真。
工作人员似乎也不急着上班,听到他这样问也来了兴致,拉着他涛涛不绝地讲。
“其实我以前也怀疑,但是我亲眼看见一个女士她就用这把锯子一连撬了好几把锁以后我就信了。”
“听说她是磨了一晚上才磨出来出来的经验,也不知道她的另一半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她带着伤磨了一晚上也要把锁锯掉。”
“不过这个方法的确好用,你看,这样一弄,这把锁就断了。”那工作人员从头顶随意找了把生锈的锁,把锯子往细缝里一卡一滑,坚硬的锁顿时被劈成了两半。
江渝风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随着这个动作被劈成了两半。
他有些艰难地开口:“那位女士是不是皮肤很白,眼睛很大,留着一头黑长直,但整个人都瘦得有些不成样子?”
他本来是想找张照片给工作人员看的,可当他打开手机相册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竟然连温辞溪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怪只怪温辞溪爱他爱得太满,他爱得太少,怪他太过笃定温辞溪不会离开他,以至于当她决定离开自己的时候他竟然连她的一张照片、一件遗物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