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温茂退让几分,“公主,哪里敢让公主屈尊,臣为公主撑伞。”安宁长公主微微脸红,含情脉脉盯着身侧男子。卢温茂接过安宁长公主手里的伞,他身材高大,站在娇小的安宁长公主面前,更显硬朗粗壮。那种安全感,安宁长公主只觉得扑面而来。两人因为同撑一把伞,是以挨得极近,安宁长公主甚至能闻到卢温茂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冷冽而静谧。到了宴客厅门口,卢温茂收起伞,安宁长公主瞧见卢温茂左侧的肩膀落了不少雪,“卢公子,你的肩膀落了雪。”
安宁长公主被大理寺少卿卢温茂救了回来,天子闻之,十分高兴。
谢砚之正坐在太和殿中批折子,卢温茂来觐见,“陛下,安宁长公主昨夜臣已经送她回公主府了,想来应是无事了。那贼人臣已经抓住,如今在大理寺的牢房里。”
谢砚之点点头,“卢卿做得甚好,安宁长公主是朕的妹妹,比朕小了十多岁,她母妃逝世多年,朕这做兄长的,自是要多看顾些。”
“陛下拳拳兄长之心,微臣感动。”卢温茂说道。
谢砚之摆摆手,“这倒也谈不上,只是安宁毕竟是公主,朕总不能让她受了委屈。可知那贼人为何要挟掠公主?”
卢温茂将事情和盘托出,“陛下,应是因为那贼人的母亲原是公主府上一嬷嬷,偷了公主的东西,被公主赶出了府,是以那贼人便蓄意报复。”
谢砚之听后,冷哼一声,“这贼人母亲做了坏事,这贼人竟还敢蓄意报复,如此,卢卿,此人便杀了吧。”
卢温茂应是。
今日雪下得十分大,银妆玉饰,白皑皑的雪凝结在灰扑扑的枝桠上,万物显得落寞而萧条。
卢温茂走到太和殿殿外,李常递过来一把伞,“卢大人,雪下的大,您且打把伞再离开。”
卢温茂接过伞,道了谢,“多谢李公公。”
脚下踩着厚厚的雪,卢温茂径直走向宫门口,却在宫门口见到了安宁长公主。
安宁长公主衣着火红,披着银白色大氅,与外面刺骨的雪融为一体,却让人觉得格外耀眼。
慢慢走近,便瞧见她妆容精致,远山眉,含情目,朱唇皓齿,回眸一笑,百媚丛生。
卢温茂停在安宁长公主身前,行了一礼,“公主安好,数九寒天,公主怎得过来了?”
安宁长公主颜如渥丹,莞尔一笑,“卢大人,本宫正是在等大人,大人的大氅还在公主府,大人方便移步公主府一坐?我还命人备好了酒菜,以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卢温茂目光深邃,停了片刻,只道,“公主,救您是微臣的本分,何须言谢?”
安宁长公主明亮的眼睛盯着卢温茂,“大人不必客气,您的大氅本宫自是要还给您,请随我移步公主府。”
卢温茂的年纪应是比安宁长公主大些,他淡淡一笑,瞧着温润儒雅,“如此,多谢公主。”
卢温茂坐着自家马车,跟着安宁长公主的马车,一路到了公主府。
安宁长公主下了马车,撑着一把油纸伞,为卢温茂打上,眼睛灼灼地看向卢温茂,“卢大人,快请进公主府。”
卢温茂退让几分,“公主,哪里敢让公主屈尊,臣为公主撑伞。”
安宁长公主微微脸红,含情脉脉盯着身侧男子。
卢温茂接过安宁长公主手里的伞,他身材高大,站在娇小的安宁长公主面前,更显硬朗粗壮。
那种安全感,安宁长公主只觉得扑面而来。
两人因为同撑一把伞,是以挨得极近,安宁长公主甚至能闻到卢温茂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冷冽而静谧。
到了宴客厅门口,卢温茂收起伞,安宁长公主瞧见卢温茂左侧的肩膀落了不少雪,“卢公子,你的肩膀落了雪。”
说着,安宁长公主竟是移步到卢温茂左侧,伸手为他拍雪。
卢温茂吓了一跳,拱手行礼,“公主,微臣惶恐。”
安宁长公主抹着丹蔻的芊芊玉手,tຊ轻轻拍打着卢温茂的肩膀,柔柔的,软软的。
“大人,莫动。”
卢温茂被女子娇软的声音惊到,鼻尖萦绕着女儿香,更是一动不敢动。
由着安宁长公主拍完雪,两人终于走进宴客厅。
卢温茂立在安宁长公主身侧,只道,“公主,微臣还是不用膳了,微臣的大氅,公主不若派人送来。”
安宁长公主却不肯,“大人,您请坐下,莫急,今日我特意将府中珍藏了许久的桑落酒拿了出来,您且尝尝。”
卢温茂推辞不过,只得坐下。
瞧着下人将一道道菜端上来,安宁长公主直勾勾地看向卢温茂,“大人,尝尝我府中的厨子,做菜做得可好?”
又举起酒盏,朝卢温茂举杯,卢温茂无奈,只好举起酒盏,与公主对酌,饮了数杯。
公主府的桑落酒确实热烈,卢温茂连饮数杯,只觉得头脑昏沉。
卢温茂的脸颊因着饮了些酒,泛起了不深不浅的红,却见安宁长公主从上首走下来,凑近自己,喃喃道,“如琢君,本宫喜欢你。”
接下来的事,卢温茂全都没有了印象。
只记得一个女子,是与自己的妻子马氏不同的女子,吻上了他,那吻深沉又绵长,他撬开那女子的唇瓣,与她的舌交织在一起,香甜可口。
后来,他抱着那女子走到床上,他们缠绵了许久,那女子的身上的香气,就像栀子花香一样,淡淡的,却又格外动人心魄。