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客厅后,顾常欢向管家借来笔和纸,写了一封信函,派他的随身护卫,送往皇宫。通知帝王,他的弟弟正在国公府肆意妄为。做完这些,他向着客厅折返,中途遇见刚从客厅添茶回来的阿福。阿福忙向顾常欢行礼:“奴才见过隆安侯。”顾常欢神色和煦:“阿福无需客气。”他知道阿福是小矜的贴身奴才,要想把小矜弄到手,对他的奴才应该好些,说不定这个奴才哪次能帮上他。顾常欢这个人没什么官家的架子,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模样,阿福又跟着他家主子身旁多年,无论是原主,还是沈子矜都待他不薄,遂此刻他对顾常欢说道:“隆安侯,您能不能将客厅门旁摆放的那盆花拿出客厅?”
听了顾常欢的问话,萧北焰吊梢凤眸中泛起细碎的光:“霸王硬上钩,强了他。”
顾常欢手中的茶盏,险些没拿住掉在地上。
萧北焰说这话时,充满霸气和野蛮,仿佛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一切。
见顾常欢这一副样子,萧北焰没理会他,自顾自的又道:“这样,他想不嫁给我,都不行。”
顾常欢提醒他:“你这样有失皇家颜面,对你皇兄的统治不利。”
萧北焰:“我与他秘密成婚,不公诸于世。”
顾常欢不想与这个小魔王再聊下去,怕自己控制不住暴打他,起身:“臣去解手,失礼。”
他说完,大步走出客厅。
出了客厅后,顾常欢向管家借来笔和纸,写了一封信函,派他的随身护卫,送往皇宫。
通知帝王,他的弟弟正在国公府肆意妄为。
做完这些,他向着客厅折返,中途遇见刚从客厅添茶回来的阿福。
阿福忙向顾常欢行礼:“奴才见过隆安侯。”
顾常欢神色和煦:“阿福无需客气。”
他知道阿福是小矜的贴身奴才,要想把小矜弄到手,对他的奴才应该好些,说不定这个奴才哪次能帮上他。
顾常欢这个人没什么官家的架子,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模样,阿福又跟着他家主子身旁多年,无论是原主,还是沈子矜都待他不薄,遂此刻他对顾常欢说道:“隆安侯,您能不能将客厅门旁摆放的那盆花拿出客厅?”
“为什么?”顾常欢好奇的问道。
阿福诚实的回答:“主子对那盆花香过敏,上次奴才见那种花是主子喜欢的颜色,便放到主子卧室一盆,不曾想主子刚进到卧室,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马上又道:“说来也奇怪,奴才平素里并未见过主子对其他花粉过敏,却单单对这种花粉过敏。”
他说完好一会,也不见顾常欢做言,阿福忙抬头看了过去,见顾常欢愣怔在那里,问道:“隆安侯怎么了?”
顾常欢收回神思:“没什么。”又着重叮嘱阿福道:“切记将此事再告知旁人,尤其是十七王爷。”
阿福点头如捣蒜:“奴才谨记。”又道“奴才怕着十七王爷,都不敢跟他说话。”
顾常欢不放心,又叮嘱:“纵使他主动问及你这件事,你也莫要告知丝毫了。”
他说着, 拿出一锭金元宝,放到阿福手中。
阿福兴奋的立刻承诺道:“隆安侯放心,这事奴才定会烂到肚子里,守口如瓶。”
顾常欢颔首,旋即向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进入客厅时,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门旁的那盆望仙花。
萧北焰放下被他喝空的茶盏:“水喝多了,我也去解个手。”
顾常欢看他从自己身旁走过,眯了下眼眸。
夜幕降临时,马车停在府邸大门前,车夫搀扶着沈子矜下了马车。
沈子矜抱着那套帝王赏赐的黄金茶具,向着府邸走去。
“主子,”他走了一段路,管家迎了过来:“十七王爷和隆安侯来了,在客厅等着你呐。”
沈子矜顿住步伐,皱起眉头:“坏了,十七王爷是来找我来算账的。”马上又道:“快,给我准备笔墨,我得把这事通知给皇上。”
管家道:“隆安侯已经写了信函,将此事通知给了皇上。”
闻言,沈子矜皱起的眉头稍微舒展开一些:“再如何,有隆安侯在,都不会让他做出过分之事。”
他又叹道:“唉,怎么就被这个小魔头给缠上了呢。”
说着,沈子矜无奈的向着大厅走去。
“咦?”萧北焰视线落在门口的花架之上:“我的花怎么不见了?”
顾常欢指着窗户:“方才你走后,一只野猫从窗外蹿进来,跳到花架上,将那盘花碰到地上,碎了一地,被小厮清理了。”
“该死的猫,竟是给我添乱,明日我还得去花棚拿一盆。”萧北焰剑眉染着 怒意,旋即又道:“还是皇兄明见,宫中从不养这种讨厌的小畜生。”
“喵~”
沈子矜抱着一只小猫走进来,喜爱的抚摸着它毛茸茸的小脑瓜,猫儿友好的蹭着沈子矜。
“让十七王爷,隆安侯二位久等了。”
萧北焰一见沈子矜就开始兴师问罪:“你与我皇兄都说了什么?我皇兄直接罚了我禁足。”
沈子矜将怀中小猫放跑,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臣只是原原本本的将在假山中发生的事情讲给你皇兄听了。”
顾常欢静静听着二人的对话,视线扫过萧北焰,不知在考虑着什么。
听了沈子矜回答,萧北焰皱眉气愤道:“谁让你多嘴,告知我皇兄的?”
沈子矜微微挑了下眉:“十七王爷也没有让臣不告诉你皇兄啊。”转瞬又道:“尤其十七王爷给了臣那么多东西,臣总不能说是在皇宫中偷的吧。”又道“十七王爷口中所说的喜欢臣就是这样,一见面就先兴师问罪一番?”
“咳咳咳……”沈子矜像是说的太激动,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那副病弱模样,好像是一阵风就能轻易吹走的纸灯笼,随时都可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顾常欢忙过来,将沈子矜搀扶到椅子上坐好,又为他倒来一杯水。
萧北焰拧着剑眉盯着沈子矜,小声嘀咕:“就这副样子,别说是强了,碰一下就得碎。”
他越说越气,朝沈子矜没好气的喊道:“你怎么不找个好大夫把病彻底医治好了,没钱,本王有的是钱,给你出。”
“啪嗒”一声,沈子矜手中的杯盏掉在地上,人两眼一闭,靠在椅子上,不动了。
见此,萧北焰瞪眼道:“他这是又怎么了?”
顾常欢:“被你吓晕了。”又道:“他这病若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早年国公府财力实力那么雄厚都没能治好,这辈子想治好成为正常人,是不可能了。”
说着,顾常欢将沈子矜拦腰抱进怀中:“臣把他抱回卧室休息。”马上又道:“十七王爷最好别跟着去,容易让他病情恶化,到时不好跟你皇兄交代。”
萧北焰不耐烦的挥手:“快走快走。”
顾常欢将人抱走。
他抱着沈子矜出了客厅,走了一段路,沈子矜便睁开眼睛:“可算暂时躲过这个小魔王了。”
他说着,从顾常欢怀中下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作揖道谢:“多谢隆安侯为我解围。”马上又道:“我翻阅了礼仪一书,这次没行错礼。”
“小矜一点都不像从前的你自己呢,不过我就是喜欢现下的你。”说着,顾常欢透出几分暧昧:“小矜若是想感谢我,就以身相许吧。”
沈子矜给了他一个白眼,向着前方走去。
顾常欢跟在他身侧:“你做什么去?”
沈子矜叹道:“回屋装病,躲着他呗。”
“可这不是长久之计。”顾常欢道:“我们需要想个摆脱他的办法。”
沈子矜:“想不出来好办法,只能期望他皇兄能把他管住了。”
顾常欢:“皇上管得住他的身,可管不住他的心。”略顿“他适才还说了要强暴你呢。”
沈子矜脚下一踉跄:“有病吧,煞笔。”
顾常欢惊了下,笑道:“小矜的胆子真大,就不怕我告知他,你在骂他。”
沈子矜“呵呵”,随即说道:“你决定帮助我欺骗那个小魔头那一刻起,就已经上了贼船。”
顾常欢感tຊ叹:“怎么办,我越发心悦小矜了。”怕沈子矜骂他,转移了话题:“我倒是想到了可以帮助小矜,摆脱那个小魔王的办法。”
沈子矜停住步伐,转身问他:“什么办法?”
顾常欢从兜里拿出一块帕子打开,在沈子矜鼻息间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