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之上坚守的将士发觉下面有异常,便派人下来查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竟是摄政王倒在了这泥泞之中,便慌忙派人上前将段亦远安顿好。左右查看,并未看到其他人,便继续上了城楼。同福客栈之中,尧弪全身被汗水打湿,看着床上安好的苏音,这才舒了一口气,“还好此次来天朝并不是没有收获,这南海株草药效强,可以压抑住洗髓花的毒性。”不然,这极其罕见的洗髓花,如何保证苏音的性命。苏故点点头,“多亏了你,看来我们得尽快回去了。”
城墙之上坚守的将士发觉下面有异常,便派人下来查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竟是摄政王倒在了这泥泞之中,便慌忙派人上前将段亦远安顿好。
左右查看,并未看到其他人,便继续上了城楼。
同福客栈之中,
尧弪全身被汗水打湿,看着床上安好的苏音,这才舒了一口气,“还好此次来天朝并不是没有收获,这南海株草药效强,可以压抑住洗髓花的毒性。”
不然,这极其罕见的洗髓花,如何保证苏音的性命。
苏故点点头,“多亏了你,看来我们得尽快回去了。”
尧弪透过烛光看向他,“阿音当真就是摄政王妃。”
有些犹豫,当年的事,苏故本不想再去提及,可眼前之人兴许是阿音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况且,这些事尧弪总会知道的,藏不住他的。
“是!”
“当年阿音远赴千里和亲,却被伤的全身无一处是好的,自她离开漠北再见,却是被段亦远那个贼人押送至城墙之上,以阿音的性命来威胁我缴械投降,甚至……”
苏故似是有些不忍心再说下去,顿了顿,他将眼睛看向别处,“甚至当时她还怀着段亦远的孩子!”
虽是已经猜的七七八八,可尧弪还是忍不住心中怒火,一拳打在茶桌之上,
“在会漠北之前,这个段亦远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眼神中的烛光燃得更加凶猛,让人好不毛骨悚然。
“罢了罢了,我原本也是跟你这般想的,但是如今,我只想让阿ℨℌ音可以平安度过余生。”
苏故上前将苏音的手轻轻放在尧弪手中,
“我希望你能照顾好阿音。”
看着阿音,尧弪眼眸也变得温柔起来,她的出现确实让他的生活变得明媚起来,这样美好的人,就应该在庇佑之下生活,不应该遭受任何的伤痛。
只要是为她好的事,他都可以去做。
尧弪轻轻的握紧了苏音的手,眼神里却有一股莫名的忧伤。
“苏兄回房休息罢,这里有我照顾阿音。”
苏故点了点头,明白他心中自有谋划,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窗外的风雨声未停,一阵急风袭来,吹开了窗门,透入几分凉意。
睡梦中的人儿微皱了眉头,小手不禁紧了紧。
尧弪低头看去,唇角微勾,伸手将苏音的手放进了被窝之中,又起身拢了拢她身上的被子,眼中爱意难以抑制。
他走向了窗边,将其合紧。
随后吹灭了烛光,继续坐在了床边,守着苏音。
说起来,他与阿音从幼时便见过,只怕她已经忘了罢。
“原来你竟是漠北的小公主吗,阿音。”
尧弪轻声喃喃,抬手抚了抚苏音额前的碎发。
故事发生在六年前,
他还记得,那天的星星格外亮,熠熠光辉之下,她一袭红衣,倒在了茫茫黄沙之中。
大漠的夜晚最是寒冷,尧弪看着她手中攥紧的水壶,估摸着是缺水还受了风寒。
“阿弪,你在看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浑厚的男声,他转过头来,“父亲,这里躺了个姑娘。”
尧弪的父亲上前走了几步,只看了一眼,便欲离开。
“莫要忘了药王谷的规矩,什么人该救,什么人不该救你应当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