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崇拜年轻有为的科研人员了。很快,易容后的容泠出现了。“好胖。”这是战星画对梅凌荣的初次印象。怎么跟她家胖子容泠似的。当然了,战星画并没有因此而带有有色眼镜,反而觉得对方人不可貌相。相比战星画,战业霆则是凛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台上的小胖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没有见过这个人,却让他有种格外熟悉的感觉。容泠坐在了中心位,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对着她就是一顿输出。早已经习惯了闪光灯的她,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没错了,这道目光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战业霆。
如冰刀一般,似要将人给千刀万剐了。
换做别人,对上这样的眼神,只怕早已经吓得冷汗直流,血液凝固了。
但容泠是谁啊?她前世可是国之瑰宝容姈院士,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自然是不会被一个眼神给轻易吓到。
只是让她觉得十分的微妙古怪。
“在这种场合上,我劝你还是管住你的嘴。”战业霆冷冷警告道:“要是你刚才的话被容姈院士研究所的人听到,惹了大祸,我绝对不会护你。”
就这个问题,容泠表示她不想和对方争辩。
因为从某一方面来说,战业霆也好,战星画也好,都是在维护她。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人,内里灵魂正是他们所护着的人。
“哦。”容泠应了声,跟着转身就走。
战星画连忙叫住她,“你去哪?”
容泠:“WC!”
她不走,梅凌荣怎么出现?
片刻后,谭兴越领着研究所几位核心成员从后台出来。
几人留出了中心位,这让现场的人皆是一片哗然。
很显然,这空出的中心位是留给容姈院士的徒弟,只是这位徒弟就算再厉害,只怕也没有资格坐中心位吧?
谭兴越对着麦克风说道:“很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此次的新闻发布会,我知道大家最关心的便是容姈院士的徒弟,以及心脏病研究治疗的后续,我也不多说废话,现在我们有请容姈院士的徒弟梅凌荣出场。”
大家纷纷鼓掌,翘首以盼着。
其中战星画更是激动的恨不得站起来。
她最崇拜年轻有为的科研人员了。
很快,易容后的容泠出现了。
“好胖。”这是战星画对梅凌荣的初次印象。
怎么跟她家胖子容泠似的。
当然了,战星画并没有因此而带有有色眼镜,反而觉得对方人不可貌相。
相比战星画,战业霆则是凛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台上的小胖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没有见过这个人,却让他有种格外熟悉的感觉。
容泠坐在了中心位,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对着她就是一顿输出。
早已经习惯了闪光灯的她,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看着从容淡定的容泠,坐在旁边的谭兴越不由有些诧异。
这年轻人性格也太沉稳了吧?竟然这么镇定。完全不像是新人,反而给人一种经验老辣的感觉。
容泠对着麦克风说了起来,“大家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梅凌荣,是容姈院士的徒弟。”
有记者提问:“我们从来都没有听说容姈院士有过徒弟,关于这方面,你要怎么证明?”
容泠微笑,从容道:“关于这事,我相信研究所的人比你们还要重视,所以我的身份必然是经过了他们的考验,毋庸置疑,货真价实。”
“那么后续的心脏治疗方向,你能展开来说说吗?”
容泠:“自然不能。”
众记者:“……”
容泠解释道:“研究是机密,而且虽然方案是我师父生前提供的,但也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所以后续就这项方案,我们会根据情况做出相对应的调整。也很有可能干脆推翻我师父的研究方向,重新来过。”
这话不仅让众记者震惊,也让谭兴越等人惊讶。
直接推翻掉容姈院士的研究方向,重新来过?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