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看着抿了抿唇。看来姜家人都在无时无刻提醒着姜姜亲密的事情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也在教导她以后若是成家了该怎么和枕枕边人相处。罢了,以后他亲自教她怎么去爱一个人教tຊ她什么是爱。看着她视线又落在他身上那些疤痕上担心她询问自己它们的来处便连忙将衣服穿上了。经过她这一番举动薄肆原本还想撩她的想法彻彻底偃旗息鼓了。他把衣裙递给她柔声道“姜姜去换衣服吧。”姜望伸手将那衣服接过而后向浴室走去
他刚才好像听见他的女孩说了个姜字,按照她这般不谙世事的样子想来这些话应该是跟着伯母学的吧?
其实薄肆不知道的是,姜家三位兄弟在面对自己老婆训斥时都是这样的,说的话也相差无几。今天瞧见姜业被训,改天是姜家大伯再过些天是姜家三叔,见的多了也就学会了。
姜望板着张脸接着说“让我发现你不爱惜自己身体以后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薄肆眉梢微挑随后上前拦住她的腰肢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嗓音带着丝丝笑意“夫人想让我怎么吃不了兜着走?”
姜望看着眼前的变故眨了眨眼睛。
哎?好像不对呀,父亲之前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难道是自己演的还不够?
姜望觉得是自己说的还不够真诚完全没有考虑到某人心思有些不正。
“你觉得自己挺能耐是不是?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铁人?”
“以后你在视自己不顾你就自己一个人守着破公司过吧!到时候我们把证一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从今以后我、我姜望不再理会你了”
薄肆听着眼前的人说出来的话,眼里升起些暗沉他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姜望听着他的话觉得他真的没有听清,于是还真开口说道“以后你在对自己不管不顾,到时候你自己一个人过去吧!我们把证一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唉?”
姜望看着突然捏着她脸颊的人,眨了眨眼睛。
不对啊!父亲当初可是没有捏过母亲的。
“姜姜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我不喜欢听”
姜望被他捏着发音不怎么标准“为什么?”
薄肆看着眼里带着疑问的人叹了口气“姜姜刚才的话是不是从你母亲那里学来的”
姜望睁大眼睛,他怎么知道的?
但被发现了她还是知道知错就改的,于是点点头“是”
“那伯母和伯父离婚了,姜姜觉得伯父开心吗?”
姜望皱着眉头想了想“不开心”
每次母亲提到这个的时候她父亲都是语气带着恳求的握着母亲的手求她原谅自己。
“嗯,所以我也会不开心的”
姜望看着他的眼睛询问“是吗?”
薄肆看着她虽说自己不开心但语气没有任何冷意“嗯,我现在就不怎么开心”
姜望闻言将自己目的说了出来“我只是想要你多关心关心自己”
他炽热的眼眸落在她饱满的红唇上,手指微微摩挲着她软腻的下巴,嗓音带着诱哄“姜姜既然让我不开心了是不是觉得应该补偿一下我?”
姜望觉得可行,毕竟看着他刚才的样子好像很伤心,自己说的话把他弄伤心了难道不该补偿吗?
于是她询问“怎么补偿?”
薄肆嘴角弧度浅浅勾起“像……伯母给伯父那样的补偿”
姜望大脑迅速回忆着自己母亲怎么给父亲的补偿。
她似乎也不知道啊!
她没有见过,只知道父亲要过补偿后他们便去了卧室,至于干什么她也不知道。
于是她想到了自己三婶因为误会三叔给他的补偿,这个她见过 觉得可行。
于是轻轻舔了舔嘴唇,而后微微抬起脚尖向他凑近。
薄肆以为她要和上次在办公室一样的但他想错了。
这次姜望的吻落在了他凸起的喉结上,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而后在他脖颈咬了一口。
当初大哥虽然捂住了她的眼睛但她还是眼尖的看到三婶莫名的舔了一下那个肉团,而后又咬向了三叔的脖颈。
当初三婶看着三叔涨红了的脸颊时还说了一句“怕什么,我们是夫妻”
她每次在的时候,父亲母亲包括叔叔婶婶大伯和伯母他们在亲亲时总是强调他们是夫妻。
薄肆说他们是夫妻所以她这么做应该不过分吧?
“唔~”一道听着像是痛呼的声音响起,姜望松开咬着他的脖颈。
姜家三婶那个咬和她的不一样。
姜望是、真咬。
在听到薄肆的声音时,姜望下意识觉得是自己咬疼他了。
“疼吗?”
薄肆眼尾泛着猩红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他这副样子落在姜望眼里便成了他被自己要哭了。
姜望看着他“快哭”了连忙出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你说要像母亲那样的补偿可我没有去他们卧室看过所以不知道他们在卧室里干什么,但我见过三婶婶怎么补偿三叔叔的,所以我就”
薄肆的声音犹如被沙砾磨砺过一般,磁性而沙哑“所以姜姜就、”撩拨我
但他到底没有说出那三个字。
“就咬我?”
姜望弱弱的看着他“你不喜欢吗?”
薄肆的喉头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上下移动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它。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炽热“没有”
喜欢,喜欢到快死了。
至于她刚才说的话……他听懂了。
“那你不哭了好不好?”
薄肆挑了挑眉梢,也没有说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异样“嗯,听你的”
姜望露出一抹笑来“那就好了,你也不生气了补偿也给你了。你以后不许伤害自己也不许任何人伤害人你记住了吗?”
他认真的点点头“记住了,以后不伤害自己也不让任何人伤害到我”
他看着一窍不懂的姜望开口提醒“姜姜要记住这些事情是对丈夫才可以做的,包括伯母带着伯父做的事情”
姜望重重点头“我知道的 父亲母亲他们经常在我面前说他们是夫妻所以做这些事情没事的,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薄肆看着抿了抿唇。
看来姜家人都在无时无刻提醒着姜姜亲密的事情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 也在教导她以后若是成家了该怎么和枕枕边人相处。
罢了,以后他亲自教她怎么去爱一个人教tຊ她什么是爱。
看着她视线又落在他身上那些疤痕上担心她询问自己它们的来处便连忙将衣服穿上了。
经过她这一番举动薄肆原本还想撩她的想法彻彻底偃旗息鼓了。
他把衣裙递给她柔声道“姜姜去换衣服吧。”
姜望伸手将那衣服接过而后向浴室走去
当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薄肆已经恢复了他一贯的形象——穿着整齐得体、气质高雅矜贵,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冷贵气息。
姜望一蹦一跳的向门外走去,直到走出房门才想起她忘了给某人打招呼于是乎她后退一步重新看向卧室“我走啦”
薄肆看着她眼里的溢于言表的喜悦,无奈轻笑一声“嗯,姜姜早些回家”
姜望点点头而后离开了房间。
他站在房间将那把匕首拾起放在手中微微摩挲而后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