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如不怒反笑,“江姑娘,我只有一个嫡亲的妹妹,请不要一口一个姐姐的喊我。再者,你说我绊倒你,在场的人都有眼睛,请问谁看见了?”……一阵沉默过后,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为江映月抱不平道,“我看到了,云小姐,你太过分了!”虽未真的看见,可是江映月哭的这么可怜,他瞬间就心疼了,马上站出来为江映月抱不平!“荆二蛋,收起你那花花肠子,别胡说了!”一个眉眼清秀的少年说道,身后还有一些伤员附和道,“就是,我们都看见了,明明是这位地上的姑娘自己摔的!还把云小姐的药都摔碎了!”
云婉如醒来随意吃了些东西,见茵茵还在睡着,便悄悄带着药箱去了伤营。
还未到伤营,就已经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笑声。
云婉如踏入伤营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她微微一怔。阳光透过简陋的营帐撒在地上,只见江映月身着一袭白色衣裙,穿梭于伤员之间,她一边慢悠悠地为伤员更换纱布,一边用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讲着笑话,逗得伤员们忍俊不禁。
“江姑娘真是贴心,怪不得能把秦小将军迷得死死的!”
“江姑娘,什么时候给我包扎一下啊,我比他们严重多了!江姑娘快给我包扎!”
江映月娇嗔地看了那人一眼,款步走到他面前,“急什么!”说罢,轻轻拆开伤口上的绷带,慢条斯理地撒上药。
然而,当江映月的目光捕捉到云婉如的身影时,那份温暖瞬间凝结成冰。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手中的药瓶轻轻摇晃,仿佛是在挑衅。
“我只恨没有早点遇见将军,害得将军被那云家小姐纠缠许久!不过云家姐姐人是极好的,我在将军府暂住的时候,云姐姐一直在照顾我,可惜府中有人看我不爽,给我下了致命的毒药!”江映月装作无意提到这事。
而江映月的迷弟们却沉不住气了,“什么?堂堂将军府竟有人下毒!这云家小姐是怎么管事的!”
“就是啊,她一个当家主母管家竟会有这种事发生,不得不让人怀疑她的用心啊!”
“江姑娘别怕!以后有我们这些弟兄们给你撑腰!”
江映月心里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他们能给自己撑什么腰,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不过江映月装作一副委屈的表情,“多谢各位,映月感动极了。”
云婉如充耳不闻,提着药箱走进来,冲大夫点了点头,大夫见是昨日的那个医女来了,手中制药的动作不停,抬头朝另一边指了一下。
军中的人并不认识云婉如,因此那些人见又来了个医女,并没有当回事,继续和江映月一起说着云婉如的坏话。
云婉如提着药箱走过去,准备给伤员换药,不料那人却丝毫不配合,“你是何人?我不要你给我换药!”说完眼一横,不再看云婉如。
云婉如不想理会,便打算换个人,不料另一个人也是这样,看都不看云婉如。
江映月看到了云婉如连续被人刁难,忍住狂喜,来到云婉如跟前,佯装发怒,“王二,王三,不可无礼,云姐姐好意来帮你们换药,怎么可以这样对云姐姐,快和云姐姐道歉!”
说罢,又转头看向云婉如,声音有些发抖,“姐姐别和这些粗人一般见识,他们习惯了我给他们换药,突然换成你,他们有些不适应,姐姐莫要怪罪!再者说,姐姐是千金之躯,又不通药理,来这种地方真是折煞姐姐了!”话说的虽好,但却处处针对云婉如。
那些人听到这话就不淡定了,“什么,这是云家小姐?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我说云小姐,你不在家好好待着,来这里干什么!还想欺负江姑娘吗?”
“就是啊,你当江姑娘是好欺负的吗!”
“云小姐,快走吧,这不是tຊ你该来的地方!”
云婉如没想到军中这么多人都被江映月迷惑了,心中冷哼,不紧不慢开口道,“哦?不知我是如何欺负江姑娘了?各位说话可要有证据,军中纪律严明,容不得你们捕风捉影!”
“别说了,她爹可是元帅,万一告个状,我们几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
江映月有些气恼,云婉如这么几句话就把他们给唬住了!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江映月挤出几滴泪,装模作样地擦了擦,“云姐姐待我极好,大家不要误会,映月不能让自己的私事耽误大家的伤,云姐姐虽未习过医术,想必简单的包扎还是会的,大家不要埋怨云姐姐了!”
云婉如冷眼看着江映月一点点把自己越描越,只想离她远远的,提着药箱便向另一边走去。
江映月心生一计,向云婉如走去,“姐姐别生气啊!”不料一句话没说完,便摔倒在地上,云婉如的药箱也难逃一劫,被江映月给扑在地上,瞬间里面的药瓶摔得稀碎,药也都撒落在地上。
“姐姐,姐姐为何要绊倒妹妹!妹妹自知惹姐姐生气了,姐姐若要打骂便随姐姐的!姐姐使这一招未免太阴狠了!”好一副美人垂泪梨花带雨图!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指责云婉如的不是,江映月哭的我见犹怜,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云婉如不怒反笑,“江姑娘,我只有一个嫡亲的妹妹,请不要一口一个姐姐的喊我。再者,你说我绊倒你,在场的人都有眼睛,请问谁看见了?”
……
一阵沉默过后,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为江映月抱不平道,“我看到了,云小姐,你太过分了!”
虽未真的看见,可是江映月哭的这么可怜,他瞬间就心疼了,马上站出来为江映月抱不平!
“荆二蛋,收起你那花花肠子,别胡说了!”一个眉眼清秀的少年说道,身后还有一些伤员附和道,“就是,我们都看见了,明明是这位地上的姑娘自己摔的!还把云小姐的药都摔碎了!”
云婉如一怔,军中竟有人为她说话,转头看去,正是昨日那受伤少年,叫李林生。
“多谢云小姐的伤药,昨日上了药之后,我的伤已经大好了,今日希望云小姐还能赐些药。”李林生抱拳向云婉如谢到,李林生得知这是元帅的女儿,岂敢让她给自己再包扎,便客套道。
云婉如有些无奈,“无妨,只是今日怕是没有药了。”李林生看向地上的一片狼藉,有些可惜。
这时突然有人说道,“林生哥,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吗!昨日见你手臂都快断掉了,今日竟能抬起来!”
这一嗓子把军中的大夫也吸引过来,方大夫有些震惊,“谁?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