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的起身唤人准备招待,不过多时,曼妙的倩影出现在门前。孟雅姝热切迎上前,不断叮嘱下人把首饰和物件全都放置好,笑容满面地说:“阿辞,好久不见~前阵子忙里忙外,竟是疏忽了你的大婚,没能入场,可让我心中愧疚了好几日!这不,今日赶忙带上家伙事给你送来了。”她热情的态度温暖了慕辞寒冷的心,在她看来,孟雅姝是为数不多真心挂念自己的人。慕辞收起眼底的疲倦,温和的说:“你可是我的知己,怎会因这等小事与你置气。”
那日不欢而散后,王爷再也没来过玉芙殿,月光如冷银洒落,映照着每一个孤寂的夜。
娇小的身影蜷缩在床榻的一角瑟瑟发抖,汗水从脸颊滑落,却一声不吭。
萧泽珩说的话像是梦魇般缠绕耳边,让她夜夜陷入那个可怖的夜晚,惊惶得难以入睡。
让她爱恨交织的男人,如今不知睡在哪个女人身边。
她想,她永远无法明白王爷的心思,若是爱她,为何把她弃在大婚不顾,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若是不爱,却不与她和离,却把自己锁在他身边。
她真的不明白......
繁杂的心绪困扰她的心,终究抵不住时间流逝,沉沉睡去。
闲暇半个白日,坐在庭院喂鱼发呆的慕辞收到下人上报有客人拜访,来者竟是她的好友孟家小女——孟雅姝。
她惊讶的起身唤人准备招待,不过多时,曼妙的倩影出现在门前。
孟雅姝热切迎上前,不断叮嘱下人把首饰和物件全都放置好,笑容满面地说:“阿辞,好久不见~前阵子忙里忙外,竟是疏忽了你的大婚,没能入场,可让我心中愧疚了好几日!这不,今日赶忙带上家伙事给你送来了。”
她热情的态度温暖了慕辞寒冷的心,在她看来,孟雅姝是为数不多真心挂念自己的人。
慕辞收起眼底的疲倦,温和的说:“你可是我的知己,怎会因这等小事与你置气。”
“瞧你说的!过两日正好是诞生宴,你可一定得来参加啊。”孟雅姝亲切的拉着她的手,笑的别有深意。
......
孟雅姝的生日宴很快到来。
孟家身世显赫来往人流颇多,慕辞戴着面纱悄然进入,她被弃婚的消息还在他人口中流传,即使前阵子萧泽珩下令不准谈论,刺眼的目光却并无减少。
人群中,有人看到她哈哈大笑:“你看,那不是慕家被弃婚的女人,慕辞吗?这下看谁敢娶她,不过是被人遗弃的东西罢了......”
有人附和着他的言论,不断有哄笑从那边传来。
慕辞被羞辱得眼眶通红,手握成拳深深陷进掌心,不知作何是好。
“说的什么这么热闹,让我也听听!”一道男声传来,竟是慕家小儿子慕祺。
他皮笑肉不笑,眼神凌厉扫过他们。原本嘲讽的人们知道他与孟雅姝的关系,纷纷转移话题装作无事。
就在这时,被孤立在庭院一角的她被孟雅姝的贴身侍女找了上来。慕辞仿佛看到了救星,毫不犹豫跟她离开庭院,离开这个充满刺眼目光的地方。
踏入房门走进里间,她正想带着笑意走上前,却听到里面传来了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如此熟悉,让她的言语卡在嘴边。
慕辞怔怔地站在原地,这可是孟家千金的闺房!萧泽珩怎会在这里?
孟雅姝掀起里屋的门帘,惊讶地说:“阿辞,你可算来了。”
萧泽珩神色淡然的站在一旁,全然不顾看着他的慕辞有多惊诧,依旧我行我素。
慕辞心中不安越来越浓,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即将发生,她不敢想,也不愿去猜测。
惊惶不安的她,在心底按捺住荒唐的联想,努力忽略萧泽珩从他身边路过,径直走近孟雅姝面前,把精心准备的礼物递给她:“雅姝,生辰快乐。”
孟雅姝却没有打开把玩,只是顺手放在一旁,拿起一抹精巧的香囊塞到慕辞怀中,弯起唇语气不明道:“阿辞,这个味道我很欢喜,也送你一包罢!”
慕辞捧起,鼻尖闻到一丝熟悉的香味,让她一愣,却听女声笑着补充道:
“这是京城才引进的新花,叫“玫瑰”。王爷请了人做成独一无二的香囊,名字我们都取好了。”
她带着雾气的眼神在男人身上停顿后,才娇羞的说:
“就叫——月下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