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月柔弱的嗓音委屈地说:“是姐姐,他知道我们两个人在试婚纱,生气骂我呢……”下一秒就听到厉禹喆说:“挂了,理她做什么。”手机再也听不到声音了。我木然的将手机放下,眼眸空洞,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眼泪从眼尾流下。只觉得这三年以来,我就像个笑话般的存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徒劳无功。我恍惚去找了医生开了药,也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一个人走回家。明明已经吃过止疼药,可每走一步,身体的痛就多一分。红肿的眼睛却不自觉流泪,等我抵达家门口,已经是晚上了。
我心一滞,抓着厉禹喆的手都在发颤。
抬起头,干涩问:“你说什么?你要和我离婚?”
厉禹喆只是平静回答:“这样对你对我还有对大家都好。”
我松开他,眼睛泛红,他知不知道他说的如尖刀,刺得我好疼好疼,比发病还要疼。
“好一个对大家都好,可我哪里能好?你们一个个的为什么都这么讨厌我?明明我什么都没做,明明错的是他们!”
“我们相处多久,我就对你坦诚了多久,你为什么就不愿意信我一次,就不能疼我一次,就当可怜可怜我……”
话没说完,就被厉禹喆打断——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话音落下,他便离开。
我无力的瘫在地上,顷刻间,泪水止不住的流出。
姜澜月回来,我唯一的光都不耐烦我了。
手紧紧攥着衣角,肚子又疼起来,痛得入骨,太阳穴的青筋显现,已经被冷汗打湿身后的衣服。
昏沉间,我的意识一点点模糊。
最后,我被窗外的凉风吹醒的,身体发颤也冷得很。
才发现已经到了第二天。
我强撑着爬起,肚子还是有些隐隐作痛,便想着去找医生开些止痛药。
刚想往门口走去。
可门却被打开了。
“咔嚓!”7
姜墨迟一脸嫌恶的走tຊ进来,开门见山撂话。
“姜沁,只要你和禹喆离婚,姜家会补偿你五百万,这钱你这辈子累死也赚不来,这笔交易很划算。”
我盯着他。
此刻我也终于死心,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是我的哥哥。
我颤抖着,挺直腰杆拒绝:“我不同意,就算在法律上,我婚内没做错任何事情,法院不会判离,想要我离婚,除非我死。”
他抱着胸,眼神讽刺的落在我身上:“你这坚持有必要吗?禹喆喜欢的是澜月,我们都商量他们两个人订婚的事情了。”
我心一疼:“你说什么?”
“告诉你吧,禹喆和澜月都已经去选婚纱,准备订婚宴了,你又能怎么办,还不如拿着钱走。”
“也别拿死不死的威胁我,最好识趣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落,他便摔门而出。
人走了之后,我无力地瘫在了病床边,脑子里一直都是姜墨迟说的话,厉禹喆和姜澜月要订婚……
可我和厉禹喆还没有离婚!
我拿出手机,给厉禹喆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我正要说话,姜澜月的声音却从手机里传出来:“是姐姐呀,你有什么事吗?”
我一僵,深处的酸涩波涛汹涌的涌上心头,我逼着自己冷静:“厉禹喆呢?”
“禹喆哥在试我们订婚的西装,姐姐,到时候我一定会请你过来喝我们的喜酒。”
我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我和他还没有离婚!”
可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厉禹喆温柔的声音:“澜月,我这身行吗?”
我呼吸一窒,又听厉禹喆问:“有人打电话?是谁?”
姜澜月柔弱的嗓音委屈地说:“是姐姐,他知道我们两个人在试婚纱,生气骂我呢……”
下一秒就听到厉禹喆说:“挂了,理她做什么。”
手机再也听不到声音了。
我木然的将手机放下,眼眸空洞,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眼泪从眼尾流下。
只觉得这三年以来,我就像个笑话般的存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徒劳无功。
我恍惚去找了医生开了药,也办理了出院手续。
然后一个人走回家。
明明已经吃过止疼药,可每走一步,身体的痛就多一分。
红肿的眼睛却不自觉流泪,等我抵达家门口,已经是晚上了。
昏暗的路灯下,别墅漆黑又清冷。
忽的想起来厉禹喆当初说,这以后就是我的第二个家了。
家?
真的可笑。
这种东西,或许这辈子我都不会有。
我恍惚抬手,正要推门——
“嘭!”
一声巨响,我脑袋被打了一棍,还没看清是谁,就黑眼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