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情严重性,我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谢桢走后,夜越来越黑,我泛起困意就关灯去睡了。……第二天醒来,天色已亮,枕边人一夜未归。我像往常一样去撕日历,这时,送报纸的人来敲门,我把报纸拿进来,随手看了起来。一张火势巨大的照片映入我的眼帘——【荣兴居民楼意外起火,火势恶劣,伤亡惨重!】我不禁心头一紧,想到一晚都没回来的谢桢,心里不免有些担忧。我快速换好衣服,打算去军区看看谢桢,求个心安。到了办公室,却没见谢桢的身影,这时,警卫员走了过来。
谢桢也注意到我的眼神,他低下头就瞥到衣领上的口红印,下意识开口:“我……”
我很快的调整呼吸,打断他:“谢桢,你想离婚吗?”
我说的很平淡,就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多云,无风无雨。
可谢桢眼神却一下就暗沉下去:“你胡说什么?我们是军婚,军人有规定,不得随意离婚!”
他气的走在我前头,比我先进了屋,关上房门。
我站在屋外,很久很久,等到秋夜寒意笼罩才进了屋。
见我进来,谢桢看着墙上挂着我父母的合照的位置空落落的,只剩了白墙。
家里的东西似乎少了许多,有些清冷。
他再一次开口:“爸妈那张合照你怎么撤下来了?”
我一怔,随意找了个借口:“落了点灰,拿下来擦后,我忘记挂回去了。”
说完这句,我就进了卧室。
如果谢桢真的在意这个家,就会发现,家里的日历有撕过的痕迹。
……
客厅里,谢桢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少了股烟火味的家,有些郁闷,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溜走,脱离他的掌控。
他仔细想了想,或许今晚的事真的惹我生气了。
平日里我是难得的好脾气,大院人人都夸他找了个好媳妇,回家也总能吃到可口的饭菜。
于是他决定再跟我聊聊,来到卧室,见我从浴室出来,谢桢就走了过去,站在我面前。
我们很长时间以来的没有这么近距离过,我猛然向后退了一步。
谢桢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神比平时温柔:“是不是因为稚月的事,生我气?”
“我跟你解释很多遍了,师妹真的只是我战友。”
我这才反应过来,谢桢是是为了江稚月的事在跟我解释。
我点头,很轻很浅的回了一句:“嗯,我明白的。”
听到肯定的回答,谢桢躁动不安的心总算安抚下来,他转身去了浴室。
看着那道挺拔的背影,我眸色淡了淡。
可是谢桢,仅仅只是战友,你为什么会带她去吃我们约会的饭店?
如果只是师妹,你为什么记得她所有的喜好,唯独忘记我这个妻子的?
一次次的失望攒够后,我已经不想再去纠结了。
离婚报告也打好了,我算了时间,冷静期结束的那天,正是我离开大院,去航天总部报道的时间。
想到这,我转身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被子和枕头,床铺到一半,谢桢就从浴室出来急匆匆的往外走。
走到门边,才补充了一句:“刚刚BB机收到军区呼唤,荣兴居民楼起火了,有群众被困,命我去支援。”
知道事情严重性,我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
谢桢走后,夜越来越黑,我泛起困意就关灯去睡了。
……
第二天醒来,天色已亮,枕边人一夜未归。
我像往常一样去撕日历,这时,送报纸的人来敲门,我把报纸拿进来,随手看了起来。
一张火势巨大的照片映入我的眼帘——
【荣兴居民楼意外起火,火势恶劣,伤亡惨重!】
我不禁心头一紧,想到一晚都没回来的谢桢,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我快速换好衣服,打算去军区看看谢桢,求个心安。
到了办公室,却没见谢桢的身影,这时,警卫员走了过来。
“嫂子,你是来找周团长的吧,他现在在医务室。”
在医务室,他是受伤了吗?
怀揣着担忧,我径直往医务室的指示牌过去。
刚到病房门口,就看见江稚月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而谢桢就坐在她床边,手臂上还缠着绷带,好似负了伤。
病房里,几个脸上沾灰的战士还在说着昨晚的惊险。
“团长,昨晚江师妹不顾火势危险冲进大楼救你,你抱着她出来时,整个人都害怕到颤抖,大伙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战神在人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