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颤,几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难不成孟伊宁没死?那个新闻是假的?所以她跳楼只不过是个吸引人的噱头,无非是在她手底下和宋铭宴争宠罢了!她想清楚此时,从鼻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便噘着嘴要敲门。既然她能逼得孟伊宁崩溃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只是夏真真没想到门没锁,她动作幅度有些大,脚下的高跟鞋往前倾,竟是扑通一声撞开了门,跪在了地面上。她痛得“哎呀”一声,抬眼看向屋里的宋铭宴,却对上了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屋里一片漆黑,空调温度很开得极低,如同进入了冰窟。
夏真真今日来找宋铭宴,自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穿得轻薄俏丽,如今赤裸的肩头和胳膊上起了满满的鸡皮疙瘩。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低声唤宋铭宴的名字,却始终没人回应。
偌大的别墅里,从前几个服侍孟伊宁的保姆都不见了,只留下空荡荡的脚步声。
她听到有很轻微的脚步,下意识抬头去看,却见宋铭宴头也不回地朝一个方向走去了,动作很快。
“铭宴!”
夏真真喊了一声,却不见人停顿,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她总觉得这座别墅里冷得有些不正常,只能安慰自己是空调开得太低了,搓了搓胳膊和脸颊,她找到了别墅最深处的房间。
那是宋铭宴和孟伊宁一起住的主卧。
夏真真来过几次,她知道他们会在这里缠绵、亲昵,她也曾用一双眼狠狠地瞪视着门板,恨不得孟伊宁立刻去死。
可现在她当真死了,她又有些迟疑。
宋铭宴不会知道是她从中作梗,导致孟伊宁气得跳楼身亡的吧?
她纠结地咬了咬指甲,却听见屋里有人絮絮地说着什么,她吓了一跳,连忙屏住呼吸附耳去听。
是宋铭宴的声音。
他的语气温柔至极,轻和地断断续续说着什么,夏真真听不大清,偶尔捕捉到零碎的字眼。
“伊宁”、“老婆”、“我爱你”之类的。
她心中一颤,几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难不成孟伊宁没死?那个新闻是假的?
所以她跳楼只不过是个吸引人的噱头,无非是在她手底下和宋铭宴争宠罢了!
她想清楚此时,从鼻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便噘着嘴要敲门。
既然她能逼得孟伊宁崩溃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只是夏真真没想到门没锁,她动作幅度有些大,脚下的高跟鞋往前倾,竟是扑通一声撞开了门,跪在了地面上。
她痛得“哎呀”一声,抬眼看向屋里的宋铭宴,却对上了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宋铭宴看着她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什么脏东西,夏真真被他盯得缩了缩脖子,她下意识挪开视线,往宋铭宴身旁的人看去。
她看见孟伊宁躺在床上,身体直挺挺的,有些奇怪。
于是站起身,娇滴滴地说:“伊宁姐,好久不见啊。”
孟伊宁没有回她,夏真真便上前一步,想要攀上宋铭宴的肩头,像往常一样同他撒娇。
只是她方才靠近些许,便发现了端倪。
床上躺着的孟伊宁一双眼闭着,嘴唇上一抹妖艳的红色,是宋铭宴轻轻为她涂上去的。
除此之外,她的脸上敷着一层厚重的粉末,却也掩盖不了底下的青白之色。
这是一具尸体,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