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言语,而是拿出第三根银针:“此针扎得深,会比之前跟痛些,王妃要忍耐。”猝不及防,顾鹤声的针快速地扎入。果然很疼,谢知予咬紧牙关,手也不受控制,狠狠地捏住了他的手臂。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顾鹤声身体一僵硬。而谢知予毫无支撑之力,身体顺势往下倒。顾鹤声眼疾手快想要扶她,却还是晚了一步。她柔软的身体,倒在了他的怀中。顾鹤声的心,像是软了几分。他手上用力,想将怀中人抱得更紧。可是橘白立马上前来,将谢知予扶起来。
“故友?”
橘白与绿蝉都疑惑地皱起眉来,面面相觑了片刻。
可是很快,橘白还是警惕地举起剑:“我不信。”
男子稍微抬头,声音如玉石击水一般清泠。
“我是来医治王妃的。”
“医治……”
两人咽了咽口水,神色依旧狐疑,明显还是不相信。
只因为自从皇后的人来到王府,已经完全隔离了王府与外界的联系。
这位三殿下曾经的“故友”是如何得知?
可这时,谢知予的咳嗽声又响了起来。
她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稍微爬了起来,目光在那个白衣男子身上落了几秒。
“橘白,让他进来吧。”
橘白虽然顾虑颇多,可也知晓,如果谢知予的病再拖下去,恐怕撑不过几日了。
无奈,她只能放下长剑,稍微侧身让男子进屋。
男子刚走几步,就听到橘白的警告声:“若是你对我们小姐不利,我就杀了你!”
面纱之下,男子听到,并未生气。
他再开口,语调清冷:“放心,我真是来医治王妃的。”
走到床榻边,男子看到谢知予苍白的病容,心中像是有无数蚂蚁爬过。
可是,面上,却平静如水。
他站定,对谢知予说道:“请王妃伸手,我替你把把脉。”
谢知予强撑着,将手腕递过去。
很快,一双骨节分明而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细白的手腕。
无人知道,面纱之下的男子,有着一张清冷的面容。
正是前段时日故去的三殿下顾鹤声。
他透过面纱,目光灼热,盯着眼前的女子,久久没有挪开眼。
可是谢知予却对此一无所知。
把完脉,是风寒,不过因为久未医治,已经很严重了。
顾鹤声将手收回,鼻尖萦绕着一股独属于她身上清香,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顾鹤声退后两步,敛回视线:“需要扎针,将王妃体内的寒气引出来。”
他说着,拿出一个布包,摊开来,从里面取出一根银针。
找准穴位,直直地插了进去。
有些刺痛,谢知予下意识皱了皱眉。
很快,顾鹤声又插入了第二根。
谢知予看着她扎针的手法,目光凝了凝,哑声说道:“你这扎针手法,像极了我认识的一位医者,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回到边疆了。”
顾鹤声知道,谢知予所说的医者,正是沈神医。
而他这一手医术,也是这段时日,拜了沈神医为师,从他身上习得的,手法自然相似。
他没有言语,而是拿出第三根银针:“此针扎得深,会比之前跟痛些,王妃要忍耐。”
猝不及防,顾鹤声的针快速地扎入。
果然很疼,谢知予咬紧牙关,手也不受控制,狠狠地捏住了他的手臂。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顾鹤声身体一僵硬。
而谢知予毫无支撑之力,身体顺势往下倒。
顾鹤声眼疾手快想要扶她,却还是晚了一步。
她柔软的身体,倒在了他的怀中。
顾鹤声的心,像是软了几分。
他手上用力,想将怀中人抱得更紧。
可是橘白立马上前来,将谢知予扶起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她眼眶通红,狠狠瞪着顾鹤声:“你对我们小姐做了什么?”
顾鹤声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他开口:“扎针,给她治病。”
“既然是治病,为什么我们小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