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并不是妇产科医生,于是只能配合我进行抢救。万米高空上医疗条件有限,我只能戴上手套,撕开胎膜。可新生儿的全身苍白,四肢冰凉,情况并不乐观。“请拿热水袋和毯子来,快!”我一边进行急救措施,一边急声高喊。机舱内,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目光皆投向了我。直到新生儿的心律逐渐恢复,所有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头等舱内,郁庭穆看了不远处正抬手擦去额尖薄汗的女人一眼。很快,便又收回了目光。
我赶到机舱卫生间的时候,那名孕妇已经分娩。
那孕妇神情紧张,见到我如同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声音颤抖。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我低头看去,产妇此刻正小心翼翼捧着一个手掌大小的胎膜,胎膜里包裹着胎盘和新生儿。
我蹙了蹙眉,冷静下来问:“你孕周期是多久?”
“只有26周。”
我顿时精神紧绷起来,此时,飞机上另外两名医生也闻讯赶了过来。
可他们并不是妇产科医生,于是只能配合我进行抢救。
万米高空上医疗条件有限,我只能戴上手套,撕开胎膜。
可新生儿的全身苍白,四肢冰凉,情况并不乐观。
“请拿热水袋和毯子来,快!”我一边进行急救措施,一边急声高喊。
机舱内,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目光皆投向了我。
直到新生儿的心律逐渐恢复,所有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头等舱内,郁庭穆看了不远处正抬手擦去额尖薄汗的女人一眼。
很快,便又收回了目光。
飞机紧急迫降在最近的机场。
三名医生轮流为新生儿做胸外按压,我也一刻都不敢掉以轻心。6
飞机迫降后,我随救护车送新生儿一同前往医院。
从万米高空到医院,我持续按压了近一个多小时。
等新生儿送进抢救室后,我才松下心弦,垂在身侧的手都已经因为麻木而颤抖。
直到新生儿和产妇情况都稳定后,我这才放心离开,重新赶往机场,乘坐航司安排的另一趟航班。
飞机顺利抵达时,我回到自己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我刚刚洗完澡走出浴室,手机便响起消息提示。
她看了眼。
是一则陌生的微信好友申请。
我犹豫了会儿,按下了同意。
加上后,对方就立马发来了一句话。
【温婠,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停澜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你,连见都不肯见我一面!】
我也没想到,我拉黑了宋瓷之后,对方还能这样锲而不舍地联系上我。
想起我离开前在宋瓷朋友圈看到的那条官宣文案,讥讽地笑了笑,回复过去。
【你和江停澜不是早就已经在一起了吗?】
【我已经把位置给你让出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我明明按照他们的意愿成全了她和江停澜,宋瓷却显然并不满意。
【我,你做这些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停澜忘不了你!】
我看着宋瓷发来的消息,可笑之余心底也闪过隐秘的快意。
【你不是既想做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又想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吗?】
【宋瓷,贪心不足,就是容易遭天谴的。】
发完这句话,我也不想再和宋瓷纠缠,重新将她拉黑。
想起回国时在飞机上的经历。
我还是觉得,我放不下作为医生的使命和梦想。
我给主任打去电话,表明自己希望能回到医院继续任职的意愿。
主任表示欢迎的那一刻,我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我自己开车准备去医院复职。
经过一个大道红绿灯时,车辆刚起步,一个带着孩子的家长低头看着手机,没注意在变向红灯时走上人行横道。
孩子嬉笑着在人行横道上跑起来,眼看就要撞上。
我瞳孔一缩,连忙急打方向盘,踩下刹车躲避。
不想刚好一辆车经过路口,只听见“砰”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