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嗤笑一声:“我什么我,有在这装结巴的时间,现在都已经到家了。”太初的动静不小,不一会便出现了不少围观人群。许是因为天桥这边上午出过斗殴事件,一直都有城管盯着这边。眼见有人闹事,城管也快速走过来查看情况。当发现太初时,几个人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这人可是他们这的风云人物,毕竟是体制内,别人不知道的事,他们倒是知道不少。说一个卖饰品的小贩老婆出轨,但不建议人家去抓奸。那张有财冲回去后,果然发现老婆和别人厮混。
李月芬的想法非常单纯,反正她家已经乱了,也不在乎再多些倒霉事。
倒是太初,都说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太初若是不答应她就一直在这搅合,保证让这所谓的大师一单生意都做不成。
太初笑着看向李月芬:“果然是从祖上就不积德的人,威胁别人就是有一手。”
听到祖上不积德这几个字,李月芬的脸色越发难看:“你胡说什么?”
太初笑着摇头:“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你家从三代以前就是利己主义,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出卖任何人,如今不过是果报都反了上来,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就是。”
昨天之前还有救一救的必要,可到了今日便算了吧。
缘分尽了,发生过的事改不了。
就像这老太太的儿子,竟然也走上祖上的老路,将所在公司的重要资料卖给国外企业。
虽说那资料是假的,却也足够他进去住一段时间了。
而且他家祖上造的孽,也会借着这个机会一点点反噬到他们身上。
李月芬越发气急败坏,甚至想要冲上去厮打太初,却被郑海一个眼神吓住。
最后只能对着太初不停磨牙:“是你,就是你害我家的。”
太初的表情依旧温柔:“若我是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闹,而是赶紧回去多行善事,说不得还能护住最后一点血脉。”
太初的话令李月芬心生警惕:“你想对我孙子做什么?”
太初看了看手表:“之前那些都是免费的聊天,收费内容你没有缘分听。
你在我这胡搅蛮缠,目的不过就是尝试能不能不花钱让我帮忙,你觉得你闹得越凶,白嫖的可能性就越大。
可你想没想过,我凭什么帮你,凭你傻,凭你能作,凭你不要脸,还是凭我单纯,凭我善良,凭我容易心软。
你妈生你的时候没教过你白天的梦都是假的,谁信谁是傻子么?”
她早就说过,她们的缘分已经尽了。
为什么还要做这么不靠谱的白日梦。
李月芬被太初不客气的话气到了,想动手又惧怕郑海,索性用手捂住心脏就要向地上躺。
可太初的声音却再次传入她的耳朵:“你有在这装死的时间不如赶紧回家看看,否则时辰一到,家里又死一个,你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
这些人手中虽然没有刀,但被他们间接害死的人身上散出的怨气,会时时刻刻纠缠在他们身边,让他们不得安宁。
如今不过是因为他们运道衰败,让怨气缠身罢了。
李月芬气的用手指点向太初的鼻子:“你你你...”
这小贱人怎么就不知道敬老呢!
太初嗤笑一声:“我什么我,有在这装结巴的时间,现在都已经到家了。”
太初的动静不小,不一会便出现了不少围观人群。
许是因为天桥这边上午出过斗殴事件,一直都有城管盯着这边。
眼见有人闹事,城管也快速走过来查看情况。
当发现太初时,几个人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
这人可是他们这的风云人物,毕竟是体制内,别人不知道的事,他们倒是知道不少。
说一个卖饰品的小贩老婆出轨,但不建议人家去抓奸。
那张有财冲回去后,果然发现老婆和别人厮混。
张有财气不过上去厮打,却被人推了个趔趄,一头扎进茶几里,玻璃台面都撞碎了。
没等救护车到,就直接断了气。
还有那个丢孩子的更是神奇,据说牛有志赶到小巷子时,正好遇到一名跨省缉拿罪犯的警员。
当时两人都跑的精疲力竭,自行车往上一送,简直比雪中送炭还让人感动。
警员感动的眼泪都出来了,当即骑着车冲向罪犯,这才没让人跑掉。
当警员表达感谢的时候,却收到牛有志的找人请求,想着搜救原本就是自己分内的事,警员当场同意了。
可等两人到火车站时才发现,原来牛有志要去找女儿的地方,正是警员的大本营!
如今算时间,这两人应该快到站了...
大家只知道算命都是骗人的。
可谁能想到,骗子里面居然还藏了一个真大师。
对于未知的未来,大家心里都有所敬畏,甚至渴望探索。
原本他们也曾想过要不要找太初算一算,可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一卦两千,他们一个月的工资,连上奖金才六千四。
他们的未来不值得花这么多钱探索。
同时,他们也多了些纠结的事情。
之前他们曾接到通知,要对小商贩和做小生意的要宽容,像是税收什么的就不追究了。
可问题是,这个太初这个大师赚的太多了,一天好几千的人,他们是不是应该上去管一管...
就在几人纠结的时候,李月芬已经像见到救世主一样扑过去:“警察,这边有骗子,你们快来抓她。”
几个城管:“...”他们的权利是没收做生意的工具,而不是抓人,就这位大师的情况,他们最多只能没收人家面前那块纸壳板。
不等太初着急,之前那些挤兑过太初的算命先生先喊了起来:“什么骗子,我tຊ们这些研习易经的人,可都是正经拜过祖师爷的。”
他们内部可以相互倾轧,但对外的时候一定要团结。
今天不保护那小姑娘,明天被赶走的就是他们。
而且那姑娘说的也没错,他们的市场定位不同,总有那么一两个是想来找心理安慰的,他们也不算完全没用。
接连被怼,李月芬拉住城管的手臂:“同志,她在这里宣扬封建迷信,您可不能不管,要为我们老百姓做主啊!”
眼见李月芬准备上纲上线,赵甜甜眼睛一瞪当即准备帮太初说话。
却见太初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张营业执照,以及一本手撕发票:“别以为年纪大点就可以胡乱说话,我可是做正经生意的。”
看她的手续多齐全,昨天晚上就让傅雷帮她去办,上午办房产过户的时候一并到手。
早就知道今天会有人来找麻烦,如今刚好能用上这些东西。
赵甜甜一言难尽的看着太初:“你这也是算命算出来了?”
也太准了吧!
不对,不是说不能给自己算命么,太初是怎么做到的!
太初对赵甜甜摇晃着手中的发票:“只要你活的够久,自然什么都会一些。”
她可是正经练了几千年,已经刻在骨子里,若是什么不会才奇怪吧。
赵甜甜:“...”咱俩同岁,别说的好像你已经七老八十了一样。
营业执照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懵了,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原来算命的也能开公司,而且还有发票,这么接地气么?
李月芬的脸涨得通红:“...你那是假发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