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半天,“什么鬼?”腿:【纸啊,怎么,你连这么好的东西都没见过?这可是世间最最珍贵的东西。】呵,她又不瞎,能不认识这是纸?关键,张呈藏这么多纸干嘛?腿:【当然是为了养活纸啦,这些是食物。看,这张是千金难买的京城用纸,这张是用百年老树制成的纸,这张……】姜早边听,边随手捡起一个巴掌大小匣子,打开来瞬间乐得眯眼,好家伙,全是黄橙橙金元宝,“好东西。”腿扑到箱子内纸张上,打滚:【是吧?全是好东西!】等再次返回山洞时,天预料之中已蒙蒙亮,姜早打着哈欠刚想进入,冷不丁差点撞人身上。
还真被姜早猜对了,假张呈确实私藏了东西。
在腿指引下,从某棵树根底挖出了一口大约小手臂长短的四方小箱子。
四鸟绕着箱子转,“老大,这么小能装啥?怕猪头都塞不进去!”
姜早疑惑:“你喜欢吃猪头?”
鸟:“咦,不是老大你喜欢吗?”
“谁说的?”
鸟:“俺豆哥。”
姜早黑脸,决定今后还是得将两个不靠谱家伙分开为好。
看她俩还有心思闲聊,腿忍不住提醒:【刚谁说要赶紧,着急走来着?】
姜早其实也蛮好奇,箱子里头到底会藏着什么好东西?
结果,打开的一瞬间,差点没被闪瞎眼睛。四四方方,雪白柔软的...纸?
她无语半天,“什么鬼?”
腿:【纸啊,怎么,你连这么好的东西都没见过?这可是世间最最珍贵的东西。】
呵,她又不瞎,能不认识这是纸?关键,张呈藏这么多纸干嘛?
腿:【当然是为了养活纸啦,这些是食物。看,这张是千金难买的京城用纸,这张是用百年老树制成的纸,这张……】
姜早边听,边随手捡起一个巴掌大小匣子,打开来瞬间乐得眯眼,好家伙,全是黄橙橙金元宝,“好东西。”
腿扑到箱子内纸张上,打滚:【是吧?全是好东西!】
等再次返回山洞时,天预料之中已蒙蒙亮,姜早打着哈欠刚想进入,冷不丁差点撞人身上。
吓!
“大半夜不睡觉,等鬼呢?”
陆安一脸冷凝上下打量小姑娘,“干嘛去了?”
他问的随意,姜早答得更随意,“方便。”
陆安差点没笑出声,真当骗鬼呢,他半夜回到山洞就发现美人竟不见了踪影,吓得赶紧出去找,路上足足脑补出了十八场阴谋诡计,越想越心惊。
找了半宿的人,就这么懒懒散散出现在面前,不知怎地他心里就很烦躁,“我几乎将方圆百里之地都找遍了,根本没见到你人影。”
所以,这人是在质问自己?
姜早也觉怪稀罕,“找我干嘛?”问完,就警惕起来,这人该不会知道她得到什么东西了,想分一杯羹?
凑巧,刚被收编的五腿给她传了句话:【老大,这这……他就是那个杀死张呈的人,没错,就是他!】
呦,还真被姜早猜对了,她眉眼逐渐幽深,“难道还想再上交点公粮?”
陆安无语,她怎么一天到晚打他主意。咳,惦记他身上的东西。
“你又想要什么?”
“那得看你还私藏了什么。”
陆安看着她,忽然神色变得渐渐凝重起来,“姜早,你身上东西够多了。虽然不知道你平日里把它们藏在什么地方,可有一点一定得记住,有些东西并不是越多越好,如果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能力,就是灾祸。毕竟谁也无法保证,到底是人御诡物,还是诡物惑人。”
姜早认认真真听着,仿佛也在思考。
手镯空间内的诡物们却已经炸了锅。
一头:【颠倒黑白,小人得志!】
二条:【啊啊啊……老大,你可别听小黑脸撺掇,其他几个不知道,可本公鱼绝对一定以及肯定对老大你忠贞不二,矢志不渝!鱼,可以发誓!】
三山:【这男人留着绝对是祸害,该杀!】
四鸟这会儿也被扔进了空间内,没法口吐人言,只能也给姜早心底传话:【亲亲老大,鸟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呦。】
最新加入的五腿最心焦:【老大,这人面黑心苦,杀人不眨眼的货,不可信!】
一头到五腿,一个个老大老大的喊。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整得姜早脑壳都开始疼,烦躁抓了把头发,“闭嘴!”
陆安抿唇,气势瞬间泄了一大半,讪笑,“当然,以你的本事,掌控再多诡物也不怕。”
姜早嗤一声,“少来,瞧把你吓得,我又没说要,好奇而已。不想透漏,就算了。”
她冷脸进了山洞,留下陆安一脑门官司,原本不是要问她到底去哪儿的吗?
柳言若最近肚子越来越大,夜里睡觉总不踏实,昨夜却觉得异常安稳,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瞧见闺女裹成粽子模样,笑得不行,“早儿,你就不能再憋一会?清晨露寒易侵身,裹再厚也冷。快过来,烤火暖和一会儿,娘先给你熬一碗姜糖水喝,再做肉羹吃。”
姜早下意识想说让张妮来做的,转眼就瞧见小姑娘正裹成蚕宝宝依旧熟睡呢,只能笑着点头。
不过,心情异常好的柳言若做出来的东西竟也不一般。
姜糖水熬得浓浓的,香甜中透着淡淡辛辣,却不冲鼻。一碗下肚,胃得到了充分舒适感烧得全身也变得暖洋洋的,喟叹的姜早有了浓浓睡意。
要不是时机不对,她真想倒头就睡。
闻到香味接连醒来的三兄弟也一人分到一碗,连吞带咽中还不忘给娘亲竖起大拇指!
张妮人小精力有限,天大亮后才醒,还没来得及洗把脸就被塞了一碗姜糖水,外加一碗香气扑鼻的肉羹。吃完后,整个人都精神了。
“柳姨,您做的肉羹真好吃,我想学,您可以教给妮妮吗?”
柳言若自然也认可张妮做饭本事,闻言直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这边欢声笑语,衬托的老姜家与杨家格外凄惨。偏姜豆还觉不够,用一种看似压低声线实则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线说话:“呀,杨家伯伯昨夜不是闹着要升天,怎地瞧着还乱蹦乱跳的?嗨,我原本还想着等用完早饭就去跟着哭一场,看来这下可以省眼泪了。”
杨家人都觉得姜豆实在可恶,可又没法反驳,毕竟杨海昨夜还真只想诈姜早来的。
杨海在人搀扶下蹒跚走路,“惭愧,看来是祖宗保佑,才让我再苟活几日。也不知后面还能不能遇上,就不麻烦姜家小弟弟了。”
谁都能听出只是场面话,偏姜豆听了直跳脚,“可别喊弟弟,否则差点成为姐夫的杨君不得喊叔叔?不合适,真不合适。”
杨海脸上一阵扭曲,他可算发现了,姜家,没一个好东西!
离开山洞,他们这些人很可能就会分道扬镳。临行前,老姜头犹豫再三才开了口:“言若啊,你们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