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刚也想过,这世上真的有宁欢夜这么淡漠从容的女人吗?现在看明白了,这特么都是套路!宁欢夜这个女人分明是玩弄他好兄弟的感情!欲擒故纵罢了!易夏那么聪明,偏就栽了进来。“李先生,电话是你打的,现在我来了。有什么事情,请说吧。”欢夜沉声开口。李思刚扔了烟头,冷哼一声,“老子说的是三分钟!现在都五分钟了!给我剁了她两根手指!”李思刚一声令下,保镖立刻上前摁住了小迪。“我来晚两分钟是被一只疯狗缠住了。”欢夜冷冷道。
吴亦正小声的嘀咕着,一抬头,傅寒翊已经走出去了。
那背影透着冷凝浸润的寒气,不知在跟谁生气。
“次奥!腾千唯这个小白脸,敢勾搭傅少的药引子,是嫌自己jj命硬吗?只要傅少一句话,本少爷立刻给你切成十八段!”
吴亦哼了一声,转身去追自家傅少,这包间里面的人可都等着傅少呢,他走了,那些人谁敢离开,就是喝口水都不敢。
可傅少明明之前好好地啊!这是受了啥刺激?
……
走廊上,欢夜甩开腾千唯,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包间的门。
屋内,欢呼声狼叫声戛然而止。
一屋子放浪形骸的男男女女停下来,纷纷看向门口。
欢夜眼中,只有坐在地上满脸泪痕的贺小迪。
“小迪?”
欢夜喊了一声,正要上前,砰!一瓶红酒摔碎在她脚下,殷红的葡萄酒溅了她一身。
扔酒瓶的罪魁祸首李思刚一只脚踩在桌子上,嘴角叼着一根烟,抬起头,斜睨着欢夜。
“贱人。”
李思刚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
其他人跟着哄堂大笑。
“李少,您还少说了四个字,原话是:贱人自有天收。”
李思刚身边的女人扭着腰臀往他怀里拱,极尽所能的挑逗讨好他。
“老子就是天!老子就是收她的人!敢给老子好兄弟戴绿帽子,老子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李思刚指着欢夜,咬牙开口。
以前欢夜和易夏在一起时,李思刚只是觉得易夏太纵容宁欢夜了,什么好的都给她,什么都迁就她,而宁欢夜从不开口索取什么。他们这帮人从没出一个对女朋友从一而终的,谁不是里里外外好几个,唯独易夏。
李思刚也想过,这世上真的有宁欢夜这么淡漠从容的女人吗?
现在看明白了,这特么都是套路!
宁欢夜这个女人分明是玩弄他好兄弟的感情!欲擒故纵罢了!
易夏那么聪明,偏就栽了进来。
“李先生,电话是你打的,现在我来了。有什么事情,请说吧。”
欢夜沉声开口。
李思刚扔了烟头,冷哼一声,“老子说的是三分钟!现在都五分钟了!给我剁了她两根手指!”
李思刚一声令下,保镖立刻上前摁住了小迪。
“我来晚两分钟是被一只疯狗缠住了。”欢夜冷冷道。
身后,才将推门进来的疯狗……不,腾千唯听到欢夜的话,整个人愣住了。
宁欢夜把他形容为疯狗?
这个女人……究竟吃错了什么药?变化这么大!
“你特么当老子傻!这里哪来的疯狗!”李思刚顺着欢夜的话骂了下来,腾千唯脸色微微一僵,眼底闪过一抹恶毒之色。
宁欢夜,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吗?
好!
我就袖手旁观一次,让你知道你是多么没用!我等着你跪下来抱着我的腿求我帮你!
“小迪,怎么回事?”
欢夜不理李思刚,转而看向哭成泪人的贺小迪。
“欢夜,我……我真的没有偷李少的手表,我也不知道桌上的手表去了哪里,我是冤枉的呜呜呜……”
贺小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家庭条件虽然普通,但绝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我相信你。”欢夜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