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了的,也被她明里暗里给破坏了。陈晓韵也一直没遇到中意的人,又不愿意将就。因此在遇到叶焕青以前,陈晓韵每天就忙着搞钱,从没谈过恋爱,感情一片空白。鿑本来没有追人的经验,陈晓韵还想着怎么搞定叶焕青的。如今看着叶焕青红红的耳朵,陈晓韵反而不急了,一下就有了把握。远离人群些了,陈晓韵就凑近叶焕青主动低声道:“大哥,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到了叶焕青,陈晓韵心情很好,所有烦心事都被陈晓韵抛到了脑后。鿑
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来,露出了个甜甜的微笑。
叶焕青虽然表面上一本正经的目视前方,实际余光一直都关注这陈晓韵的。
如今见陈晓韵突然笑起来了,叶焕青被陈晓韵的笑容晃晃了心神。
觉得陈晓韵的笑容笑进了自己心田里,整颗心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心脏都不自觉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同时叶焕青脑子里也浮现出了几年前初见陈晓韵的那个画面。
叶焕青记得当时陈晓韵也是笑得这样甜甜的,比加了白糖的麦乳精还甜。
随即叶焕青又想起了这几年梦里的陈晓韵……鿑
虽然叶焕青极力控制这自己,耳朵还是不争气悄悄的红了。
陈晓韵一直看着叶焕青,第一时间就发现叶焕青的耳朵红了。
上辈子是叶焕青主动追的陈晓韵,沈正兰巴不得陈晓韵只搞钱不结婚,钱好都给陈晓松一家花,就不但不催促陈晓韵结婚。
有人给陈晓韵安排相亲,都让沈正兰推了。
推不了的,也被她明里暗里给破坏了。
陈晓韵也一直没遇到中意的人,又不愿意将就。
因此在遇到叶焕青以前,陈晓韵每天就忙着搞钱,从没谈过恋爱,感情一片空白。鿑
本来没有追人的经验,陈晓韵还想着怎么搞定叶焕青的。
如今看着叶焕青红红的耳朵,陈晓韵反而不急了,一下就有了把握。
远离人群些了,陈晓韵就凑近叶焕青主动低声道:“大哥,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叶焕青见附近没什么人了,就停下脚步,努力露做出副严肃的样子看着陈晓韵低声道:“不用谢。”
“不过我说大妹子,你刚才的行为很危险!”
“你都不认识我,你就说我是你未婚夫,还跟着我走。鿑
你就不怕我和他们是一伙的?你跟着我走了就有来无回?”
再次见到陈晓韵的喜悦过去了,叶焕青就觉得陈晓韵太单纯,自我保护意识也太弱了。
她这么漂亮的一个妙龄女孩子,都不认识自己,怎么能主动说自己是她的未婚夫?
怎么能就这么就跟着自己走?
怎么说自己也是个陌生人。
还是个大男人。
自己没坏心还好,要是遇到个有坏心的人,那她不就完蛋了。鿑
陈晓韵看着叶焕青眼里的担忧,觉得心里暖暖的,立马解释:“大哥,我是看你眼神清正,浑身正气。
你双手粗糙指腹全是老茧,肤色被太阳晒成了小麦肤色,衣服也是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踏实勤快,肯干能吃苦的人。”
“一个踏实,勤快,肯干能吃苦,又浑身正气的人,一看就是个大好人,确认了你是个大好人,我才敢向你寻求帮助的。”
叶焕青闻言,低头看了眼手,立马就把自己粗糙得跟树皮一样的手放在背后。
手一移开,手原本挡着的,大腿侧面裤子上的两个大拇指大的破洞就露出来了。
平时裤子破了,叶焕青不觉得有什么,破了就破了,反正遮挡关键部位的地方又没有破。
如今在陈晓韵面前,叶焕青却觉得格外的难堪,恨不得化身为土行孙立马钻进土里原地跑了。鿑
不过自己不是土行孙,钻不进土里。
叶焕青又迅速把手放在原位,眼睛乱飘不看陈晓韵,有些不自然的说:“妹子,我可不是个好人。”好人那会一直奢想不该想的人。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世上啥人都有,不能看外表定人人品的,你下次别这样了,最好你以后也别一个人出门。”
不等陈晓韵说话,叶焕青又问:“你要去哪儿?”
“我送你去吧,我对白云城熟悉,正好我现在也没事儿,闲着也是闲着,就好人做到底。”
陈晓韵看着叶焕青别扭的样子,心里偷笑。
没想到以后成熟稳重的他还有这种时候。鿑
看了眼前方一群人围着等着买烤红薯,烤土豆,生意好得不得了的摊子,陈晓韵更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无论前世今生,他总是这样,只要自己有需要,他就永远“没事”,“永远闲”。
不过陈晓韵来白云城就是来找叶焕青的,人都找到了,可不想在离开他。
陈晓韵低下头,想到上辈子的一切,特别是和叶焕青约定好了第二天就去领结婚证的,却没来的得急见他最后一面就死了。
眼里就立马浮现出了泪花。
叶焕青一看陈晓韵这样,当即就懵了,急忙结结巴巴语气慌张的问:“你……你……咋滴啦?”
“你别哭啊!有啥问题和大哥说说,大哥给你想办法。”鿑
陈晓韵抬头tຊ泪眼朦胧的看了叶焕青一眼,就看着地面可怜巴巴的低声说:“我不知道去哪里。”
“我从昨天下午就发高烧,一直烧到六个小时前,我当时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我以为我要死了,我的家人都在家,但是没人管我。
我让我大哥去给我买退烧药,他不去,我先前还是被我大哥让我去给我嫂子买三金的声音吵醒的。
我大哥要结婚了,彩礼三金等结婚花费都要我出,五年前我就代替我大哥下乡当知青,后来我考上大学回城,工作,我好不容易攒了点钱,他们却……”
陈晓韵抬手抹了把眼泪,才继续说:“我不是不愿意把钱给他们用,也不是不愿意代替他们付出,只是觉得他们都不在乎我,我好难受。”
“我觉得我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个工具人,就是个行走取钱的银行!这世上没人在意我的死活。
所以我有力气能出门了,就随意买了个城市的票出来了,免得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鿑
本来这些事情,陈晓韵是能承受的。
像生病没人管这种事,陈晓韵从小都是如此的。
遇到叶焕青以前,陈晓韵也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今看着叶焕青关切心疼的目光,陈晓韵就觉得心里委屈得不得了。
眼泪也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听话的一直流,怎么擦都擦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