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季母看着满地的空酒瓶,脸色变得很难看。“斯爵这几天一直喝酒,公司也不去了,每天什么都不做,整天想着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你怎么不拦着些?”季母生气地质问季斯爵的助理。可是助理只是低着头:“对不起,夫人。季总的性子,我实在是拦不住啊。”季母皱着眉,脸色不虞地上了楼。季斯爵躺在卧室,脸色憔悴,精神颓靡,只是怀里抱着一只小木偶娃娃,靠在床边。看着这样的季斯爵,季母不由得有些火大:“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就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糟蹋成这样,公司的事情也不管,你是要让大家都来看你的笑话吗?”
几天后,季家。
客厅里,季母看着满地的空酒瓶,脸色变得很难看。
“斯爵这几天一直喝酒,公司也不去了,每天什么都不做,整天想着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你怎么不拦着些?”季母生气地质问季斯爵的助理。
可是助理只是低着头:“对不起,夫人。季总的性子,我实在是拦不住啊。”
季母皱着眉,脸色不虞地上了楼。
季斯爵躺在卧室,脸色憔悴,精神颓靡,只是怀里抱着一只小木偶娃娃,靠在床边。
看着这样的季斯爵,季母不由得有些火大:“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就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糟蹋成这样,公司的事情也不管,你是要让大家都来看你的笑话吗?”
季斯爵只是微微侧了侧头,床上还留有江谣熟悉的气息,这让他有些贪恋。
见硬的不行,季母只得放软了语气:“斯爵,日子不总还要接着过吗?江谣那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生了病,怪不得你,你这样子也没有用啊。”
“季家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你得振作起来才行。还有琳琳……琳琳她也很担心你的。”
季斯爵依旧没有动作,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一声不吭。
季母还想多说什么,季斯爵抱着那只小木偶有些疲惫地闭了眼。
没有办法,说也说不动,劝也劝不听,季母只能叹了一口气,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卧室的门被轻轻关上,季斯爵睁眼看着外面的大雪纷飞,寒风瑟瑟。
他心里兀自抖了一下,一股凉意从心底蔓延。
他拿着手里的木偶娃娃,语气格外温柔:“江江,天冷了,我们睡觉吧。”
他起身抱着娃娃躺在床上,枕头上江谣残留的气息让他心里江定了些,他闭了眼,沉沉地睡去。
……
一年后。
季家别墅,外面的花园里种了许多向日葵,那是江谣生前最喜欢的花。
一年时间已经生根发芽,金灿灿地开了一大片,甚是惹眼。
而卧室的摆设依旧一成未变,一如江谣走时的模样,只是一年时间过去,房间里她的气息已经全然消失。
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屋子里寂静得有些可怕。
只是满地散落的酒瓶还表示这房间里是有人的,季斯爵趴在桌子上,显然是昨晚喝醉了,又醉倒在了这里。
“叮——”这时,手机响了一下,来了一个电话。
季斯爵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是助理打来的。
“季总,之前太太资助的孩子学成归来,举办了一个舞会,邀请了很多太太的故交好友,您……要过去吗?”接通之后,助理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一年来,季斯爵从来没有在什么公开场合露过面。
助理每次说参加宴会,季斯爵也都是拒绝的,只是这次,有关江谣。
电话这头的季斯爵不由得愣了一下,一年了,关于江谣的消息似乎都已经消失了,就像她留下的气息一样,在时间的推移中慢慢消散。
时间对他最大的惩罚不是让他淡忘了心头的伤,而是关于她的痕迹越来越少,会提起她的人也寥寥无几,只有他执着的记着她,不肯放过。
“去。”只要跟江谣有关系的一点点事情,他都不想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