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自己提了分手,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满目期盼地看着自己,问是不是他哪里做错了,让她别拿分手开玩笑。那时的她狠心掰开了他拉住自己的手,毅然决然踏上了孤身出国治病的旅途,而现在,她仍旧狠心地摇了摇头,没有将真正的答案告诉他。“谢逾生,如果在我决定和梁逢之结婚之前,或者在M.E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问我这个问题,我或许会告诉你答案。”“可现在没有必要了,我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新生活,就没有必要一直将自己困在过去了。”
长久的沉默过后,夏眠莺看向谢逾生,
他眸中的小心翼翼与期盼,让她瞬间就回到了四年前那个雨夜。
他听自己提了分手,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满目期盼地看着自己,问是不是他哪里做错了,让她别拿分手开玩笑。
那时的她狠心掰开了他拉住自己的手,毅然决然踏上了孤身出国治病的旅途,
而现在,她仍旧狠心地摇了摇头,没有将真正的答案告诉他。
“谢逾生,如果在我决定和梁逢之结婚之前,或者在M.E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问我这个问题,我或许会告诉你答案。”
“可现在没有必要了,我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新生活,就没有必要一直将自己困在过去了。”
夏眠莺没想到谢逾生会问这个问题,可她想,如果当她治好了癌症,磕磕绊绊捡回这条命回国,见到还没有与其他女人纠葛在一起的他,而他又问起了这个问题的话,或许她真的会告诉他答案。
告诉他,阿逾,我在国外和病魔斗争了四年,如今,我总算能够完好无损的重新站在你面前了。
如果那时候的他还愿意和她重新在一起的话,那她一定会特别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说,阿逾,时隔四年,我终于又回到了你的身边。
只可惜,没有如果,他们终究还是一步一步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谢逾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可从她隐晦的回答里,他的猜想也算得到了验证。
她果然不是因为他没有钱才选择的离开啊,
她果然……是被他亲手推开的啊……
谢逾生的眼眶彻底变得通红,他惨然一笑,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最后颓然地走了出去。
夏眠莺看着他的背影,没有挽留。
就如她最开始说的那样,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来找她这一趟。
谢逾生离开后没有多久,梁逢之就带着夏宇哲回到了新房,见谢逾生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丝毫没有诧异,反倒是下雨咋没见到人,咋咋乎乎的问了起来。
“刚刚那个大哥哥呢,他走了吗?我都还没有跟他说再见呢。”
梁逢之蹲下身与他平视,伸手揉了揉他脸颊,揉得夏宇哲挣扎着,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
只能依稀听出来他说的是“姐夫,你干什么!”
梁逢之则没好气地改揉为捏,还是不肯就这样放过他,“那个人就那么好,你还念念不忘上了?”
看着两人打闹的模样,夏眠莺也没忍住笑了出来,可听见他最后那句话,又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他这是在点自己呢。
可她明明决定跟他结婚之后就已经彻底放下了谢逾生,哪里有对他念念不忘。
见弟弟求救的目光望向自己,她上前拍了拍梁逢之的肩,似安抚,也像提自己辩解,
“哪有念念不忘,不过是告个别而已,怎么,你吃醋了?”
梁逢之不自然的撇过眼,夏宇哲顺势将自己的脸从他的手中解救出来,躲在了夏眠莺的身后,一边揉着自己的脸,一边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还不忘附和两句,“就是就是,姐夫是个大醋缸子!”
最后,是梁逢之举双手向他们投降,“好好好,我醋缸子,我一个人争不过你们两个人,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