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挽辞深吸一口气,父亲还在位的时候,右相便是最忠心的那一个,父亲自刎在大殿中的那天,右相早已被调虎离山至别处,此事对右相打击甚大,有好几年都深居浅出,直到去年才重回朝堂。很明显他的归来需要沈执川点头答应,沈执川是个不择手tຊ段的人,为了目的,不论什么都可以利用,而她,不过就是他手里的一把刀罢了。但,她这把刀,也要劈在最该劈的地方。盛挽辞脑袋昏昏沉沉,回到府上时已经是半死不活,吩咐下
盛挽辞深吸一口气,父亲还在位的时候,右相便是最忠心的那一个,父亲自刎在大殿中的那天,右相早已被调虎离山至别处,此事对右相打击甚大,有好几年都深居浅出,直到去年才重回朝堂。
很明显他的归来需要沈执川点头答应,沈执川是个不择手tຊ段的人,为了目的,不论什么都可以利用,而她,不过就是他手里的一把刀罢了。
但,她这把刀,也要劈在最该劈的地方。
盛挽辞脑袋昏昏沉沉,回到府上时已经是半死不活,吩咐下人放水沐浴后,险些没泡在浴桶里就睡过去,待清醒过来时,整桶的水都冷透了。
她从浴桶里出来,手脚冰凉,以至于第二天上朝时,眼前都有些发花。
而今天早朝的主要内容,也和往日没什么分别。
工部尚书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说她狼子野心,行事嚣张,有朝一日必酿成大祸,要求陛下严惩不贷,最好是杀一儆百。
盛挽辞打了个哈欠,不易察觉的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因为这老头子的独生子在青楼失手打死了个丫鬟,本来能压下去的事却被她一力反对,最后让这老家伙的宝贝儿子去充了军么。
而且,这也是沈执川要求的。
现在朝中大部分都倒向了沈执川,只有工部是根墙头草,风往哪吹往哪倒,惹得沈执川看他不爽很久了,抓到机会给他个教训。
她又是沈执川养出来的一条好狗,但这老家伙不敢对沈执川说三道四,只能将矛头对准了她,罪名越扣越大,就差说她明天就要举兵谋反了。
盛挽辞倒是也想,可惜她没这个机会。
被抓个正着
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当这老东西是在念经,而萧谌也是一如既往的懒散,直接不管不问,最后只丢下一句交给摄政王处理便结束了早朝。
陈尚书铩羽而归,临走前不忘狠狠瞪了一眼盛挽辞。
盛挽辞立刻朝他拜了一拜:“陈尚书这么着急回去,是要去给令公子寄信么?”
陈尚书是铁青着脸出的太和殿。
气走了陈尚书,盛挽辞也打算回去,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了。
“盛大人留步。”
来人是萧谌身旁的一个小太监,满脸的谀笑,“这是陛下吩咐,专程给您拿的祛风寒的药。”
盛挽辞一愣,还没来得及接过来,就被一只手抢先了一步。
沈执川手里拿着那药包,神色沉沉:“陛下对盛大人,倒是挺上心。”
“王爷这话是说笑了,皇上对朝廷群臣都是一视同仁,更何况盛大人为官品行端正,处处心细留神的,倘若大人当真是染了风寒,那朝中可是少了一廉明之人啊。”
这小太监是萧谌身边的近身太监,自然清楚自家主子的心思,话说的尤为漂亮。
而盛挽辞察觉到沈执川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这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她心下清楚这是小太监找的借口,但是在沈执川听来便是,她和萧谌确实扯上了关系。
“微臣多谢皇上的挂念。”
只见盛挽辞轻叹了一口,对着小太监点点头,又侧过头看向了沈执川。
“这夏公公方才所言倒是有理,更何况,这朝堂之内有皇上的看重,微臣也自当欣喜,更为皇上卖命了。”
盛挽辞这话,不过是在提醒沈执川,自己只有被皇上看重,日后才能在朝廷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才能帮他办成更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