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戳了下喻白绑好的伤口,疼的喻白眉头一皱。姜娆没好气的挥开他试探的手,“你还是先处理自己的伤吧,不然杀我前你的血会先流干。”喻白奇怪她态度变化太快,沉默了两秒还是选择先换衣上药。她说的也对。鉴于他刚才掐她脖,姜娆决定不给他处理,她换了身**的衣服坐在那一边擦头发一边看戏似的看着他动作不太顺畅的上药。她刚来这就瞧见这庸俗的布置,见有浴桶想着正好清洗一下,谁知道下一秒他就进来了。
醉仙楼。
红绸悬顶灯火如昼,熏香袅袅,馥郁的香气充盈室内。门外喧闹不止。
“各位官爷,你们不能进去啊,芍药姑娘正在沐浴呢,这不能够啊,这……”
“少废话!”
房门被一脚踹开,屋内香气浓郁的有些刺鼻。
“给我仔细搜查!”
“妈妈,谁啊?”
“哎呦!”桂娘子赶紧小跑到屏风后想拿件衣服护着姜娆,可看见浴桶里的场景也惊呼了声。
“你谁啊?”
搜查的领头者听见这声音当即大步走过来,“原来你躲在这!”
男人眼疾手快的扯下披风将姜娆和自己的身体盖住,下一秒屏风就被移开,领头的人正欲拔刀看见男人的面容当即愣住了。
“温王殿下!您怎么会在这?”
泡着热水让喻白的脸色红润了不少,但那双疲惫的眼还是能明显看出病态。
他咳嗽了两声,没什么威慑的道:“你,你别说出去,快点退下别吓着我怀中的娇儿。”
他怀里的人被遮的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瞧不见。
这人反应过来急忙低头,“是属下冲撞了王爷,王爷你继续,属下告退。”
一伙人蜂拥而入又匆匆离开。
桂娘子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怎么回事,今日是芍药接客的第一天,可她安排的不是他啊,还是什么……王爷?
桂娘子刚要行礼喻白温声开口,“不用多礼,我的衣衫方才扯坏了,你为我备件新的淡雅的放桌上,莫要来打扰。”
“对了,方才有些激烈,劳烦一并备些药。”
桂娘子看到他露出来的那条手臂上确实是有细长的痕迹,瞧来是指甲抓伤留下的痕迹,当即点头连连说是。
所有人都走完了,喻白才松口气便觉身上传来抚摸的触感,轻的像片羽毛,痒痒的让他招架不住。
喻白急忙抓住她的手,披风滑落,女子仰头看着他眸中笑意勾人,红色纱质抹胸被水打湿贴在身上,双鱼戏水的样式很是显眼。
喻白匆匆转头,“刚才多谢姑娘,冒犯了。”
“我叫姜娆。”她攀上喻白肩膀低笑。
喻白想移开些,可浴桶里就这么大,他正欲起身传来敲门声,喻白只得攥紧了拳头稳了稳声调。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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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要的我都给您准备好了就放在桌上,还给您又提了桶热水,您慢慢洗,不着急。奴家保证谁都不会来打扰您和芍药的。”
“好,你下去吧。”
喻白视线看过来,叫芍药?不是说叫姜娆吗?
不过……她确实是芍药那种张扬明艳的美。
房间再度安静下来,浴桶里的花瓣香气馥郁好似能迷乱人的心智。
喻白再度推开姜娆的手,“芍药姑娘。”
“叫我姜娆。”
“姜姑娘,刚才多谢,只要你保密日后有什么难处都可来温王府找我,我一定助你,告辞。”
姜娆像蛇一样灵活的又钻到了喻白怀里,“温王殿下,你刚才也听见了,这是我的第一晚。王爷既看了我又说了那些让人误解的话,我这清白算是毁了,王爷不想负责?”
姜娆记得上一个世界他可有责任感了。
先想办法留在他身边。
喻白语塞,他也是没办法才编了这样的谎话。
只是……
她很奇怪。
他受伤闯进来时她正在解衣准备沐浴,他本想威胁她帮他隐藏,可他还没开口她已经拉着他进了浴桶。
看到他手臂上的伤拿布条简单的包扎后又点了不少熏香放了很多的花瓣来掩盖血腥味。步骤很熟练。
她听见他的王爷身份也未表现出特别的情绪,这会还一个劲的想要和他扯上关系。
难道……是刻意接近?
思及此,他的表情变了。
喻白的大手缓慢地掐住了姜娆的脖子,唇却还扬着浅浅的笑,“死人是不会乱说话的,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姜娆眼神不善起来,胆大了是吧。
她戳了下喻白绑好的伤口,疼的喻白眉头一皱。
姜娆没好气的挥开他试探的手,“你还是先处理自己的伤吧,不然杀我前你的血会先流干。”
喻白奇怪她态度变化太快,沉默了两秒还是选择先换衣上药。
她说的也对。
鉴于他刚才掐她脖,姜娆决定不给他处理,她换了身**的衣服坐在那一边擦头发一边看戏似的看着他动作不太顺畅的上药。
她刚来这就瞧见这庸俗的布置,见有浴桶想着正好清洗一下,谁知道下一秒他就进来了。
姜娆第一反应是打晕丢了。
要不是小白及时开口告诉她这是喻白的灵魂碎片,她早把他丢出去了,居然还怀疑她!
看他包扎的有些困难,姜娆放下帕子抬手从他手里抢走布条没什么轻重的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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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王爷知道,我不会害你,不然刚才我完全可以不帮你隐瞒。”
“即便你说了,我也不会怎样,可你就不一定了。”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姜娆低头包扎,长长的睫羽扑闪扑闪的,倒是显得温柔恬静了不少。
“王爷要是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那些人有了怀疑找上门来我一个弱女子可撑不住严刑拷打会合盘脱出的。”
“就算王爷为我赎身送我离开也难保他们不会找到我。”
“当然,王爷要是杀了我只会引来那些人的猜疑,怀疑你是为了灭口。”
话全被姜娆说了。
但,她说的其实挺对的。
他身体一直不好,出现在这烟柳之地已经够让人怀疑的了,她若出事确实会引来怀疑。他现在的身份,其实有些尴尬的。
“那你说你想如何?”
姜娆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细白的手沿着他的手臂在喻白身上流连。
喻白没动,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这个念头出来,他自己都微愣,他的忍耐度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姜娆娇笑了声抱住喻白的脖子坐到他腿上,明艳的小脸自信飞扬,“我要当你的王妃。”
喻白都忍不住笑了,带着丝丝的嘲弄。
“你未免想太多。”
“姜姑娘,我们身份并不匹配,我以为你该很清楚才是。”
这话,似曾相熟。
姜娆好似记得她也说过,但究竟是何种情形下说的她已经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