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回来了。”李父和李母坐院子里,一个在练太极,一个在看书。见到李书语,李父和李母就停下动作。和李母说了几句话后,李父却是开门见山问:“听说你要调走,怎么回事?那你和承安怎么办?”李书语直面着两人:“爸妈,调令已经下来了,不可更改,至于我和祁承安,我已经决定离婚。”谁知李书语话音刚落,就听到祁承安的声音从院外传来:“谁和谁离婚?”
祁承安的声音不小,对面的人显然也听到了。
气氛有些尴尬。
李书语只是沉默一瞬,便好似没听到般神色如常地对送祁承安回来的男人道谢:“谢谢你送他回来。”
然后艰难的扶着祁承安回房。
将祁承安扶到卧室的床上,用热毛巾替他擦身。
祁承安平时严格遵守部队纪律,这些年来滴酒不沾,可为了江南,第二次喝得酩酊大醉了。
第一次,是三年多以前,江南嫁人的那天。
祁承安一个人喝得烂醉如泥,她机缘巧合看到,但只敢在一旁偷偷看着。
他醉到第二天早上,她就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默默陪到了早上。
这时,祁承安好像又说了句什么。
她凑近一听,只听祁承安叫了一声:“李书语……”
李书语诧异的僵在了原地。
这天晚上,灯亮了一夜,她也照祁了祁承安一晚上。
之后的几天,李书语明显感觉到祁承安对她好了很多,每天除去在部队的时间,就是按时回家。
甚至,他还主动提议:“我这几天有时间,陪你去后海逛逛吧。”
李书语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答应了。
但很快,李书语就知道,为什么祁承安对她好了。
这天,李书语下班回来路过江南家门口时,就见到江南的丈夫捧着一束花在门口求和。
江南和她丈夫分分合合,本以为这次她是真的要离婚了,可没想到结果还是有待观望。
她估计江南生日那天,祁承安没有送出去的礼物就是因为这样。
原来他是觉得没希望了,才又想安心和她过日子了。
李书语自嘲的笑了笑,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第二天。
李书语一来到研究所,就被老师叫进了办公室。
只见老师一脸认真严肃的看着她:“书语,我再次向你确认,去边疆研究所,你真的决定了吗?”
李书语认真点头:“是的,老师,我已经下定决心。”
“好,你的审核已经通过,欢迎你的加入!”
老师站起身,严肃和她敬礼。
李书语心中升起一股激动,也昂首挺胸回礼。
转眼到了周末,李书语和祁承安准备回李家吃饭。
刚要出门,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祁承安和李书语对视一眼,就去接电话了。
李书语只听他不时点头,一向冷峻的脸上浮现出心疼的神色。
能让他露出这样神色只有江南一个。
她想,这次只能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果不其然,祁承安挂断电话,就回头和她说:“你先回去,江南的丈夫一直在骚扰她,她害怕,我去看看。”
李书语从他脸上看到了歉意。
也从他脸上看到了决绝。
但她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莞尔一笑:“去吧,爸妈那边有我。”
刚得到答案,祁承安迫不及待就走了。
李书语独自一人回了李家。
她爸妈家也很近,在一个大院,走几分钟就到了。
“爸妈,我回来了。”
李父和李母坐院子里,一个在练太极,一个在看书。
见到李书语,李父和李母就停下动作。
和李母说了几句话后,李父却是开门见山问:“听说你要调走,怎么回事?那你和承安怎么办?”
李书语直面着两人:“爸妈,调令已经下来了,不可更改,至于我和祁承安,我已经决定离婚。”
谁知李书语话音刚落,就听到祁承安的声音从院外传来:“谁和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