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莽撞,王爷不怪罪就好,小女先告退了!”云婉如说完便退了出来,轻呼一口气,在里面实在是太!压抑了!萧景行望着云婉如出去的背影,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还没说几句话呢,人就被自己给吓跑了!月光透过营帐的缝隙,斑驳地洒在萧景行紧锁的眉宇间。他轻轻摩挲着桌上那一个个精致的药瓶,小心翼翼拿起又放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凌风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惊讶与担忧,他未曾料到王爷竟会受伤,更未料到王爷对这几瓶药如此珍视,毕竟王爷什么好药没有,竟会重视那几瓶不起眼的药。
“说吧,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天我和王爷比试了一下,然后不小心伤了王爷,伤的挺严重的,我有点害怕。”
云婉如紧皱的眉头瞬间平坦开来,“我当是什么事呢!大哥放心,待会我给你拿一瓶药来,你去拿给王爷,王爷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再说你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他肯定不会生气!”
“话虽如此,可他毕竟是王爷,婉如,你帮帮大哥,你帮我把药送去吧!”
云婉如看着大哥恳求的眼神,便点了点头,答应了。
月光如洗,洒在营地的青石小径上,云婉如轻手轻脚地穿梭其间,云婉如找了处隐蔽的地方,她悄悄从抚上袖中的玉镯,一阵微光闪过,空间之门悄然开启。
进入那方只属于她的天地,云婉如迅速而熟练地穿梭于药架之间,云婉如一拍大腿忽然意识到!她忘了问大哥王爷伤哪了?是什么伤?
云婉如有些无奈,此刻再出去问大哥也不现实,便找了几瓶伤药,小心翼翼地将一堆药瓶揣入怀中,,随即离开了空间之门,重归现实。
不料抬头遇见了战柔柔。
“战……将军好啊,不知伤口愈合的如何了?”云婉如有些尴尬的打了个招呼,没想到在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能遇到人!
“多谢妹妹关心,我的伤已经好多了,妹妹这是去哪?”战柔柔有些不明所以,大晚上的跑到这犄角旮旯的。
云婉如有些懵,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个哥哥?云婉如此刻并不想和他闲聊,便扯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战柔柔见云婉如飞快地离开了,很快便没了踪影,便往前走了走,不料前面只是一个死角,什么都没有,战柔柔更加摸不着头脑,大晚上的云婉如躲在角落里干什么?
夜风轻拂,带着几分凉意,云婉如深吸一口清冽的空气,步伐坚定地朝王爷的营帐走去。云婉如印象中和这位王爷交集并不多,并不知他是怎样一个人,印象中只记得他不太爱说话,总是高冷的站在大哥旁边。
营帐外,火把摇曳,凌风在外面守着。云婉如轻步上前,轻声通报后,缓缓掀开了帐帘,踏入了萧景行的营帐。
与他人的营帐一样,萧景行的营帐只有简陋的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此时萧景行正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一张羊皮纸,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什么。
萧景行见云婉如进来,心头一震,心脏强有力的跳着,萧景行呆呆的看着云婉如朝自己行了一礼,大脑快速运转,她,怎么突然来自己这里!?
这一切落在云婉如眼里就是:王爷他真的好高冷啊!一句话都不说!
云婉如任务在身,只好率先打破僵局,“听大哥说他不小心伤了王爷,实在抱歉,婉如这里有些特制的伤药,还请王爷不要嫌弃。”说着,云婉如往外掏着药瓶。
萧景行看着云婉如掏了一瓶又一瓶,把自己面前的桌子摆的满满的,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不知王爷伤在何处,受了什么伤,我便多拿了些药,还请王爷不要怪罪哥哥。”云婉如诚恳地看着萧景行。
萧景行心里狂喜,云清弦这小子!二人比试,受伤是常有的事,不过就是我挨你一脚,你挨我一拳,哪里有什么大事!云清弦竟让云婉如过来送药!
萧景行表面不动声色,“多谢云小姐,烦请转告阿弦,小伤而已,不足挂齿!”
“家兄莽撞,王爷不怪罪就好,小女先告退了!”云婉如说完便退了出来,轻呼一口气,在里面实在是太!压抑了!
萧景行望着云婉如出去的背影,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还没说几句话呢,人就被自己给吓跑了!
月光透过营帐的缝隙,斑驳地洒在萧景行紧锁的眉宇间。他轻轻摩挲着桌上那一个个精致的药瓶,小心翼翼拿起又放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凌风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惊讶与担忧,他未曾料到王爷竟会受伤,更未料到王爷对这几瓶药如此珍视,毕竟王爷什么好药没有,竟会重视那几瓶不起眼的药。
“王爷,需要属下帮您上药吗?”凌风虽不知王爷受伤,仍恪尽职守地问道。
“凌风,你退下吧。”萧景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断了正要上前的凌风。
凌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躬身退出,临出门前,他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只见王爷正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瓶药,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是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凌风像是见了鬼,头一次见王爷这么珍爱什么东西,王爷最近真奇怪!凌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夜晚,子时,千月湖
秦怀远在江映月睡着后换上一身夜行衣,轻松躲过巡逻的士兵,来到千月湖旁边,那里已经有一个黑衣人在侯着了。
“怎么来这么晚?”黑衣人似乎有些不满。
“你选的这是什么破地方,我找了半天只有一条小路,难走死了!”秦怀远抱怨道。
黑衣人见秦怀远有些怒意,便有些讨好地解释道,“这里隐蔽,别人发现不了我们,这不是为你的安全着想吗!”
秦怀远懒得理他,冷哼一声,“说吧,喊我来这里有什么事,上次不是说好了以后再也不见了吗!”
“自然是有要事,堂堂秦大将军,立下赫赫战功,不会是怕了吧!”
秦怀远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住黑衣人的斗篷,“我到要看看你长什么样,你是不敢见人吗?”
黑衣人灵巧地避开秦怀远的手,轻笑,声如夜风中的幽兰,透着几分神秘与诱惑:“秦将军,急什么,我长什么样不是你该关心的。”言罢,黑衣人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秦怀远然后足尖轻点,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兰香。
秦怀远展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阴狠地望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手中的纸条化作粉末散落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