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以后的每一天,都要面对这样一家人。何溪感觉自己肩膀上像是压了几块巨石一样,让她喘不过气。这一瞬间,就连平日里那样英俊的陆冠深,都像是丑了几分。何溪只想和陆冠深谈谈恋爱,风花雪月,可是真的要嫁给他家做媳妇,何溪感觉自己的心里,瞬间是蔫了。不过,她并未表现得太过明显,而是心事重重,陪着陆家人回了单位分配的房子。才刚过来,许多地方都要收拾,搞卫生。何溪自小就娇生惯养,哪里干得来家务活。因此干了没几分钟,就觉得腰酸背痛。
到汽车站时,早早的,何溪便等在了那里。
她穿着一身时髦的羽绒服,长发及腰,那张明媚的脸庞上是自信的笑容。
那一刻,陆冠深心里,失去周余晚的痛苦,好像又减淡了不少。
何溪连忙迎上来:“冠深。”
说着,她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主动跑上前,帮忙将陆母搀扶下来。
“阿姨,我扶您。”
原本陆母是很不喜欢这个插入周余晚和陆冠深感情中的何溪,因此不管是她上门拜访,还是对于她送来的礼物,陆母和陆父也是次次都退回。
可是现在周余晚走了,陆冠深又喜欢何溪喜欢得跟什么似的。
饶是她再不喜欢何溪,未来的儿媳妇却也不出意外只能是何溪。
无可奈何。
因此,陆母对待何溪的态度不似从前那般强硬,而是软化了很多。
“谢谢你,小何,不过还是让冠深来吧。”
陆冠深也开口:“何溪,我来就好。”
何溪当然只是嘴上说说漂亮话,不然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可能搬得动陆母。
于是,她佯装无奈:“那我在后面搀着点阿姨。”
她说完,看了一圈,没看到周余晚,何溪一愣,问道:“冠深,余晚呢?”
陆冠深怔了片刻,只说:“余晚走了。”
何溪眉头皱了起来:“走了,是什么意思?”
陆冠深扶住何溪的肩膀,耐心解释道:“何溪,余晚知道,我已经不爱她了,所以她申请知青回城,回家去了,以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何溪,我可以光明正大娶你为妻了。”
陆冠深英俊的脸庞之上,洋溢着喜悦。
可是何溪却明显没那么开心了。
她看着从乡下来的陆家一大家子,抽旱烟的陆父,瘫痪的陆母,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子。
想到要以后的每一天,都要面对这样一家人。
何溪感觉自己肩膀上像是压了几块巨石一样,让她喘不过气。
这一瞬间,就连平日里那样英俊的陆冠深,都像是丑了几分。
何溪只想和陆冠深谈谈恋爱,风花雪月,可是真的要嫁给他家做媳妇,何溪感觉自己的心里,瞬间是蔫了。
不过,她并未表现得太过明显,而是心事重重,陪着陆家人回了单位分配的房子。
才刚过来,许多地方都要收拾,搞卫生。
何溪自小就娇生惯养,哪里干得来家务活。
因此干了没几分钟,就觉得腰酸背痛。
借口家里有事,很快就离开了陆家。
只剩下了陆冠深和陆家小姑子忙碌。
刚到房子里,什么都还没有准备。
又由于周余晚的离开,陆父陆母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陆母躺在床上念念叨叨:“要是余晚在就好了,这么窗明几净的大房子,她住进来,心里肯定高兴。”
可是陆母的话刚说出口,就被陆父打断。
“算了,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以后也少说,免得冠深听到了不高兴。”
陆母长长地叹了一声气。
殊不知,陆冠深就在门外。
听到父母这话,心里也有些怅然若失。
陆家这个年,过得很是冷清。
可另一边,周余晚坐上了火车,终于在除夕的前一天赶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