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不得已炸塌了很多矿洞,贺铮这次去是因为还有几名嫌疑人抵死不从,抓捕时逃走了,需要他带人去抓。他临出任务前到沈明月的研究院门口找她,这时两人那次医院之后的第一次见面。贺铮背着出任务时的作战包,他的战友还在不远处的车上等着,他上前递给沈明月两张电影票说:“沈老师,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他递出电影票的那一刻身后的战友怪笑着在一旁起哄,沈明月臊地脸都红了,但还是接过贺铮递过来的电影票答应道:“好,注意安全。”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一动作有多不妥。
沈明月的手没有任何阻隔地贴上了贺铮肩膀和手臂处的那块肌肉,细嫩的白和常年训练健康的小麦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滚烫鼓扎的触感激得她瞬间就缩回了手。
贺铮也在沈明月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疑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没有任何反抗的顺着她的力气又趴了回去。
他感受到自己背上贴上了一只略凉,又柔弱无骨的小手,连按住他的力气都是轻轻柔柔的,好像生怕弄疼了他。
两人都像被扔在沙漠炙烤过的鱼,脸颊瞬间滚烫,连脖子都感觉到热。
贺铮的脑子想被烤糊了一样语无伦次的说:“你……吃饭了没有,我,要不一起去散个步吧。”
沈明月闻言噗嗤一笑。
贺铮脸都要埋进枕头里了,有些痛苦地说:“别管我,你要不先回去吧,我……”
沈明月没等贺铮把话说完便打断道:“贺铮,等你伤好了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电影。”
贺铮愣住了,沈明月走后良久他才从枕头里抬起头,他只记得自己答应了,但具体说了什么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上号之后两人还是没能看成电影,甚至还没等伤好,贺铮就去出任务了。
上次和沈明月一起探查的矿洞有线索了,或者说基本可以锁定嫌疑人了,是附近村庄的村民。
几个对山上矿洞、山体情况和山脉走向这些都比较清楚的老人带着村里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做的。
甚至连他们的家人对此都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早出晚归每天去外面做工,但做工的钱却不一定什么时候拿回来。
因为他们的矿石不一定回回都能卖出去,直到一次搭上了一跳固定的线才开始稳定起来,也是如此才越来越不满足。
第一次出事的三危山就是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们不满足那些收入瞒着村里的老人去挖的,后来被老人知道后做了掩盖,但还是被发现了。
后来就不得已炸塌了很多矿洞,贺铮这次去是因为还有几名嫌疑人抵死不从,抓捕时逃走了,需要他带人去抓。
他临出任务前到沈明月的研究院门口找她,这时两人那次医院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贺铮背着出任务时的作战包,他的战友还在不远处的车上等着,他上前递给沈明月两张电影票说:“沈老师,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
他递出电影票的那一刻身后的战友怪笑着在一旁起哄,沈明月臊地脸都红了,但还是接过贺铮递过来的电影票答应道:“好,注意安全。”
这是贺铮近十年军营生涯中无数任务里最平平无奇的一个,却也是他最归心似箭的一个任务。
可是整个任务却远没有想象中的容易,村民对周围的山和山里的矿洞太熟悉,就像是在带着他们绕圈子,逗人玩。
贺铮带着小队在山里和他们周旋了三天三夜都没摸到他们的影子,对面和他们一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像是怕他们不继续追下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