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仪安本来就还是个孩子,看到这一幕,急得哭了出来:“可是你不治病怎么办?姐姐,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林文君表情木讷,假意哄着:“仪安,姐姐很快就好了,姐姐不会抛弃你的。”仔细去追究原因,父母是因为自己而死,她有何脸面去怪罪陆松柏,她只能怪自己,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对林仪安拗不过她,决定自己出门去找陆松柏。陆松柏疾步赶到时,看见的就是林文君咳嗽不止,浑身脏头,睡在黄土地上,头顶着漏风的棚子,刮的她满脸毫无血色。
接下来的半个月,陆松柏几乎是花了所以自己认识的人和时间,跌跌撞撞,来来回回跑了无数个村子,终于在回山村旁边的村子里靠近深山的草棚处找到了她。
“姐,你就让我去找陆松柏吧,是他把你害成这样的,我听说他回来了,我要找他拿钱给你治病!”林仪安带着哭腔,看着地上过着草席的姐姐,他们已经风餐雨露十几天了。
姐姐的身体每况愈下,仿佛随时都要碎掉一样。
“不许去!”林文君发出嘶哑的声音摇头。
她不要和陆松柏再扯上任何关系。
林仪安本来就还是个孩子,看到这一幕,急得哭了出来:“可是你不治病怎么办?姐姐,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林文君表情木讷,假意哄着:“仪安,姐姐很快就好了,姐姐不会抛弃你的。”
仔细去追究原因,父母是因为自己而死,她有何脸面去怪罪陆松柏,她只能怪自己,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对
林仪安拗不过她,决定自己出门去找陆松柏。
陆松柏疾步赶到时,看见的就是林文君咳嗽不止,浑身脏头,睡在黄土地上,头顶着漏风的棚子,刮的她满脸毫无血色。
“婉,文君。”陆松柏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句。
才半个多月,她就变了一个人,陆松柏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2
林文君没听出来陆松柏的声音,但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了,她眼睛一热,艰难地从地上撑着想要爬起来。
陆松柏见状大步而过将人环腰撑起,二十多岁的男人在此刻落下眼泪,他哽咽的地开口:“对不起,文君,我现在才找到你。”
林文君缓缓地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陆松柏,你怎么来了?我这是在做梦吗?”
“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死了,特意来看我的?”
她瘦了,瘦了很多,抱起来没有一点重量,瘦弱的腰仿佛一动就会被折断。
“不会,你不会死的你,你还没来得及怪我呢。”陆松柏知道她现在意识不清醒,小声地开口跟她对话。
随后如同捧珍宝一样的将人慢慢地,慢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把人抱起来。
林文君心想,死真好,死之前还能看见陆松柏。
爸爸妈妈,对不起,她真的怪不了陆松柏,等到了地下,她再亲自赎罪。
一路上,陆松柏疾步狂奔,林仪安看着这一幕,想起刚刚听见陆松柏口中的真相时,眼底盛满怒火。
好不容易赶到县城医院,林文君留下一句直接昏死过去:
“对不起,松柏,我好没用,孩子都留不住,不过这次我真的要走了,你别想我,我这个人不值得。”
陆松柏瞬间崩溃,差点跌在医院门口,还是别人及时扶住才堪堪稳住。
他冲着那人道了句谢就急得边跑边叫:“文君,别睡!”
“医生!医生!救人!救人!”
林文君醒来看见坐在床上,满眼通红,胡子拉碴的男人时,才知道那不是临别时的梦,鼻子充斥的消毒水的味道告诉她:
自己还活着,是陆松柏救了她。
“为什么救我?”林文君表情淡的惊不起一丝波澜。
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刚刚都在想着,如果她真的死了,才是最美好的大结局。
陆松柏看着她这副已经没有生气的样子,只能想着先刺激一下她:
“文君,你不能死,最该死的是,是骗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